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毒……魔界那些阴损的小人给他下的欲毒,今晚是月圆之夜,毒性发作了。”
蒙维一听,着急忙慌地请求:“父君还不快召医生前来诊治。”
东寰一声叹息,“欲毒一旦发作,五内俱焚,满心满念,只想着与人交媾,采补阴阳。”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哥哥变成……变成……”蒙维的声息渐渐低沉,接下来的言语难以启齿,他自然是说不出口。
“……而且旃檀之前受伤过重,元气大伤,欲毒虽然阴损,但却能最快速度帮他吸取别人的精元,助他康复如初。”
“父君说的极是。”旃檀小心翼翼地滑过水一样的幔帐,动作妖娆地像一条水蛇,手指纤纤一抬,宛如月夜中的幽兰花,“所以不知道父君可愿意祝我一臂之力。”
旃檀起身,小衣落下,遮住了他肌肤上情事斑驳的痕迹。
“哥哥你的意思是?”蒙维见到兄长如此艳丽的神情,不明所以。
“不觉心起者是第七识,而有其念者是染心。通而言之,皆是妄识;别而言之,不觉是其根本无明,染心是其业识,乃至相续识。”东寰朗声一段《地论》,末了,神色无波道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我有血亲之缘,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此时此刻有个人比我更合适。”
在蒙维惊异的眼神中,东寰点头称是。
旃檀眼角微红,欲毒之毒已经在他的身体中发作,乐无忧过于紧张,并没有满足他,他这回毒性发作猛烈,摩夷天中只有寥寥几人将自身阳气过度给他,才能助他渡过难关。
“蒙维是八阳之身,虽然性情过于猛烈,但欲毒乃阴刻之毒,能得以用猛烈的纯粹阳气镇压,最好不过。”
蒙维不可置信地望向父亲:“请问父君,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哥哥?”
“所以,天君、二殿下,你们两个当中……”旃檀已经闻言,姿势优雅地撩开自己的小衣,“谁先硬了。”
这声音妖娆妩媚,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旁人会以为这是无名妓馆中的美艳娼妓在勾引她的客人。
旃檀平静地站在玉床上,用手指了指无论从外表还是灵魂都无可指摘的两人:“你们谁先?还是一起?”
蒙维的手已经哆哆嗦嗦开始解自己的腰封,但是他仍然不敢上前,只跟随在东寰身后,等待东寰的命令。
“嗯?”
“父君……孩儿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东寰一声叹息,主动上前一步,“我来示范一遍,你且好好学会如何伺候你的兄长。”
蒙维对今夜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只会唯唯诺诺地点头。
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东寰踏上玉床之上,从脉脉含情的眼神滑到摇摆着召唤疼爱的下半身,先前乐无忧留下的透明体验打湿了旃檀的腹沟,让旃檀的下体显得格外凌乱。
其实在进入玉镜台的时候,东寰的心又一次纷乱如麻治丝益棼,而现在,急需要抚慰的旃檀因为毒性发作,只是稍稍抬起脚,检阅了一番东寰胯下正欲冲锋陷阵却仍然躲藏在衣衫之下的士兵,昂首挺胸,非常健硕,却犹抱琵琶,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害羞不肯露面。
“天君。欢迎光临。”
早已被欲望控制住的旃檀已经伸手主动打开自己女阴上的花穴,中指按在穴口的阴唇上不停揉搓,也许是因为这种温柔的动作还不能满足旃檀的需要,他唇间一直在呢喃,“父君,过来,我要……给我……”
“如你所愿。”东寰神态冷淡,连冠冕都没有摘下,只是拉开衣裳下摆,拉过旃檀两条扇骨般的腿在肩上架稳,迅速投入到这场情欲的战斗中。
“檀儿,你是想要滋阴还是补阳?”
旃檀仰着头,花穴里滴出几滴清澈的液体,他早已饥渴难耐,只是无声地指了指自己前面的花穴。
蒙维一脸呆滞,开口道:“哥哥……父亲……你们两个……”
旃檀飘过一个如丝媚眼:“玉镜台里,不需要伦理纲常。”
东寰已经投入到他的战斗中,就着旃檀自己主动掰开下体的姿势,他只消轻松地下身一挺便将尺寸可观的肉刃送进旃檀的花穴中,开始大力抽插。
刚刚与乐无忧进行过不成功鱼水之欢的花穴很快便招展地进入新的性爱滋润中,湿润的肉壁与坚挺肉棒在狭小的空间里融合到同一处,互相切磋。
东寰的眉目神态优哉游哉,一边干着身下旃檀,一边开始彬彬有礼说着浑话:“我的力道如何?刚才那个小废物一进去就泄了,肯定没有我让你舒服。”
“不够……”旃檀吐出香浓的叹息,“还是不够……我还要更多……更硬……更满……”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迷茫,白如霜雪的一双手一直在东寰背后的衣衫下摩挲,既像讨好,又像催促。
借着得天独厚的姿势和位置,东寰试图让自己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抵达花穴深处的奥妙所在,这样才能将自己的真气最大限度渡化到旃檀体内,被反复摩擦的小小凸起也极尽妖娆地叫嚣自己对于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