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疼吗?”龙之逆鳞,触之,便是令人毁天灭地的痛苦。
旃檀却摇了摇头,在东寰的怀中微笑:“不疼。”
东寰的真身形态无人知晓,只道是通体素白的九天游龙,而旃檀幼时因为道行不够,时常忍不住露出一截修炼不完全的白龙尾,满足了许多仙姝对于东寰本身的绮思丽想。
他们两个人相似的气息交缠在一处,玉镜台中第一次弥漫开一股甜美而清冽的味道,像是水击三千里的洞庭碧波,又像是一雁度南楼的云梦秋色,在沧海尽成空中漫天遍地勾魂摄魄。
旃檀按照年齿,在仙人中勉强算得成年,没想到修成人形格外修长,显出意外的曼妙与风流之气,只不过如今修为尚浅,宛如一根细软的藤萝,弱不禁风,正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拱向东寰的怀抱。
“爹爹,你身上真香。”
东寰的修为已经日趋化境,越是深厚便显得面容越是美丽高贵,周身弥漫的香味也越是浓烈。
东寰一想到修行之事,那份绮丽的心思便被冲淡一份,松了松手。
察觉到东寰的疏离,旃檀开始急促地喘息,直在东寰的怀抱中蹭来蹭去,沾了汗珠的鼻尖缓缓划过东寰的喉咙,点出一片片的战栗。
手,一双炙热到无法盛放欲望的手,开始抚摸东寰的肌肤。
最深厚的修行才能炼化出最美丽的人形,父君平日高贵端方不可亵渎,没想到此时此刻却能显出亲昵而热烈的
东寰一字一顿,最后又确认一遍:“旃檀,你不后悔?”
旃檀被东寰周身香气所惑,迷迷糊糊地应道:“父君,天君,东寰,你不是要救我吗……快来救我……我好难受……”他一边说,一边仰头寻摸着对方更为私密的存在,“东寰,你为什么不救我……”
三两下之间,旃檀勾住东寰后颈,将自己湿漉漉的双唇拱手送上,贴住东寰的唇角。
东寰未曾想到优昙婆罗的毒性会让旃檀变得如此热烈,猝然间睁大双眼,那些小心翼翼而络绎不绝的轻吻大胆而温柔,也不知道到底是挑逗还是讨好,让东寰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失神。
欲界六天之中,唯有这一尾残缺的身体,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
而极有可能毁天灭地倾覆自己的劫难,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怀中用乞求的姿态恳请自己的垂怜,横波荡漾的眼睛里温柔无比,东寰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样的眼睛,这样的身体,怎么会是毁天灭地的劫难?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东寰仿佛听到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种情愫正在落地发芽,刺穿自己刻意冰封的一颗心,极寒高山上的晶莹白雪冰消溶解,已经碎成了一片片的渣滓,只剩下鲜活跳动的
“旃檀、旃檀。”东寰低声细语,“旃檀”这个名字像是施了咒的阵法,画地为牢,将他的理智困在其中,不能自已。
东寰开始回应那些细碎而忐忑的吻,不问缘由,只凭本心。
旃檀忽然得到回应,不知道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在慌乱中褪尽自己的衣衫,磨蹭过东寰的鼻尖,从鼻尖到颈窝,婆娑每一寸莹润的肌肤。
汗出沾背的皮肤下面是生机勃勃的律动,是属于情爱的诱人气息。
枕席间三两下的动作后,旃檀和东寰俱是目光迷离,旃檀象牙扇骨一样的双腿下意识地缠在东寰腰间,东寰低头轻啄旃檀颈间,渐渐一路向下,轻轻用温热的双唇碰了碰旃檀胸前乳珠,惹得旃檀嘶嘶低喘,忍不住地低声呻吟。
“啊!”
东寰爱极了这副欲迎还拒的模样,狠狠吻过去,吻得旃檀整个人开始胡乱扭动,乱磨乱蹭间撞到东寰的膝盖,撞得东寰深吸一口气,吻得越发厉害,顺手将榻上的旃檀翻了个身,已经湿乎乎的双腿贴在一处,摩挲到滚烫的一处。
旃檀只觉得内心情潮火热,半梦非醒地呻吟:“东寰,别弄了……快点……”
身下一截银白色的龙鳞已经隐隐浮现出来,光芒满室,泛着魅惑的色彩。东寰似乎是被其中的韵味所感染,忍不住闭目在旃檀的心头吻了十来下,一边吻着一边托住旃檀后腰,手指摩挲着那些龙鳞,掐着旃檀的腰肢让旃檀整个人软了下去,在榻上大开双腿,露出羞耻的地方。
“旃檀……你……”
东寰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神色一震,又极快地克制下去,伸手抚弄那一片隐秘,手指像是失去了控制,已经开始沿着边缘探索一二,更有深入不毛的趋势。
旃檀呢喃,他的鼻尖如今满是缭绕的桂馥兰馨,令他神魂颠倒,倏忽一笑:“天君,东寰……”
旃檀心思纯净一心修炼法门,无心涉猎龙阳之道,便不知断袖分桃中如何得趣,更不知道自己身体有易于旁人,是罕见的双性之身。他原先凭借孺慕的本能,以为与东寰亲亲抱抱,磨磨蹭蹭,便是极为亲密的欢好之事。
如今被东寰整个人覆在玉镜台的琉璃榻上,一点一滴被塞入手指扩张,这才隐约觉察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莫名的疼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