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宝宝被朕吸得爽极了,只吸了一边奶水下面花穴就高潮了,夹得朕生疼,朕还当宝宝喜欢呢。”皇帝笑道,不停交换着舔吸皇后的一对乳房。
得到满足的答复,皇帝又吻了皇后许久,水声愈发激烈。
然也有些不忍,哪怕有多宠爱自己的孩子,他心里最爱的仍是自己的夫君。
“宝宝告诉我,是哪个穴想要被大鸡巴插?”
郁柳看不到那肉棒是怎么破开艳丽的穴口,捅到里面的痒肉的,却可以看到皇后闭着眼,双唇微分,露出一脸迷离的表情,那应该是被操得舒服极了。
“可是朕只有一个鸡巴,这可怎么办呢。”皇帝的语气十分困惑,仿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柳自己也无暇分心去看了,符陵躲在他腿间,含住了他的花蒂又吸又吮,手指拨弄着敏感的花唇,时不时插进穴里去抚摸敏感的穴肉。前端硬起的肉棒把寝衣都顶了起来,顶部流出了一些液体,弄湿了寝衣正盖在玉茎上的一小块。
“宝宝这对奶子还是这么敏感,下面骚穴里面应该已经痒透了吧?要不要夫君的大鸡巴插进去给宝宝挠挠痒。”皇帝一开口就是些低俗之语,郁柳都听得害臊极了,皇后却像是习以为常,若不是惦记着旁边还有儿子在睡觉,恐怕已经大声喊了出来。
“两个都好痒……都要大鸡巴……”
“呜……先操玉儿前边的穴……痒死了……”双儿的花穴要比后穴敏感许多,也饥渴许多。
椒房宫内的建筑一应都是按皇后的心意建造,窗上有少许缕空的花纹,郁柳就借着这空挡,看见了皇帝与皇后的样子。
看着帝后二人的现场春宫图,郁柳只觉得自己穴里也痒极了,好想被符陵用舌头舔,或者插进几根手指去。他对上符陵的眼,符陵几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唇一笑,绕到他身前蹲下,掀开他的衣摆挤进了他腿间。
“唔……不……”皇后压抑地呻吟着,郁柳忍不住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了窗边。
郁柳听着外面的声音,自己又与符陵紧贴,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欲望。他们也想要了。
这边郁柳被符陵舔上穴口的时候,那边皇帝已经脱了自己的衣物,架高了皇后的屁股,用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戳刺两个穴口,却不进去。
虽已入夜,但椒房宫内仍燃着不少蜡烛,这皆是因为皇后怕黑,皇帝便将他自己宫里的份例全拨给了椒房宫,反正他夜里也是要在这里宿的。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满宫的灯火,竟方便了他们的儿子偷看他们的情事。
“你闭嘴——舔快一些……唔好舒服……”皇后原本略带严肃的语气,却抵不过身体对情欲的渴望。郁柳在这住了几日,他便几日未曾欢爱,比起以往几乎夜夜都不曾离开皇帝的粗壮肉茎,这几天他也实在是有些难受了。
“当然不是,我……我很想你的。”皇后努力压低了声音,但在寂静的宫殿中,却仍清晰可闻。
皇后极为害羞地打在皇帝手臂上:“你都胡说些什么!当年你……你还跟柳儿抢奶喝……唔……”
外面
郁柳流出的水被符陵舔了个一干二净,无毛的花唇被符陵含住吮吸着。
“宝宝乖,柳儿已经睡着了,你声音小一些,肯定吵不醒他的。”皇帝哄着皇后,“宝宝什么时候再出些乳汁来给朕喝,朕想念极了。”关上门来,皇帝叫皇后居然这么亲密,在外人面前更多是听起来端庄一些的梓潼。
郁柳小时是未喝过母乳的,他还当是母后伤了身子,原来全被他父皇给偷喝了。不过也没事——他转头看着跟在他身后也站到床边的符陵,想着,等日后喝陵儿的奶水也不错。
只见皇后半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几乎被皇帝脱去了大半,身上只手臂上还堪堪挂着些衣物,而此时皇帝压在他身上,埋在胸口处舔吸那对饱满的乳房。皇后是发育完全的双儿,更孕育了两个孩子,胸前一对乳房比郁柳的要大上许多,又白又嫩,此时一只豪乳被皇帝捏在手里,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许多,另一只则被皇帝含住了乳尖,吸得啧啧有声。皇后明显被吸得爽极了,不停地发出细碎的声音,手无助地抓在床榻上。
“骚逼,操玉儿的骚逼……呜呜……夫君快把大鸡巴操进来,玉儿的骚逼痒死了……”郁柳根本想不到他端庄的母后在床上居然这么淫贱,但皇帝明显就喜欢他这样,听到皇后这么说了之后,他把肉棒向下移了一些,对准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插进来,呜呜呜……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玉儿穴里好痒……”皇后压着声音喊着,忍不住抬起了一条腿去蹭皇帝的背。
皇帝的肉棒比起双儿来说要长得多也粗得多,与将军府那些特意做大了的淫具相比也不相上下,但是真的肉棒看起来要凶悍许多,紫黑的颜色上面还布着一些青筋,郁柳可以想象他的母后被这根巨物操得多么舒服。
“哦?”皇帝把硕大的龟头顶在皇后花蒂上使着力碾磨,“玉儿前面的该叫什么?没说对朕可不会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