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伤痕没有一个是男子留下的。男子向来不喜欢留疤,所以这些伤疤也都是在离开了苏家之后,战场上拼出来的。
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摄政王的奴印还在吗?”
轩辕烈忙回答道:“回主人,还在。”
当年轩辕烈离府之时,男子并没有将他的奴印抹掉,虽然在离府之后,轩辕烈也可以自己将它抹去,可还是选择留下了。
虽然奴印代表的是耻辱,但是,也同样代表着自己被眼前之人所拥有,轩辕烈怎么肯将奴印消掉。
轩辕烈跪在地上出神,男子却深深蹙眉。
等了一会儿男子也没有看到轩辕烈有动作,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茶盏扔了过去,“规矩都记到狗肚子里了?”
茶盏落在地面上立刻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微凉,飞溅到了轩辕烈脸上、身上。
轩辕烈被男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刻反应到自己的失误,连忙告罪,然后仰躺在地上,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就像是仰天的青蛙一样,做出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将私,处对着男子露出来。
轩辕烈健壮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子眼下,与背后相似,轩辕烈胸前也有着错落相交的伤痕,甚至有一个伤痕几乎是擦着ru,尖留下的。
而在轩辕烈这样献祭般的姿势下,男子可以清晰地看到,在轩辕烈的会Yin之处,有一个奴印。
轩辕烈的奴印跟苏家其他人是不同的,每一个进入苏家的人都会在左肩出印上奴印,以示归属,偏偏轩辕烈的在这样隐秘的地方。
不过这样倒是令轩辕烈在军中避免了许多麻烦,同时也全了他想留下这印记的心愿。
男子本来满意了一些,但看到轩辕烈将整个身子都紧绷在一起,心中立刻有了些烦躁。
“摄政王这是难堪了?”
轩辕烈抬眼看了一眼男子,紧了紧自己的双手,将两条腿扯得更开,口中告罪道:“罪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轩辕烈并非有意,从他看到男子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将整个人直到灵魂都奉上了,只要是眼前之人赐予的,无所谓惩罚和委屈,更别说羞耻和难堪了。
但是,终究是离家两年,这两年,轩辕烈似乎已经脱离了奴隶的身份,而且一步一步,走到了摄政王的位置,终归是养出了上位之人的气势,随之而生的,便是不可触犯的尊严和骄傲。
如今浑身赤,裸,再次将自己的所有奉给男子,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僵硬。
男子听了他的认错,只是随意哼了一声,而后拿起另一个茶盏,品了一口。
没有男子的命令,轩辕烈也不敢动弹,维持着羞耻的姿势。
门外突然有人朗声道:“家主,是否要人近身伺候?”
轩辕烈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莫说如今,就算是从前跪伏在此人身下时,也没有过这样羞愤欲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