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应该没事,送到医院了。」年轻人小跑着碎步。老人加快了速度,让
他觉得实在难以跟上。
「死不了就没事。」老人突然停下了。「二子,记得我跟你说过没?」
「人生除死无大事。」说完,老人已经径直走进了大楼的门廊。
半开的玻璃门上写着:「CDR」几个字母。旁边标注一行汉字:「疑难病症
研究中心」。
老人走进门廊尽头的一间病房。众人在门外站住等待。
床上躺着一位老年妇女,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她缓缓张开眼睛,望着走
进来的老人。
老头轻轻弯腰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将耳朵附到病人嘴边。
老太太努力了几次,张开口轻轻说了一句话。
刚强坚毅的老人眼睛瞬间睁大,似乎是听到了极为不可思议之事。
老太太闭上眼睛,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又进入了沉睡。
老头身形佝偻着不动,良久良久,他肩膀微微颤动起来。
一个年轻人轻轻推门进来说道:「骆队醒了。」
老头依然弯腰凝固,如同一尊雕像。
「听说你今天昏倒了?」沐剑云坐在床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转头盯着骆非
看。
「没事,人到六十才算老,我五十都没到,还早得很呢,死不了。」骆非淡
淡地说。
「怎幺搞得?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沐剑云放下吹风机,望着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娇媚的容颜,天生白皙的皮肤上两颊映着淡淡的桃红,一段风
流堆在眼角,使得她整个人任何时候看上去都水汪汪的,只有红唇稍显丰满,却
反而多了几分性感。一头波浪长发随肩披散,显得整个人知性而诱惑。
「娇妻艳色,哪能不累,老得快点也正常。」骆非笑嘻嘻说道。放下手中终
端,两手从后穿过妻子腋下。攀上两座丝毫不显垂态的圣女峰。「正所谓老夫少
妻才更有味道。」
沐剑云仰头靠在骆非的肩上,转脸索吻。「不要脸,一天到晚就知道扮爸爸
操人家,唔。」
骆非啄了妻子红唇一下,「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嘛,当初还不是你嚷着放
开点放开点?」
沐剑云反手摸着丈夫的脸颊,嘻嘻笑了。「都像你那样一二三四再做一次,
还以为搞集训呢。不懂得浪漫。」
骆非哈哈大笑,「五浪真言浪:浪叫!」说着他在樱桃上狠狠捻了一下,
力道不重不轻,正是让人揪心的痒痛。沐剑云随之浪叫一声,娇柔且媚,整个卧
室瞬间变得风情无限。
「还浪叫呢,我毕竟是老了。」女人抓住胸前的打手,轻轻喘息着。「刚在
一起那会儿,你哪天不操我5次,现在只有晚餐了。晨炮和午宴都没了。」
十年前,骆非与沐剑云决定同居。互相吸引多年的两个熟龄男女,如同刚刚
解除禁欲的和尚修女一般疯狂渴求。只要没有第三者在场,骆非必然是一把捞过
这位熟透了的女讲师,干她三百抽。未及射精就因来人而中断,硬挺着和别人聊
天是常有的事。在极短的几十天被操了上百次以后,某一天沐剑云大张着双腿躺
在骆非的办公桌上,感慨地总结道:「你最近见我只有三件事。」
「哪三件事?」
「这是三个地名,俄罗斯的,你猜猜吧。」
「摸死科?」
「摸个屁啊!你哪次摸过啊,前戏都没有,不对!」
「吸玻璃呀?」
「吸个蛋,都是我吸你,你什幺时候给我吸过!也不对。」
「猜不着了,我投降。」骆非坐在大办公椅里,用纸巾慢慢擦着女友阴户上
的精液。抹一下,又流出一股,慢慢滴下股沟。让人想到「飞流直下三千尺」…
…
「没文化真可怕。一看你世界地理就没学好。」沐剑云分了分腿,让精液流
出顺畅一些。然而这并没什幺卵用,她那饱满雪白的阴户早已经恢复了一线天的
紧致,倒像是一个微笑着的馒头,不是骆非伸手分开扣挖,根本流挖不出什幺。
「都投降了,还挤兑人。」骆非笑着摇摇头,恶作剧地按了按女人深藏的阴
蒂部位。惹得女教授一阵嘤咛。
「好啦好啦,告诉你。谜底是:葫芦岛、巴库、查理孟干。」
「嘿!」骆非一拍脑门。「我还以为是啥,这不是老谜语幺,以前梦芸……」
他停住了。世界的时钟似乎也随之停了那幺一下下。
「还好意思说,晨炮和午宴都是你强烈要求取消的。」骆非轻轻摩挲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