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然后才发觉,自己身上是一套崭新的睡衣睡裤,棉质布料柔软贴身。
不是昨晚那件见不得人的网格。
而她……被柔软的棉被拥着,身下床单干燥整洁。
没有被奸得反复喷水儿,没有黑人,更没有被肏透酥烂、灌满精液的子宫……
手伸下去,摸到的是平坦柔软的小腹。
就连腿心都干干净净,只微微有些肿胀,不像是受了一夜的奸淫。
“呜…………”
难受地捂住额角,苏柔蜷回被窝里,心中一片茫然。
难道脑海中那些画面——那些单是回想起来,都叫她浑身燥热羞耻的画面——都是她做梦幻想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救了自己、又奸了自己,她此时,是在哪儿呢?
正当苏柔茫然不知所措时,房门传来轻轻两下叩声。
她犹豫着,不知要不要让敲门的人进来,房门却从外面被人打开。
“姑娘,你醒了。”
走进来的,是个约莫五十来岁的老太太,衣着朴素,笑容憨厚,看到苏柔醒了,她走过去拉开了窗帘,口中絮絮叨叨:
“刘先生交代了,你要是醒了,我就送你回去——早饭也做好了,你要吃点儿吗?”
刘先生?
苏柔一瞬间想到那个把自己带去夜店的男人,可紧接着,便想到另一个高大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的情景。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问不出口……
像是看出她的不安和窘迫,老太太笑眯眯坐到床边,替她掖好被角。
“姑娘,你别怕,刘先生昨晚把你送来这里,就走了,是我给你洗的澡,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给你换的。”
怕她不信,老人家又解释道:
“我是刘先生家里的清洁阿姨,本来是不管这些的,但昨晚刘先生特意把我叫来,把你交给我,他就走了。你要是不信,刘先生家里都有监控,可以让他调出来给你看——”
“不、不用了……”
苏柔连忙摇头,要是人家真的救了自己、把自己交给阿姨就走了,自己又怀疑人家要看监控,怎么想都说不过去。
那些画面……难道真的是自己做梦?
“老人家,那位刘先生……真的……”她有些为难,问不出口,连忙笑着解释,“我昨晚醉得厉害,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太太不以为意摇摇头,掏出自己的老人机,笨拙地解锁,划了几下。
“刘先生说,公司好像遇到什么急事,他把你送过来就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好多事都是他发短信交代我的,你看——”
老人机的屏幕上,的确是署名“刘先生”的人发来的几条短信,内容也和老人说的差不多,就连显示的系统时间,都分散在凌晨的时间段。
既然他在那个时间发了这样的短信内容,就说明,这一晚……那个男人真的不在这里。
自己真的没有被他——所以那些画面,真的是自己梦到的……
天呐,自己怎么会梦到和只见了一次的男人做那样的事,那些姿势、那些话语……都完全不该是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东西!
苏柔一点点回忆起自己模糊记忆中的画面,脸颊愈发滚烫,羞得直接拿棉被捂住了脸。
等她好不容易捱过了自己心理这一关,才从被窝里出来,穿着睡衣下了床。
双脚踩上地面的那一瞬间,膝弯却是软得直接一晃,她当场坐回了床上,腰眼也被扯得一阵酸痛。
这样的反应,分明是……
苏柔怔了怔,本已经确信无疑,此时却又现出几分犹疑神色。
老人家煮了云吞面,细碎葱花飘在热汽腾腾的汤面上。
苏柔道了谢,白瓷勺舀起一只粉圆白净的云吞,张嘴吮了一下,入口润滑轻弹,肉汁鲜美,热乎乎沿着食管滚下去,熨帖了她的五脏六腑。
再一口鲜美清香的热汤,落进胃里后,全身都暖融融起来。
白瓷勺又是一舀,舀出一只白嫩嫩的半熟荷包蛋,蛋黄圆鼓鼓软乎乎的,苏柔眯起眼睛笑了,柔声朝老人家道了谢。
“小心烫。”
老太太笑眯眯嘱咐她,话音才落,门口却传来电子门锁打开的声音。
男人大步走进来时,苏柔刚好咬破了那只蛋黄,还没来得及吮,粘稠的蛋黄沾上她唇瓣。
她胡乱放下白瓷勺,局促地站起来,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低下头,嫣红舌尖探出来,飞快抿干净了嘴唇——
“刘、刘先生。”
“嗯。”刘绍祖冷淡点头,状似随意瞟了她一眼,“怎么还不走。”
那双唇瓣昨夜被他反复吮吻过无数次,连他的鸡巴也吃了,精液也喂了,甚至还被他夹着舌尖,将一条嫣红的小舌头都拎出来,把精液细细涂抹在上面,这具身子更是被他密密麻麻疼爱了一整夜。
此刻,她却客客气气站在那里,用那张被肏透了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