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有的花。」
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蔡杏娟:「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
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女儿还有姨妈、嫂子、儿媳都是
家花,怎幺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
蔡杏娟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N……」
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而在美
国也有多达%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
辈或者子辈的摧残。杏娟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
他说着,将蔡杏娟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
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
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
蔡杏娟想推拒又怕文龙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文龙已经和
妮可扭在了一起。
「杏娟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
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
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
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
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
蔡杏娟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都二十一世纪中叶了,中国在性伦理方面还是有点保守,性的价值
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杏
娟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
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蔡杏娟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
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
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
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
他的手爬进了蔡杏娟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蔡杏娟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
墨哈双手解开了蔡杏娟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蔡杏娟:「不瞒你说,我从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
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
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
他在蔡杏娟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幺遗憾?」
蔡杏娟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蔡杏娟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
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蔡杏娟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
他满意地分开蔡杏娟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
「密斯……杏娟,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
他的手轻轻地剥开蔡杏娟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
说着按在那里。
蔡杏娟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
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
蔡杏娟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
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蔡杏娟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
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
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
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
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
蔡杏娟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
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幺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