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唯有这次欢爱,是她心甘情愿,纵无痛苦,也无羞耻。
而可悲的是,她也很容易发现,宋渊对她无半分情意,揭开情欲的外衣,不过是强迫于她的歉疚。
这样也好,她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和情动,绝计不让他瞧出分毫,却在她一次次破开宫口,按压着她腹部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
酸胀酥麻的感觉占据了脑海,“别这样”
“不这样,待会儿你如何装的下爷的精液?”宋渊听到她小猫呜咽的抗拒,笑着逗她。
他低沉如玉的声音紧贴着耳畔,凤清规软了半边身子,花心自发吐出一波波清液,宋渊感受到她的情动,有几分讶异,“怎么这么敏感,嗯?”
他坏心眼地在她耳垂上流连,薄唇摩挲着娇小的红透的耳垂,惊觉出几分耳鬓厮磨的柔情,意识到有几分过界,他果决抽身,就着她的清液射了出来,刚刚排空的子宫内壁接受到滚烫的喷射,她被烫得哆嗦了一下,随后进入高潮。
宋渊及时抽身,推门出去,将尚在高潮余韵的清规留给了宋简和宋焕。高潮中,一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棒身插了进来,凤清规压抑着自己想挣扎的本能,配合他将肉棒推送到宫口。
他伸手抚上清规的脸,感受到泪水涌出的湿润,声音温润,“哭了?我太大了,是吗?”
见她没有回答,他浅浅抽出,又狠狠贯入,“还是,你只喜欢大哥的,嗯?”
被不经意道破心事,凤清规想摇头否认,武家子女一贯的诚实却让她僵在当场,“猜对了?要帮你告诉大哥么,嫂嫂?”
凤清规急切地攀上他的后背,恳求道,“不要,不要告诉他”
感受到她的娇软在他胸前磨蹭,宋简被她蹭得心软,一时不察,就这么压着她设了出来。
宋焕进去的时候,宋简整个人都还呆怔着,好似还未从他处男身被破的事实中清醒。
宋焕倒没宋简那么恶劣,或者说,知悉她的心意后,他所谓的道德占了上风,也不在意是否事关身为处男的尊严,直接在甬道中一插到底,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宋家这三位结束后,便是岑寂、宫钰和南宫煌他们三个。
这三个道德底线就没宋家子弟那么高了,忍着最后只射一次,他们各自占了一个穴口,光酝酿射精就足足磨了凤清规半个小时。
等到最后顾慕之和唐昳进来的时候,凤清规已经半昏过去,甚至等顾慕之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也未曾醒过来,实在是,历经前面十几个人,她太累太累了,身体虽然自发分泌清液,却难以抵抗体能耗尽的无力感,任自己陷入昏睡。
等顾慕之结束后,唐昳俯视着身体遍布吻痕的少女,有几分烦躁,该死,要不是分析出来解药必须是中毒女子的清液和男子的精液交融,他断断不可能再来强迫与她,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啊
“杳杳,幸好你睡过去了,慕之他也是这般想的吧”他轻抚着女孩的眉眼,动作温柔,只浅浅地抽插,药性让他不能很快射精,他不在意,只轻柔的哄着女孩。
他希望,等女孩醒来,能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而这些,需要等药性解了,出这个房间出去才办得到。
“我很抱歉 杳杳,为了璿王朝,我们所有人都必须活着出去,杳杳,你能坚持到我来,说明你也知道,对吗?所以,别害怕,昳哥哥会抹平这一切的,不管是你身上的痕迹,还是你心里的痕迹。”
“相信我,杳杳”他温柔低语,浅浅抽插,凤清规难过的要哭出来,却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说,对不起,昳哥哥,对不起
等唐昳药性解了,他温柔的帮女孩清理干净,一一为她身上的伤口上药,而后,给女孩盖上被子,推门走了出去。
唐昳无数次地想,如果那时他守在她身旁,而不是出去跟顾慕之他们追查凶手,最后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世间本就没有如果。
等到顾慕之破开套房的磁场锁定,他们得以出去的时候,那件见证了太多不堪的主卧里,女孩的尸体已经有了几分温凉。
女孩是自尽,用的方式是武家一贯表忠贞的礼仪——剖心自证。
可是啊,女孩大概是害怕给他们造成阴影,没有完整地执行,只用邕刀贯入心脉,一击毙命。
他们一直都忘了,凤清规一直是武首凤家最最骄傲的少家主卓选者,一手邕刀出神入化,曾经统治者整个帝云中学的剑道部。
一直以来的强迫,从来不是因为他们强,而是,她甘愿弱。
她选择在所有人药性解开后再自尽,既是武家子弟对璿王朝的忠,也是作为武家女子的贞。
所有人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潮翻涌,久不能息。
凤清规不能死,至少不能在他们所有人初初动心的时候死去,他们不允许。
“你做什么?”邕刀被拔出,僵硬而不再流动的血液溢出少许,看见楚攸宁毫不犹豫地反插入自己心口,墨寒出手打掉了他手里的邕刀
“是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