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中愈发绷紧、颤抖。
直到将那根鸡巴吃到抵住花心儿时,已经在辱骂中羞得又丢了回身子,泄出的淫水儿被严丝合缝堵在穴腔里,只从根处丝丝缕缕溢出来一些。
刘绍光从后面捧住她两只乳房,胯下打转碾磨:
“我发现了,你装得烈女一样,到底还是欠操,是不是?玩两下就喷水,插进去就高潮,你是不是欠操,嗯?”
苏柔被辱得泣不成声,偏偏听他说这话的同时,自己身下又是难抑的一阵收绞颤栗,顿时羞得恨不得立时死去。
滚烫的鸡巴顶端抵着深处花心,将那处碾来碾去,激得花穴深处汁水横流,软颤不止。
“唔啊…………嗯…………”
一张嘴,所有哭泣辩解都成了柔媚至极的哀叫,苏柔难受地摇晃着脑袋,被体内那根鸡巴磨得失神颤抖,完全说不出话。
怀里香喷喷的美肉已经任由他摆布,刘绍光也不再客气,捏住人妻纤柔腰身,大鸡巴一下一下往上顶。
娇小穴腔被顶得啧啧直响,“啪啪”水声很快就响的周围都能听见。
穴腔深处酸楚不堪,被肏得一阵一阵收缩紧咬,含住侵入的肉根不放,苏柔羞得咬住手指,噫噫呜呜地随着一波又一波快感颠簸颤栗。
刘绍光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又把她手拿来下,迫使她捏着自己乳尖儿。
苏柔被肏得绵软乱颤,哪还有力气抵抗,白皙指尖羞涩地捏着自己肉乎乎红润的乳尖儿,软软向两边扯着。
白腻乳浪上下翻滚,乳尖尖儿却总被手指捏着动弹不得,苏柔又没了手指可以堵住呻吟,一时间娇腻腻叫得四座都能听见。
也不知又被肏出了几次高潮,苏柔连喘气儿声都断断续续的,这才被刘绍光翻身压在沙发上。
男性囊袋抵着湿腻腻娇臀,又狠狠挺送了几十下,这才在她体内深深喷射起来。
“啊啊…………”
被滚烫的男精一激,苏柔昂着细嫩脖颈,哑声叫着,肉躯一抖一抖的,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
不知过了多久,苏柔好容易才缓过气儿来,撑起酥软眼皮,看见男人仍在她胸前吮吻着,抬起手臂想要推开他。
“好、好了……我给你、弄过了……你可以、删视频了吧……”
一句话被她说得娇喘吁吁,绵软无力,连推拒的手臂都被男人捉住,笑嘻嘻地往下拉。
“我什么时候说过,射过一次就算完事儿了?”
娇嫩掌心骤然贴上一处硬烫的勃起,苏柔羞得一缩手,却反被男人摁住,迫着她张开柔嫩玉指,握住那根欺负过她的男根。
刘绍光凑上来,含住她嘴唇,又渡给她几口甜丝丝冰凉的液体。
“好人儿,你才缓过来,我可是等你半天了,今晚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可不算完——”
说完,他站起来,把沙发上几近赤裸的苏柔横抱起来,不顾四下打量的目光,抱着人就往外走。
“走,我带你去个好去处。”
刚才他就发现,这娇滴滴的美人儿似乎格外受不得辱。
给人看着时格外容易高潮,说些骚话辱骂她,她更是听了两句,就抖得连叫声都透着媚气儿,再多说几句就又要高潮。
酒吧旁边就是舞池,人挤人热闹得不行,要是在那儿肏上她几下,她怕不是能直接尿出来?
刘绍光这么琢磨着,目光落回怀中凹凸有致、香汗淋漓的柔躯上,神情愈发淫邪起来。
散座上,楚子航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又被这样近乎赤裸的抱离了沙发,往人多的舞池走去。
那边离得远,他很难看清细节——
只能看到苏柔似乎挣扎了几下,不仅没有挣脱,反倒被顺势换了姿势,白皙修长的两条大腿都盘在男人腰上。
然后就隐没在了人群里。
“咚。”楚子航忿忿地,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心中说不出的恼恨怨怼。
——这可是他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却叫别人肏得透透的!
上次苏柔被同事们轮奸就算了,虽然后面不可控,但到底那些是他同事,能来的人,都是他事先同意过、可以玩他老婆的。
但这一次……
这种地方的舞池,能有几个老实人!
那里什么人都有,老的少的黑的白的,苏柔那样的姿色、又是那样的身子,得被多少人趁乱占了便宜?
说不定,趁机肏进去都有可能!
想象着自己妻子一边被刘绍光肏着,一边被各色人等肆意揩油占便宜,他就又是愤恨,又是兴奋。
只恨自己不能跟过去亲眼看着——舞池太小,他只要过去,一定会被发现。
“啧,那女的,今晚怕不是能给轮着玩上一夜……”
酒保收起就被,啧啧摇头。
楚子航听见了,猛地回头盯他,“你胡说什么。”
酒保不以为然,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