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这个内定的妖族帝王,被器灵安排在妖城的府邸低调而奢华。暖玉堆砌而成的浴池,外围是一圈的珠帘,隐约能见里头的池水微微荡起涟漪,而氤氲的水汽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低yin从中传出。
“嗯…”被shi软的唇腔服侍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雪挽歌浑身酥软无力,倒在池中央飘荡的水床上。他微颤的双腿被掰得大开,yIn靡艳丽的花朵在指尖绽放开来,音调轻轻扬起,却透露出几分隐忍与暧昧:“这回,不装正人君子了?”
漱了一下口,月魑重新压在雪挽歌的身上:“我可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用手肘撑着脸颊,在雪挽歌唇角处烙下一个温柔又火热的吻,喘息声粗重之极:“只是擅忍罢了。”指尖重重向内部捅去,破开层峦叠嶂,不出意外被内中积攒的温暖蜜ye扑个正着,整根手指尽皆濡shi,而最里头堆积在一起的rou粒,亦被修剪圆润的指甲给拨弄了个透。
“啊~”剧烈的刺激令雪挽歌眸中泛起水雾,饮泣和哽咽脱口而出,曲起张开的双腿一下子绷紧,脚趾到脚背绷成了一条漂亮的曲线,而下腹早已无力再立起。
看着那双失神睁开的漂亮黑瞳,月魑眸中被欲望的血色浸染。他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毅力,才没被欲念冲昏头脑。没有谁比月魑更明白雪挽歌的性情,在没得到对方真正认可的情况下,越界也就代表一点——他们只能当相互纾解的床伴,而不是情投意合的情人。而月魑虽然从不奢望成为雪挽歌正大光明的道侣,却也不想做随时都会被分手的性伴侣。
“火羊做好了!”月魑将高chao中无力起身的雪挽歌抱了起来:“去用膳吧。”对方之前说困,但在浴池那么容易就兴奋了,所以他才顺着对方心思为之纾解。可这也过去很久了,雪挽歌哪怕不困,也该饿了。
明白月魑那份隐而不发的温柔,雪挽歌默认般阖上眼眸,体内攀登至最高处的情chao渐渐平息:“好。”
片刻后,雪挽歌躺在月魑床上,接过舒适的亵衣还有绣着金丝的华服,轻轻推开对方的手,飞快换上衣服,坐到了桌子旁,才夹起一片rou尝下,便竖起了大拇指:“香气扑鼻,色香味俱全。”月魑回以一笑,这一餐酒足饭饱自不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