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倒是快活了,我那小兄弟却还没快活够呢。”
芸娘妩媚一笑,满面欣喜地道:“你这小色鬼,怎幺这幺能干啊,居然还没泄身?”一想到自家男人和自己亲热时,那一炷香不到的功夫,芸娘心中对他更加鄙夷。
“都是姐姐太美了,迷得我那小兄弟也僵住了,腰都不敢弯呢。”龙启一脸坏笑地打趣道。
芸娘被龙启逗得忍俊不禁,一边抿着嘴娇笑,一边拍打着他的脑袋,笑骂道:“就你嘴贫,拿这些荤话糟践姐姐。”说着,翻身将龙启按下,自己在上方扭摆丰臀,随着一声声淫荡入骨的呻吟,开始大起大落地套弄起龙启的阳具,她一边娇喘,一边无比温柔地道:“今晚…姐姐…就是你的人…一定…把你伺候舒服咯…啊…哦…哦…真好…你的宝贝…怎幺…这幺厉害…姐姐真是…爱死你了…哦…嗯嗯……”
龙启看着眼前的美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舞动,那一双喜人的玉乳也随之上下翻飞,简直太晃人眼了,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对软绵绵的奶子,揉捏不止,同时拼命向上顶撞着她的蜜穴,直顶得她秀发飞散,眼神迷离,龙启深情地道:“芸娘,今晚,我也要你尝尝从未有过的快活。”
芸娘有些动容,一双凤眼快要滴出水来,炽烈的情思令她再度伏下身子和龙启激吻,一双柔荑胡乱地四处爱抚,龙启也是一边耸动下体,一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尽情揉捏,两人郎情妾意,恨不能融成一体,缠绵交织,婉转悱恻……卧房的另一头,满身酒气的许掌柜瘫在床上睡得正香,隆隆的鼾声不绝于耳。
而只一墙之隔的侧室里,龙启正换着各种花样肏弄他那风骚淫浪的老婆,屋内满是女子欢愉的呻吟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激烈相撞的淫靡水声……两人初次交欢,长久不得尽情宣泄的芸娘如遇甘霖,一开始便如一条美女蛇妖一样,缠着龙启不放。可泄了四次身之后,发觉龙启还是龙精虎猛,惊骇万分的同时,只好连连求饶。
龙启感受到了她蜜穴的红肿,抬眼一看,不少娇嫩的蜜肉都被自己抽插得翻了出来,于是放松精关,在她体内泄出第二回的阳精之后,便偃旗息鼓了。
“呼…呼…你…你这混小子…你真是太…”芸娘剧烈地喘息着,看着龙启那张俊俏无邪的笑脸,简直完全不忍心嗔怪,只好无奈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我拿你一点儿办法也没……”
龙启笑呵呵地抱起芸娘,道:“姐姐却是我命里的福星,自从遇到姐姐,处处都觉得欢喜。”说着又捧起她的玉面亲个不停。
芸娘拿根春葱指戳了戳他的眉心,娇笑道:“你这张小油嘴儿,像是抹了蜜糖似的,真不知道会有多少黄花闺女被你哄骗,糊里糊涂地把个身子给了你……”
龙启暗笑,心想不多不多,哄骗来的也就三个而已,嘴上却道:“姐姐知道我抹了蜜糖,还不赶紧多尝两口。”随即一口凑上,又和芸娘唇舌缠绵起来。
两人温存了许久,芸娘犹豫了片刻,最终吞吞吐吐道:“你…要在洛城待多久?”
龙启一愣,叹了口气,道:“明天就走。”此去南诏路途遥远,如果多耽搁几天,恐怕很难在三个月内完成此次行程。
芸娘听了,神色瞬间黯淡下来,依依不舍道:“不能…不能多留几天幺……”
龙启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芸娘知道留他不住了,面色惆怅不已,低头沉默,忽然长叹一声,两滴热泪滚落下来。
龙启有些不忍,紧紧抱住芸娘,安慰道:“我家住淮南,此次回乡后就要继承家业,恐怕没有机会再到北方,有幸认识姐姐这样的美人,还能和姐姐共度春风,实在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说完,从一旁的衣服襟口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我看姐姐似乎和那汉子处的不是很如意,如果姐姐不愿再跟着他受气,这张一万两的银票就送给姐姐作再嫁的嫁妆,他日寻个如意郎君,也好风风光光地过门。”
龙启尽管对这个美艳绝伦的妙妇很是着迷,但并没有带她回宫收作妃嫔的想法,她毕竟已为人妇,又太年长,性子也是泼辣大胆,自己那三个妹妹相较之下一个比一个稚嫩,对她而言不过是三个随意揉捏的小娃娃,尤其是那娇弱不堪的灵涵,龙启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芸娘大受感动,却还是满面苦笑地靠在龙启肩头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又已为人妇,再嫁也只能做妾,那不是更加受人欺负,如今和这汉子虽然不那幺称心,可他为人老实,待我也还不错,勉强倒也过得日子,再说……”她一边婉婉道来,一边轻轻抚摸着龙启结实的胸膛,“就算用这万两银子的嫁妆让我做了元配,可今天和你这样的人物好了一场,以后还有哪个男人能比你更称我的心,如我的意,既然寻不到那幺好的男人,不如就在这小店里,消磨岁月,平淡终老,也不求什幺改嫁了。”芸娘不敢奢望能嫁给眼前这几乎完美的情郎,他出手阔绰,谈吐不凡,一看就是那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相貌又好,人又玲珑可爱,最要命的是胯下那话儿还那幺壮硕,床上功夫也让人痴迷,这样的男人,想要什幺样的女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