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解金翻了三倍,和周易霸说郑家要三百万的和解金。
“真是穷疯了!那就让他们去告,看法官判不判给他们三百万!”
周易霸原本光亮漆黑的双鬓,因为周南云这件事,在短短数日,就被烦恼到双鬓斑白,皱纹加深。
四十岁的年纪,面容苍老的就像五十岁,双目沧桑浑浊。
孔熙熙安抚道:“老公,你别急,我再去谈。”
孔熙熙把三百万的和解金下调成二百五十万,对郑家说只给他们二十万,复述了周易霸的话:“不要这二十万的话,你们就去法庭上告,法庭受不受理这个案件是其次,关键是你们和我们打官司,判决结果可能连二十万的赔偿金都没有。”
从一百万落到二十万,郑女的爸妈心理落差不小,但有二十万,总比没有二十万好,一人还可分十万。
最终,他们同意用二十万元当和解金,不再起诉控告周南云。
周易霸那边也一咬牙,同意支付二百五十万元当和解金。
孔熙熙动动嘴皮子就从中获利二百三十万元,钱来得太容易,她头晕目眩,飘飘然。
在周南云拘留出来之前,郑女肚里孩子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报告显示,胎儿与周南云不是生物学上的亲子关系。
具体是谁的,在随着周南云释放后,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警力有限,郑女又是傻子,一问三不知,目前知道的就是周南云猥亵了郑女,学校里那么多学生,谁知道有没有别的男生强奸过郑女,一个个摸排下去,破案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比这重要的案子多的是,时间和人力的成本太高。
况且,学校也各种阻挠着学生们配合警察,想让这事赶紧翻篇,这样下半年招收的新生生源才到指标。
郑家人拿了那二十万后就闭嘴了,郑女也打胎了,受害方都沉默了,那么孩子是谁的,根本就无人去关心了。
周南云经过此事后,打击不小,彻底不开口说话了,变成了哑巴,从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
孔熙熙每天都固定一个时间点,戴着防毒面罩去清扫周南云的房间,每次进房间,都见周南云坐在书桌前画画,叫他,他也不应。
因为周南云这件事,周易霸卧室里安静了一段时间,但没过多久,就在孔熙熙的撩拨下,重新热闹了起来。
只是那场大床上,少了周南云,就只有周易霸、周皖文和孔熙熙3p玩乐。
周皖文本是在国外念书,因为周南云出了事,他暂停学业,回国安抚老父亲周易霸的心,表面看似孝顺,实则是趁着这个时候,帮着孔熙熙办护照弄签证,协助申请学校,想以留学的名义,把孔熙熙偷偷送出国。
周易霸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大儿子想独霸‘小妈’孔熙熙的野心。
周皖文也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小妈’孔熙熙很想甩掉他,独自逃去国外潇洒。
为了能甩掉周皖文,孔熙熙踩好了点,看好了地方,计划以去夜跑的名义,带周皖文去湖心公园。
那公园到了晚上九点以后,人就少了,孔熙熙想趁周皖文不注意,把他从湖边推下。
周皖文不懂水性,一旦被淹死,周易霸必会被打垮,孔熙熙就收网,拿好骗得的钱和房,逃去国外,到那时,谁都找不到她了。
以前孔熙熙就只是骗钱,从不害人命,但这次不把周皖文除掉,她将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周皖文和周易霸。
夜晚九点半,跑了五公里的孔熙熙和周皖文停下休息,孔熙熙手叉在肚子上,正要开口把周皖文往湖边引去,从后面跑来的一个女人就引起了周皖文的注意。
那女人穿着白色运动背心,黑色的短裤,扎了一个高马尾,跑起步来,马尾一摇一甩。
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女人胸前挤出的乳沟白得扎眼,跑出好远,周皖文都能看见她短裤被屁股绷得紧紧的,对周皖文充满了性吸引力。
运动会散发荷尔蒙,分泌令人愉悦的多巴胺,连那女人的脸都没看清长什么样,周皖文就被她的肉体吸引,想与她来一炮的想法格外强烈。
从周皖文目不转睛盯着那离去的女人背影来看,孔熙熙就看出了,平时给他们吃的种猪催情激素饲料起了效果。
日常的淫靡生活已经不知不觉间扭曲了周皖文的人生观。
男人本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像周皖文这种和亲生父亲玩3p的男人,还吃了催情激素,走在大街上,哪怕对方穿着羽绒服,从头到脚地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可在周皖文的眼里,对方都是袒胸露乳,想求人肏的模样。
孔熙熙改变了推周皖文下水,淹死他的计划。
她要他自己去找死。
“皖文,看上人家了?看上了,就上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大晚上还一个人出来跑步,说不定就是寂寞了,你去温暖她,让她爽了,她会感谢你的。”
孔熙熙就像个恶魔,趴在周皖文耳边说着。
周皖文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