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晓利愣了愣,微微点头,不得不说他现在有些失望,他很希望老师继续蹂躏他,甚至把他衣服裤子扒下来,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挺着鸡巴掰开他的屁股操他都可以。
越想越觉得郝老师的鸡巴乃至性功能出现了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朝着老师,因为离得太近,他胸前的鼓鼓的奶子与那结实温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他紧紧挨着老师,小嘴凑上去亲吻他,而且还把他的一只大手,往他衣服里塞。
“啊……老师……我……我想……”
作为学生,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老师很介意。”
这个时候,邹晓利只想为他检查身体。
说完邹晓利便要含住鸡巴继续,他打算把这一根软肉完全吞进去,紧紧裹着吞吐知道硬起来。
邹晓利光是想到这点,他的双腿便忍不住夹紧,淫水又在往外流了,小穴迫不及待想被欺负。
他的语气很严肃,邹晓利却听到一丝紊乱,呵,这个男人,刚才明明那么过分地摸他,现在居然道貌岸然了,是在害怕还是因为下面那根东西不中用?
“记……记住了……”
郝老师对他的这几个字置若罔闻,凑到他耳边说:“以后不准再让那个男生这样欺负,再这样,老师会加重对你的惩罚,会很重很重,记住了吗?”
谁知郝老师这个时候忽然动了,把鸡巴拔出来,把他一把拎起来,抱起放在满是书本和文具的办公
但,这根阴茎依然是软软的呢。
郝老师闻言手上动作忽然停了,只是依然由着他靠在自己身上,淡淡道:“那好,你可以离开了。”
“你在干什么?”郝老师想后退,邹晓利却是紧紧抓着他的裤子,他只得僵硬地站在那里质问。
换两个字,阳痿。
见他这样,郝老师皱眉。
想到老师的鸡巴,邹晓利忍不住对着老师的裆部扭动屁股,很快碰到那根梦寐以求的东西,却诧异发现它好像根本就没硬起来。
他一边口着这根阴茎,一边他双眼迷离的看着郝老师的反应。
“邹晓利,你可以走了。”
郝老师不吭声,他的手也没有顺势摸上邹晓利的身体,而是反手抓住对方的胳膊,把他从自己怀里推开了。
郝老师表情很不自然,低头看着他,目光有些灼热,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邹晓利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你现在离开还有机会。”
这个时候邹晓利既羞耻又很想要,哪怕老师只是把手指插进去也可以,但那之前需要老师帮他把裤子脱了,然而他很害臊,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
邹晓利很不相信,他宁愿相信另一个可能,老师他大概不举。
“邹晓利!”郝老师似乎生气了,抓住他的头发想把提起来。
一旦说了,自己就会成为老师眼中的淫娃吧?他不想让老师看轻。
他现在脑子里很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时媚眼如丝的样子和娇滴滴的声音对老师是种怎样的引诱。
温热,柔软,这根鸡巴好像没有一丝攻击力,邹晓利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阴茎,极为好奇,迫不及待地用唇齿裹住,用舌尖对准龟头的小口子舔舐挑弄。
他不知道郝老师会怎么想,是不是已经给他打上淫娃的标签了,那他现在会怎么做,继续赶他走吗?
“明明是老师先玩火的,还有,老师你是打算用这根硬不起来的鸡巴干人家吗?”
邹晓利脑子一热,说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说完他脸色变了变,有些后悔也有些紧张。
邹晓利任由老师抓着,仰头看着对方,抓着那根鸡巴把它送到嘴前,双唇微张把它轻轻含住。
“邹晓利,请你出去,立刻,马上!”
十八厘米应该不在话下吧,邹晓利开始期待把它治好的场景了。
他这样邹晓利更怀疑了,老师肯定是不想让他发现他的难言之隐。
他没说话,又走向郝老师,在男人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咔嚓一声脆响解开了。
即便如此,他骚穴流出的淫水也早就浸透裤子,也把郝老师的手指弄湿了。
对他没感觉,干嘛摸他的奶子捅他的小屄,难道只是在惩罚他,郝老师对他就没有一点情欲?
邹晓利被老师上下其手,奶子越来越饱满,尤其顶端的奶头越来越硬挺,阴穴则是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往外流淌,弄得那只手上全是,他的身躯如同一团烂泥都没什么力气了,却不得不努力张开嘴答应老师的要求。
现在离开还有机会,意思是不是不离开的话,就要被老师狠狠地欺负了?
郝老师说着,手指捅弄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不过几下邹晓利便感觉这手指已经捅进去,但因为穿着裤子,只进去很少一部分。
他把男人裤子扯下来,终于看到那根疑是阳痿的阴茎,它虽然没硬,但却是很粗长,那么硬起来的话,它会有多大?
这是对他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