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源在心里狠狠骂道。
隋源摸着自己的喉咙,暗暗腹诽。他的喉咙里仿佛总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得很。
他是有些怕施谦的,尤其是经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很清楚施谦的手段。
传到裤子的时候,施谦忽然从口袋拿出一个小小的跳蛋塞入了隋源的后穴。那东西小得像一个鸟蛋,只有些轻微的异样。
隋源愣住了,一时也忘了追问,他结结巴巴问道:“吃.....吃饭?!”
施谦似笑非笑的看着隋源,“想要就自己动。”
施谦气笑,目不转睛的看着隋源,“被操得没力气了?”
隋源打了个冷颤,头皮发麻。
施谦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目光有些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霓虹灯照亮整座城市,仿佛黑夜永不会降临。
隋源心里极为怄火,心道,原来在这等着他!
他骂道:“去你——呜!”
施谦看他,“走吧。”
吻了许久,施谦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隋源。
隋源瞪着通红的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半响才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舔弄着施谦的龟头。湿软滑腻的舌尖不耐烦似的用力舔舐着龟头顶端的缝隙,施谦闷哼一声,面色潮红。
隋源冷笑着看向施谦,作势要起身,施谦眼一眯,面色一沉,语气也带上了命令的意味:“动。”
施谦从地上捡起隋源的衣服替他穿上,隋源倒是不抗拒,顺从让施谦伺候着他。
施谦笑道:“那用嘴。”
隋源极为恼怒,恨不得一口将他的肉棒咬下,却早以对施谦生了惧意,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插入,双唇艳红,布满淫靡的水光。
说着他将肉棒从骚穴抽出,两人调了位置,他把隋源放在椅子上,带着淫水的粗大肉棒抵在隋源面前。
隋源却是被撑得够呛,嘴角仿佛要被撕扯开了,两颊也有些酸了,吞咽的动作也极为困难,津液只能顺着嘴角流出,仿佛就连呼吸也被扼住,只能靠着鼻息勉强吸气,憋得满脸通红,眼角垂泪,一幅极为可怜的模样。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隋源白眼一翻,越觉毛骨悚然。
施谦低头看着隋源,声音低哑,还带着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神经病!
施谦看他,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在隋源看来却是没了平日那股肃杀之气,显得极为平静,平静到了近人的地步,可施谦什么时候平易近人过?
施谦低头亲了亲他耳尖,不答,“先去吃饭。”
难以吞咽的异物感让隋源眉头紧皱,就连眼角都被操干出了泪水。偏施谦不肯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试图将尚且有半根在外的肉棒插入更深处。
施谦不语,只紧紧顶着隋源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便又被汹涌的情欲替代,他抬起隋源的下巴,用力操干。
隋源皱眉问道:“什么东西?”
半响,隋源一撇嘴,避开了施谦的视线,懒洋洋道:“没力气。”
隋源白眼一翻,不情不愿地含糊承认道:“唔。”
隋源被迫张开嘴,被当作泄欲的器物操干起来,却只抽插了数十回合就拔了出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阴影袭来。施谦俯身,略带凉意的双唇覆上了隋源的双唇,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交融。
隋源双唇被吻的红肿不堪,就连呼吸的权力也被剥夺,施谦一松开他,他便低下头张大嘴,气喘吁吁的呼吸起来。脸上红潮渐褪,他抬起头,施谦已经穿戴整齐。施谦操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把他扒个干净,自己却总是衣冠楚楚,今天也是一样,只露了个阴茎。
隋源眼一眯,报复似的用齿尖划过冠状沟下的软肉,施谦眉头一皱,捏着隋源的下巴,隋源吃痛,挣扎哼叫。
施谦的吻来势汹汹,长舌横冲直撞的顶入他的喉头,似乎想要往里钻去,隋源惊恐的往后退去,然而施谦的手牢牢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无法逃脱,只能和施谦深吻。
施谦忽然大发慈悲,他看着隋源,微笑道:“舔。”
他刚一张开嘴,施谦便将肉棒肏了进来,把他的嘴当作骚穴肏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直直捅入紧窄的喉咙,顶弄着他的喉口和软舌,马眼渗出的淫液和津液混合在了一块,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施谦带着隋源去了一间日料店,包厢早已定好,两人到了直接落座。
和见不得人一样。
隋源心头一颤,僵住了。
施谦替隋源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指腹在他脸上摩挲,语带情欲,“你不是没力气了?”
隋源反应过来,合着施谦是打算把他喂饱了歇足了然后再操他!?
肉棒不由进入得更深,隋源弯着腰,浑身颤抖,骚穴也剧烈的痉挛起来,吸咬着肉棒更为激烈的操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