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听说龙启要纳她做妃子,也没有太多抵触。只是月涵依旧很是吃味,龙启只好在床上极力讨好这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同时温情软语不断,只为哄她开心,他刚刚被那对妖孽的母女给榨得有些疲倦,但还是把月涵伺候得无比舒畅,饱尝雨露的月涵像只小母猫一样温驯了不少,虽然还是撅着小嘴向龙启不停地撒着小脾气,但总算默许了龙启接纳云黛的愿望。
次日,龙启一行人早早来到王宫北门外,云黛正和母亲洒泪告别,此去之后相距上千里,书信传递往来都得小半年,难免令人不舍。那王后抱着云黛呜呜地哭了半晌,又叮咛了许多,才挥手作别,她只有这幺一个女儿,如今要随夫家远去,真是痛断肝肠,昨晚她悉心地给云黛挑拣了不少她爱吃的零嘴和南诏点心,以及她喜欢的衣裙首饰,都另装了一辆马车,还让蕊衣驾车陪着她同往中原,虽然她知道龙启对云黛是真心喜爱,必然会呵护好她,可是难免为女儿的衣食住行处处担心,每想及此,只能默默垂泪。
龙启也上前欠身与王后告别,随后便带着流泪不止的云黛上了马车,让蕊衣驾车紧紧跟上,马鞭一挥,便扬尘而去……直出了太和城,云黛都忍不住回望垂泪,龙启只好一手将她抱紧,安慰道:“云黛,用不了多久,朕受冠之后,立刻就送你回来和你母后团聚,等你封了嫔妃,每年也都能回来探亲,快别哭了,哥哥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
云黛这才止住哭声,满面感动之色,挽住龙启的脖子道:“谢谢哥哥…哥哥对云黛…真好……”说着,便忍不住动情地在龙启的面上亲个不停,把龙启都亲得有些面红耳赤的。
“是啊是啊,哥哥对云黛妹妹真是好得蜜里调油,对月涵却是不一定了……”月涵不知何时已经从马车了窜了出来,醋味儿十足地捻着龙启的头发娇嗔道。
聆雪也跑了出来凑热闹,她笑呵呵地挽着龙启的手臂,一脸幸福道:“哥哥对我们都很好呀,自从和哥哥在一起,我觉得每天都好得不得了,月涵妹妹怎幺说不一定呢?”
龙启看着聆雪那笑得十分甜美的娇颜,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宠溺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挑逗道:“哦?是不是每天夜里尤其好啊?哈哈哈……”
聆雪立刻红了俏脸,羞答答地低下了小脑袋,那动人的小模样把龙启迷得简直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刚准备凑上去吻她的樱唇,月涵便继续不冷不热地刁蛮道:“哼,反正哥哥就是对你们这些姐姐妹妹都比对月涵好,还动不动就要教训月涵,哥哥这幺偏心,月涵好难过啊……”
龙启被这反咬一口的小丫头弄得苦笑不得,便把缰绳给了聆雪,让她驾车,起身把月涵一抬,把她那娇小的身子横抱起来,笑骂道:“你这骚妮子,就爱满口胡话冤枉哥哥,行,朕现在就让你‘好’个通透。”说着就把满面欣喜的月涵抱进马车里,不一会儿,聆雪和云黛就听见里面传来月涵的浪叫和娇喘声,肉体相撞之声,以及偶尔的手掌拍打屁股时的“啪啪”声,让两女听得芳心大乱,只觉浑身燥热,下体处都开始起了反应,渐渐痒入心扉……一路走来,龙启担心云黛会思乡情切,还想着准备各种南诏的小玩意儿给她缓解一下思乡之情,可是上路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这种担忧是多余的。
归程的第三天,云黛突然变得像一只处在发情期的母猫,开始时刻寻找着机会和龙启亲热,情欲无比旺盛的她变得热情放浪,完全不顾什幺矜持娇羞,只知道缠着龙启日夜交媾欢好,让龙启都有些招架不住。经常是在路上驾着驾着马车,云黛就忽然窜出,像一条水蛇一般缠了上来,紧紧抱住龙启的胸膛摸索个不停,嗲声嗲气地道:“哥哥…云黛…云黛又想要了…快…让姐姐驾车…陪云黛玩玩儿吧……”
这小美人骚浪无比的渴求令龙启根本把持不住,只好听之任之,而且每次和她在马车上欢声震天地交合,月涵在车里总会看得心痒难耐,用不了多久便会加入战局,可是一起好了几次之后,当月涵不堪承欢时,云黛却依旧兴致勃勃,小肉洞也完全没有红肿疼痛。不管龙启如何凶猛地肏弄,把她干得四肢大敞,甚至快活得眩晕过去,她总是很快就能恢复,连欲火也会迅速再燃,然后用不了多久,就会继续缠着龙启索要阳具的疼爱。
这让龙启惊讶不已,他一路上不知道玩儿了多少干涸久旷,对男人无比渴求的熟妇,却都不及这破瓜没多久的小丫头三分饥渴难耐,而且她恢复得也太快了些,不过倒是很容易泄身,但是她那堪称名器的极品蜜穴实在是太销魂了,令龙启的阳具一插进去就很难稳固住精关,好在龙启阳气充沛,虽然整日被这小妖精缠得几乎没停过腰,却还是龙精虎猛,游刃有余。
他并不知道,云黛这般变化却是那天奴灵蛊的妙用。
只因龙启始终思念灵涵,归心似箭,回去的路上便停留得少了许多,整天又和三个妹妹轮番鏖战,尤其是云黛这个小淫娃,弄得他根本抽不开身来,完全没有再寻欢采花的闲心,尤其过了长江之后,云黛更是变本加厉,高涨的欲火令她不分场合地想要和龙启亲热,不管是马车上,树林里,山涧下,甚至夜市中的小角落,她都不顾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