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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要什么酒?用不用再带点点心?”
再后来,金大少爷又有了子。
金二少爷上头有大哥撑腰,下头又没弟妹争抢产业,活得逍遥自在。
金家老爷就这么俩儿子,也是溺爱得真心诚意。
醒来浑身都疼,一照镜子,破了相。
陆二一见金少爷一张委委屈屈的脸,就知道事情难以善罢甘休。
却是看陆大愁眉苦脸,不情不愿应了声。
许是一口吃撑,消化不了,金二少爷从此对小唱失却了兴趣。
金钰在自家床上醒的。
于是和婆娘商量。
为了多见见陆二,金少爷对生意愈发上了心。
陆大一听,是这个道理。
起初胆小,偷偷摸摸踱到桃花巷的烟云楼,又从烟云楼后门出去,拐到鸡儿巷的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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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做生意的时候,才听说陆二将金二少爷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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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二少爷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金家的产业都是金少爷的老爹在打理,老爹身体康健,金少爷用不着帮忙。
赔了礼,这事便揭过了。
金平从他家少爷喝闷酒,再到遇上陆家娘子,一直讲到少爷被陆二揍了一顿。讲得是原原本本、事无巨细,绘声绘色、添油加醋。
金钰一把推开他,钻进了被窝,盖住了头脸,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没脸见人了!……哎约喂,你别动!疼!”
陆大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
一直唱了月余。
这家童叫金平,就是昨夜跟着金钰出去的。
陆二只得私下要陆大多看顾些家里人。
金二吃惯了甜酒,要换烧刀子了。
陆大恐慌起来,没了主意。
陆大信个七八,陆二却插嘴问道:“金家那样的家世,嫂嫂如何做得他媒?”后头的话难听,陆二因为陆大在场,不好说出口。
金二少爷确定自己动了情。
陆二的生意要没得做了。
一气之下,解散了家乐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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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金二少爷找牙人雇佣劳力,结果常找的那牙人回乡去了,来的人是陆二。
于是就问家童。
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金少爷很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
金二少爷是什么人,再怎么样也不能打。
陆大连连点头,赶忙去和陆二说。
如何赔得起。
早些年,金二少爷爱的是姑娘似娇滴滴的小唱,后来色胆开了禁,一口气包了十一二个,天天在家里头唱。
金二要我做牙嫂媒婆,去凑那只鸾孤凤。 我不好答应,却又承了他情,推托不得。他便硬缠了我。”
金平点头。
金二少爷一见陆二,生意也差点忘做了。
金平拉住他,惊道:“怎么了呀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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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体长,朗目疏眉,是那种利落爽快的好看。
色心再起时,金二少爷微妙的换了口味。
金钰红透了脸,回过味来,窜起来要往被窝里头钻。
陆大想得简单。
这一阵子,金二少爷百无聊赖,开始帮着老爹做生意。
金少爷明里带笑脸,暗地献殷勤,谁知陆二竟是块冥顽不灵的石头。
哪知这金老爷心宽得很,竟没有怪罪他,只要他不得强抢逼迫,坏了金家名声。
金二少爷没了传宗接代的重大使命,胆大起来,撒开蹄子,沾花惹草、招蜂引蝶。
金少爷另辟蹊径,决定从陆二家人亲眷入手。
陈氏顺着陆二的话,说道:“正是这媒难做,故而我才犯了难。”
陈氏没好气:“是要陆二低个头,真心诚意地赔个罪。金家就缺你口酒吃?”
于是乎,这金少爷早早地迈开腿,踏入了软红十丈、花花世界。
陆大大喜,叫婆娘从店里提出两壶酒,催陆二快快送去。
也是上天帮忙,金少爷只是喝多了下楼吹风,就遇上了陆二的嫂嫂。
然后孤灯冷衾,郁郁寡欢了一阵子。
再后来也问不出什么。
陆二自然不答应,不但不答应,还想再揍金二一顿。
陈氏做着针线,暗恨这戆大不成器,嘴上只说,让陆二提壶酒赔礼去。
后来觉着玩不畅快,终于下定决心向老爹坦白。
不过陆二也的的确确好看得紧。
大哥前些年又中了进士,成了京官。
金钰愈发心疼。
金家是开绸缎铺子的。金家的产业,占了脂粉巷半条街。
金钰听得愣怔,小声问:“你说得这人是我?”
宿醉初醒,却想不清昨夜做了些什么。
下一瞬,金少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