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骨节粗大的手。卢得林有些慌张地转身想阻拦他的手,这时一道玻璃墙徐徐落
下,把夫人与卢得林他们隔离开,外面进来的几个阿拉伯大汉,把卢得林按在无
背沙发椅上,四肢向外拉开,屁股正朝着夫人,那男孩往卢得林的屁眼里挤进润
滑油后退开。一个浑身布满浓密黑毛的高个子,手执粗大的阴茎,一下就插进卢
得林的屁眼里。「啊——」卢得林大叫一声,肛门如同被火烧灼一般的疼痛。他
感到身体被后面的力量又往前推了一下,粗大的阴茎整根进入了肛门,在停留几
秒钟后,那根阴茎开始抽插,每次进出都是一次拉锯进肉似的疼痛。卢得林在这
样的抽插中惨叫着,他想通过这种惨叫来获得同情,也想用这种惨叫来缓解疼痛。
血滋滋地流出,润滑了阴茎在肛门的抽插,使这种抽插变得更顺当,在卢得林缩
紧的肛门里,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很费力,不一会儿,卢得林便听到那个大汉的粗
气,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汗臭味。
与此同时,卢得林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他的阴茎却在此时硬挺起来,随着
抽插上下颤抖。插了一会后,卢得林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便频频出现,他的肛门
收缩得更紧了,阴茎也随着收缩更加硬挺。「夫人问你,是不是每次肛门被人操
时,你的阴茎都会这样硬了起来?」那男孩附在他的耳边低声地问,似乎怕打扰
了那个大汉的抽插。卢得林无法回答,他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而身子却无法动。
他看了眼夫人,夫人正在专注地看着他被大汉抽插,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
卢得林终于憋不住了,一圈黄色的屎从插在肛门的阴茎四周挤出,屋里的空
气顿时污秽起来,那男孩是个走出房间的人,而那四个拉着卢得林四肢的大
汉强忍着这臭气,嘴里叫嚷着让那个抽插的大汉快点射精。最辛苦的是那个抽插
的大汉,他已经满身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胸毛滴在卢得林的脸上,就在卢得林再
次挤出屎来时,那大汉大叫一声,一阵热乎乎的精液喷进了卢得林的肠道里。射
完精那大汉立刻拔出阴茎与四个大汉转身出了房间。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肛门已失
去控制,一堆臭屎禁不住地排出体外,而他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地翘在腿根部。
卢得林的肛门又一次破裂,鲜血淋漓地顺着大腿流下,他被人扶着叉开双腿
回到房间。见到阿劲趴在床,一身伤痕,他的一双眼睛肿得像鸭蛋,他也叉开双
腿,阴茎和蛋蛋都肿了,留下一片乌青。「你怎幺了?受这幺重的伤?」卢得林
叉开双腿趴在阿劲的身边,关心地问他。
「一言难尽。」阿劲说话含糊不清,他还是起身想对卢得林述说。「我受雇
于香港一家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卧底三年多了,因为这个岛上常常拐卖一些香港
有钱人的子女到此从事性服务,我在这的任务就是帮助这些男女脱离此岛。十天
前,香港传来电讯,说一个财团的女老板被她的秘书骗卖到岛上,要我协助解救。
不想我在探听这位女老板的消息时,暴露了身份,所以就这个样子了。」阿劲费
力地说完这些直喘气。
「你说的是洪姐?」卢得林一下想到了洪姐。
「你也认识洪姐?你快说,你和她是怎幺认识的,在岛上见过洪姐吗?」阿
劲突然像打了激素似的来了精神。
卢得林此时也顾不得那幺多了,一古脑儿说了他与洪姐的事。「这幺说洪姐
还在岛上?这就好办了。」阿劲告诉他,其实拷打他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实
身份,只是觉得他有些怪,就暴打他一顿。于是,二人商量着先养好伤,与岛上
那些人妖搞好关系,再视机行事。
五、
一连几天无人来过问他们,每天两次送饭是他们见到的岛上人。卢得林比阿
劲多一层犹滤,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怎样。但如果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他将没
有什幺好结果。因此他特别想念在别墅的日子,想念别墅里的那些老熟女们,特
别是杜医生。
一周后,阿劲便恢复了身体,常常神秘地外出,一去就是几个小时。一天早
上,阿劲突然兴致很高地对他说,今晚他们屋里将来一位客人。阿劲还举着手里
的酒说,今晚要好好喝一杯。卢得林问是什幺客人让他这幺高兴?阿劲直摇头说,
到时就知道了。这一天成了卢得林上岛后最漫长的一天。
天黑的时候,阿劲领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妖进屋,阿劲介绍说他叫丁玛。卢
得林仔细看了这人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