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断耸动摩擦着自己的丈夫,温阮浪荡的娇哼声就在贺云尔耳边不断响起,他在丈夫的衣襟前磨着乳珠却依旧止不住痒意,竟然带着哭腔求起来,“啊啊奶尖……嗯啊好痒啊……帮我嗯哈……”
贺云尔着了魔一样,真的将手附上了红的滴血一样肿立的乳珠,只要用拇指轻轻摩挲温阮就会发出更加快活满足的声音,贺云尔揉捏着乳肉越来越用力,在白绵的胸口留下凌虐的红色指痕,柔嫩的奶尖几乎要被揉烂磨破一样,温阮哭叫着奶尖要破了,却还是诚实的挺起胸口将白绵绵的乳肉送给丈夫随意淫玩。
被揉着奶肉肏着后穴的温阮很快就再次被送上顶峰,浑身痉挛着缩紧浪穴喷出淫水,直将江尘的肉棒裹吸的头皮发麻,也破开肉道射了温阮一屁股精水,抽出的肉棒带着大股黏液淋湿了贺云尔的下身衣物,温阮脱力一般趴在贺云尔身上轻微的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绵延的快感。
“你所说的情蛊到底是什么东西。”贺云尔皱着眉向江尘问到。
“看来他都没有告诉你啊,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欲望增强的情期,就是因为不稳定的情蛊在作祟,依我看这情蛊进入成熟期也有一段时间了,成熟期的情蛊只能被一样东西安抚,那就是男人的精液,你一直无法射精,我却看他身上的情蛊成熟有一段时间了,那么这段时间是谁帮他缓解的蛊毒发作呢?”餍足的分别肏开温阮的双穴,内射了他两穴满满的精水后,江尘此刻很好说话的耐心解释,说到最后还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一声。
“能治吗?”贺云尔眼神复杂的看着怀中的人。
“不能,一经种入体内就无法拔出,其实过了这段成熟期就稳定了,只是这段时间可就说不准是多久了,况且时间越长,发作的越厉害,他就需要越多男人的精液安抚,如果一直得不到满足,可就没命了。”江尘吊儿郎当的解释到。“况且他的炉鼎体制可是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他与越多的男人交合,就会越好的反哺到你的身上,不然你以为你的身体为什么这段时间突飞猛进的好转过来。”
贺云尔听到没命了几个字,浑身僵直,他反复握紧拳头,手指都捏得发白,努力抑制住急促的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
情蛊两个字将温阮从高潮的混沌中拉回一丝神志,他恍惚听着两人的交谈,江尘轻而易举的戳破了他这段时间所做的荒淫事情,脸埋在丈夫肩颈处连呼吸都放的轻缓,好像在等待着自己最爱男人的判决。
贺云尔何其了解温阮,从他的身体状态就知道他已经从高潮的刺激中缓了过来,他扶着温阮的肩膀将他推开。温阮漂亮的双眼通红的像一只可怜的兔子,他祈求着看向自己的丈夫,心却因为他推开自己的动作渐渐绝望,果然是无法接受他这样肮脏淫乱的身体吗,温阮一边想着一边又忍不住委屈羞愧的想哭。
“你第一次是和谁怎么开始的。”贺云尔看上去却异常的平静下来。
温阮被问的一愣,顺着丈夫的话回想那些羞人的记忆,却不敢不答,只能慢慢回忆着说起来。
“第一次……是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你喝了酒,我怕你身体难受,就喂你吃了药……你睡得很熟,然后……”温阮轻轻一颤,身体的记忆也随之复苏,“我本来不知道是谁,他紧紧把我压在床上,我挣扎不动……不管我怎么威胁求饶都没有用,他用腿抵进我的腿间,然后不断隔着裤子摸我,我……”
“然后你就被摸得发浪?”
“我没有……可是他开始扒下我的裤子,然后开始舔……”温阮一边自述着,一边感觉浑身再次火热起来,下身坐在贺云尔的大腿上,偷偷的借着裤子的布料轻轻磨蹭起来。
“舔哪,说清楚一点。”贺云尔无情的打断。
“舔……舔我前面的小穴,他用舌头舔开我的穴口,还用牙齿咬着……我被他一直舔的射了出来……”花穴仿佛回忆起了被舔穴的美妙滋味,泛起酥痒,温阮失神的一边说着,一边磨着嫩穴,直蹭的两瓣花唇都分开,将浪荡的肉缝和敏感脆弱的花核露了出来,紧紧贴着丈夫大腿上被濡湿的布料滑动。
“我不知道那是三弟……他还把我压上床,把我压在你的身上……强奸了我……”
“后来呢?”
“后来我去找他想说清楚……可是他却在亭子里……奕哥发现了我们两个,他就当着奕哥的面肏我……我趴在奕哥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把我夹在中间,我都踩不到地上嗯……”
“你连大哥都勾引了?”
“我没有……”温阮辩驳着,却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心虚,他回忆着自己骑在两根粗壮的肉棒上,被男人们夹在中间颠动着肏干最深最痒的地方,那样快活的滋味和现在无法得到抚慰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温阮小声轻哼着,已经不满足于磨穴,悄悄的将手摸到身下拧揉起花核,却被贺云尔无情的制止了,温阮只能委屈的继续说到,“奕哥他……他看着三弟肏我的后穴,就跟着……把肉棒塞进我的前面嗯啊……奕哥的肉棒太长了,一下就肏到了子宫……我,我就被他们肏的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