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他皱起眉来。可是来不及多想,少年一手扶着瓶子,一手掰着屁股,开始塞那细细的瓶口。
不过一指粗细的瓶子,却用了不少的功夫才塞进去,和手指不同,坚硬的瓶口摩擦在穴口上让百里封疆脸都白了,这才知道原来做承受的一方如此不易,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他难受起来。将瓶身往高举了举,瓶里的水便慢慢流向百里封疆的肠道内。
突兀的凉意让百里封疆打了个激灵,那灼人的热度也下降了三分,他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羞耻,只是到了这种程度他也是不肯放弃的,硬是忍着,等到那股凉意都流进了肚子里,才把瓶子拔了出来。
瓶口刚一出来,娇嫩的屁眼立刻紧紧合拢,将水流全部留在了体内。其实这一瓶也就不到500ml,但是对于百里封疆这样的新手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不一会儿,便意就出来了,不过不是十分强烈,百里封疆猜想这和他下午才排了便有关,想必现在肠道里也还算干净。
又忍了一会儿,腹痛已经让他的大腿微微哆嗦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将污水全部排进了痰盂中,看着那微微泛黄还飘着一些粪便的污水,百里封疆羞到了极点,只是手下不停,又拿瓶子灌了一次,这才罢休。
他也不好意思叫小梅来清理,干脆翻窗出去,把水倒在了林子,眼见天色将晚,本来还想扩张一二的念头只能熄了,和小梅吩嘱咐了一句,就向白玉书住的院落飞去。
白玉书显然心情很好,他穿着一件红色薄纱衣,一边在镜前梳着头发,一边哼着歌儿。百里封疆最后一点的犹豫在看到这个妖异的青年时也消失了,他现在进去也未必能打过白玉书,但是这些年下来,吴师傅还是给他准备了一些防身的小工具,出门的时候,百里封疆就拿了迷烟过来。
放倒了白玉书,已经是月挂柳梢的时刻,百里封疆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又在白玉书的后颈上打了一下,将人搬到了衣柜里,然后从白玉书的包袱里拿出另一件红色的纱衣,七手八脚的换了上去。
白玉书的身量不算高,百里封疆却继承了百里卿夜的身高,不过十二岁,就有一米七还多,穿上红纱倒不显的怪异,只是因为这纱衣清透,根本遮挡不了胯下软软的小鸟和胸前的樱红,百里封疆根本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慌忙把烛火都熄灭了,只留下香炉里面一点红光明灭着。
就在少年做完这一切,刚刚坐在床上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百里卿夜看到小院里没有灯火,还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白玉书又耍什么把戏,但是今天他必须给曾经的白玉公子讲清楚,这样一个少年剑客从此陨落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也实在太过可惜了。
借着月光,百里卿夜看到床上坐了一个人影,于是站在卧室外,说道:“白玉书,我今天并不是要收下你,你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把心放在正道上才是。”可是床上那个黑影却没有动,百里卿夜以为白玉书有些动摇,于是继续说:“即便你达了三年前的要求又如何,你年龄大了,身子不够柔软,哪有二十岁的娈童,不但我不会收下你,也不会有别的人收下你的。”
见那人影还是不动,百里卿夜也不欲废话,只说道:“如果你已有悔意,好好休息一夜,下山吧。”说罢转身,眼见着就要离去。
百里封疆听到他爹说不会收下白玉书,心里先是一喜,但是眼见着百里卿夜要出去,心里顿时急了起来,到了这时,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借口,不管有没有白玉书,他就是想亲近父亲,甚至连第一个春梦里都是百里卿夜的身影,他虽然还没有来初精,但是却早已经因为百里卿夜躁动过无数次了。
百里卿夜才走出不过两步,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身后抱住了腰腹,不过一瞬间,男人握着少年的手臂,转过身来,将这个献身的少年抱了个满怀。百里卿夜愣了半晌,才犹疑的说道:“封疆?!”不是他没反应过来,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对百里封疆的身子骨更清楚,作为儿子的师父,这具小小的身子,他从头到脚哪里没有碰过,是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百里封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百里封疆立刻僵了僵,随即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拥的更紧,他没想到百里卿夜这么快就认出他来,但是他并不怕男人认出他来,带着些颤音,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父亲,我可以做您的娈童,我年龄比他小,我保证,我可以很骚的,一定会把您伺候舒服的。”
百里卿夜只觉得一瞬间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血液轰隆隆的往脑海里冲去,他眼前出现的是几天前,他检查课业时,儿子认真又天真的笑颜,百里封疆不过是一个孩子,怎么忽然就成了他怀里这个自荐枕席的男脔了呢?
百里封疆对百里卿夜不重要吗?不,十二年来,百里卿夜大半的精力都在这个儿子身上。他把他当成了珍贵的珠宝玉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灰尘,呕心沥血的雕琢着每一个纹路,直到这个孩子逐渐成为他心中的有匪君子,甚至不惜用严酷的惩罚连打磨百里封疆身上小小的缺点。现在,这个孩子却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那纯真稚拙的儿子,而是一个淫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