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起来了?破瓜未久,可是承受不起如此激烈的。」
钮儿听主人提及她刚才的疯样,心中一羞,螓首扎进男人的怀里,乱拱乱闹
起来,「主子……」娇甜媚惑的撒娇声直要腻出蜜来。
男人轻抚怀中玉人的背颈,低头靠近她耳边,呢喃细道:「就是报答,也不
是这种报答法啊,我要的可是你伺候我一辈子呢。知道吗?丫头。」
湿滑温润的舌尖几欲触及自己的耳垂,话语里更带着男人的体温,钮儿醉了。
醉倒在山一样伟岸的魅力里,醉倒在水一般包容的胸怀里。钮儿心头酥酥麻麻的,
此刻的她,直欲化作一只鸟儿,变作一条鱼儿,鸣唱嬉闹于这一方只属于她的山
与水之中,天与地之间。她宁愿,她希望就这样活一辈子,永永远远。主子……
「主子,你来到关外,让我能遇见你,这……不是巧合。我,我知道,这是
天神腾格里的安排,是他把你给了我,或许也可以说,是把我给了你。这,就是
命啊。主子,我就愿做你一辈子,不,我愿世世辈辈都做你的女奴,爱你,侍你
……」
男人听自己怀里的钮儿「呜呜」地说着什幺,可是有衣物的遮挡,却听不太
清,只道是听到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女儿家的呢喃罢了。他拍拍玉人的肩,「快
些睡吧,等一会儿我师兄可就要来了。他可是个麻烦人物,我可不想让他抓着你
的事再对我絮叨个没完。」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胯下遭到了袭击,一个温热洞
穴包住了自己的家伙,里面更有一条灵活小蛇似的物体在围着肉柱舔弄,男人突
然遭袭,一时竟把持不住,阵阵快感如山洪拍击而来,他连忙捧着钮儿的脸,将
她推开,只见钮儿兀自伸着舌头,唇间拖出一丝晶莹的口水长线。钮儿红着脸道:
「都怪钮儿不好,让主子的宝物上沾满了奴婢的东西,我这就把它舔干净。」
男人捏着钮儿鼻头,柔语道,「不用了,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呦。」说罢又
将钮儿揽入怀中,一时旖旎无限。
这时只听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轻柔却沉稳的脚步声,来者在客房外站定了脚
步,「考,考,」两声,轻叩门扉,叫了一声到:「宋玉。」
屋里的男人一听这声喊,顿时大惊失色,「不好,师兄来了。」说罢也不顾
床上的钮儿了,赶忙跑到桌边捡起裤子便往腿上套。
「哎……」小丫头连忙把身子都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了头来轻语问道:「是
公子口中经常提到的那位段峰段师兄吗?」
宋玉却吓的连连摆手,拿食指抵在唇边,小声道:「别说话,小心被师兄听
到,也别乱动,若是被师兄瞧见,那我可就有的苦头吃了。」
「可……」钮儿看着主子慌乱的模样,还要说些什幺,宋玉又瞪眼挤眉暗示
她,手里还提拉着裤子。
「主子爷……」钮儿脸上五官扭做一团,看样子像是在极力地强忍着什幺,
不过她可不敢再开口了,只拿手指指着宋玉的裤子,脸上一副尴尬表情,倒像是
看到了极滑稽的事情。
宋玉这时也似觉得有甚不妥,低头一看,登时羞赧地脑袋一热,脸「啪」的
一下便红了。原来在匆忙之间,他捡起的却是钮儿的纱白小裤,如今正卡在自己
的臀间提不上去,「难怪我说这幺别扭呢,都是你的好处。」宋玉挠挠头,以眼
怒视钮儿。钮儿这时却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但看被子鼓囔囔地「簌簌」抖动,想
必这丫头在被子里已笑疯了吧。
宋玉忙脱了这件,又提起那件,折腾了好一番才算了事。口中还回应道:
「是师兄吗?可让我久等了啊,这就来了。呵呵呵……」
屋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的便正是宋玉的师兄,大明朝锦衣卫南镇抚司使——
「鬼头刀」段峰是也!
「师兄。」宋玉一脸腆笑道。
对于这位让自己从小到大都头疼不已的师兄,宋玉身上的风流潇洒顷刻间荡
然无存,忙换之一副恭敬的表情。这个亦师亦父亦兄的师兄,不仅继承了师傅的
一身武学,就连脾气秉性也是学了个十足,刻板,顽固,不通人情。师傅跟父亲
平时有哪里管束不到的地方,就全交由师兄照料着。而他那一副不苟言笑的臭脸
孔和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坏脾气,在宋玉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悲惨记忆。
若不是从小到大回回打斗都败下阵来,自己也不会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如此害怕。
每每想起此辱,宋玉心中只能慨然长叹兮,「既生瑜,何生亮。」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