下:“哈哈我能怎么了,我姐姐也很……”
“噗咚——”人直接倒地。
“朝沄!!小沄!!小沄!!”朱静淞手机那头急疯了,迅速联系上墨朝沄小区的物业,边打电话边往外奔,跑进车库里发动车子。
不到十分钟,停在了墨朝沄家楼下。
物业的人员也在门口,敲门。
“敲什么门啊!直接打开!”
物业的安保狐疑的看着他。
“你是家属?”
“我是……我是他男朋友!”
保安这才打开门。
看到墨朝沄抱着托着手臂倒在地上的样子,朱静淞的心像是被戳了一刀似的,冲过去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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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朱静淞的公寓,主卧。
墨朝沄醒来的时候,转了转脑袋,头上贴着退烧贴,打着吊瓶,手臂也被支架撑在枕头上。
“我,我手怎么了?!不会是残废了吧?!”墨朝沄急的红眼,一把抓住身边男人的手。
朱静淞一脸阴霾,黑眼圈熬了一夜:“你以为呢?废了,谁让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也不看医生?以后跟了我吧,我不嫌弃你。”
“呜呜呜……啊啊啊……”墨朝沄猛地眼睛一闭,老大两颗泪珠子寄出来,张嘴嚎啕大哭,崩溃绝望。
朱静淞吓了一跳,忙安抚他,抱抱他,忍笑不止:“没残废!没残!!我逗你玩儿的!!谁家脱臼能残废啊?!快别哭了!熊孩子,这么不禁逗呢?”
“啊啊呜呜呜……”墨朝沄哭起来的样子简直可爱爆了,脸颊边的酒窝都露出来的,像只甜甜的开心果,甜甜的小动物。
虽然这么形容很缺德,但是朱静淞看着墨朝沄毫无形象的大哭也觉得好可爱。
“呜呜呜你个缺德的老大叔!滚一边去!你呜呜呜你没事儿逗我干嘛?!呜呜呜……”墨朝沄这几天日子以来什么都自己扛,还去法院诉讼张永民联合人贩子拐卖自己姐姐的事情,还学习,累的团团转,没有人能依靠,被朱静淞一逗,委屈倾盆而下,哭的止不住。
他到底才二十一周岁。
“好了好了……小沄不哭了啊?大叔错了错了嗯?”朱静淞笑着安慰他,把床摇杆摇起来,让墨朝沄坐靠一会儿。
墨朝沄脸色晕红,翻了个大白眼儿扭过头:“切~”
“你呀,真得好好养养你自己的身体了,低血糖,低血脂,营养不良,你的骨膜受损,不能再用左胳膊,再用真会留下后遗症,那就真得和残废没差几步了。”朱静淞叮嘱他。
墨朝沄低头,皱着小眉头看自己架着的胳膊:“得多久啊?再休息几天,我考试都没办法参加了……”
“现在你的胳膊都没接上去呢,骨膜先暂时养几个小时,我从X省调来专业最强的接骨老专家给你接。你的专业就是表演,别和我说什么本市的医生就可以,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朱静淞在墨朝沄背后垫了个舒服的大靠枕。
墨朝沄撅着小嘴:“我也没说啥,谢了啊。”
朱静淞笑容清扬:“谢什么,我不是在追求你吗?这都是必须的!”
墨朝沄脸又闹了个大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里也不是医院啊,你可别乘人之危啊?”
“呵呵~”朱静淞但笑不语。
笑的墨朝沄浑身发毛,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才没炸毛儿。
十分钟后,接骨的老专家来了。
是个看起来六十岁左右的高瘦白发男子,穿着质朴,拎着出证用的医箱,出示了一下自己的医师证,闷不吭声的开始给墨朝沄检查。
朱静淞倒比墨朝沄还紧张:“怎么样?”
“没事没事,年轻人,我给他接上去,开几贴膏药,养几天就好了。”
医生额头还有汗,表情很是无语,这么点小伤还非得到家里来,还跨省出诊?!
“等下接骨的时候,会有些疼,男子汉忍忍。”医生木着脸挽起旧白大褂的袖子。
墨朝沄眼珠滴溜溜颤,灵气夺人视线的墨翠秀色流转,眼看着医生握住他的手臂,紧张的突然叫:“等等!!”
医生顿住:“怎么了?”
“特别疼吗?我……我小时候腿骨折过,就像那样疼法儿吗?!”墨朝沄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他别的伤都不怕,唯独骨伤,小的时候真是遭大罪了。
医生认真温声:“你可以想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我会快速接好,疼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墨朝沄哭笑不得,害怕的直蹬腿儿:“啊~啊~我现在没法分散注意力啊!!!”
朱静淞起身坐到他旁边,把墨朝沄揽入胸前,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看着我……”
墨朝沄侧转和朱静淞脸对脸,抬起的清丽的黑眸瞪的老大,映入了朱静淞那张俊美的瓜子脸时,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一点,脸红别扭:“你别离我这么近……”
“别动!我有话想对你说!”朱静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