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相公……”
“再记不住就把你光着吊在院里,喊大家都来见识见识顾家新纳的男妾是什么德性,屁股有多肥,奶蒂有多翘,再扒开屁眼瞧瞧里头有多骚!”顾孟威胁,似为证明余伍的屁眼够骚浪,猛然挺腰往前一冲。
“呜……啊……”肠肉簇拥着大屌殷情地蠕动讨好,余伍绝望的发现,无论遭受怎么样对待,身体仍然贪得无厌地渴望鸡巴的肏干。
“哦……啊……”床板发出细微地“咯吱咯吱”声,余伍蜷抱着一条腿,给顾孟肏得气息紊乱,摇来晃去。“哈……屁眼烂了……被大鸡巴……肏烂了……嗯……”
顾孟的手插在余伍胸腹间抚摸,不时搓两下他的奶子,或滑到后面拍打他的屁股。
鸡巴在股间湿狞的甬道里征伐,顾孟拧了一把余伍的臀肉,绷着太硬,没什么手感,便将指头探向含着大屌的肛口边,那儿果然滑软柔嫩,一摸指腹又黏又腻。
借了淫汁,手指压在股缝里朝前滑,抵到凸起的卵袋,顾孟顺手捞起两个小球捏按。
“哼……嗯……舒服……”余伍哼哼着,臀腹肌肉紧绷,雄性播种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送了几下胯。
“好好个汉子,偏是个喜欢被鸡巴肏屁眼的货色。”顾孟笑得讥诮,揉捏卵蛋的动作越发快,青筋凸起的硬热大屌激烈地奸弄着软穴。
“嗯……骚汉子……最喜欢……大鸡巴……干……哈……”余伍昂起头,现出凸起的喉结,一脸脆弱迷离。酸麻与舒爽交融,既是难捱,又是愉悦。鸡巴头捣在屁眼里,角度刁钻地干着娇嫩肠肉,将骚穴玩得汁水淋漓。
被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填满,却感到异常适合,他的屁眼像是为了供顾孟肏干而存在的,他就是个天生缺男人鸡巴奸的贱货。
“嗯……鸡巴好热……屁眼捅坏了……好大……唔……”硬挺的棒状物在肠道里不断摩擦,源源不断发散热度。
“贱货,把你的淫洞捅烂,就不会再发骚了。”长屌扎实穿透肉穴,红嫩肠膜粘在炙热茎身上拖出又塞进。
“不……不……烂穴要……伺候相公……嗯……”余伍涕泪俱下,下贱地扒着腿根,方便顾孟淫乐。
“唔……也摸摸前面……大鸡巴相公……好哥哥……”调子压低,尾音拖的长长,是青楼女子招揽恩客的语气,余伍却无师自通。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顾孟,在一次又一次性事中学会怎样让顾孟高兴满意。
“低贱的男娼,还想爷给你摸鸡巴?”顾孟嘲道,修长五指盘核桃一样耍弄着两颗卵蛋,不碰他那根骚棍。
“嗯……唔……”余伍迫切地想要发泄出来,只差一点……
他头昏脑热,叫得更卖力“哈……骚婊子会好好伺候二爷……呼……求求……爷可怜可怜……”
一爽起来,再不要脸的称呼,余伍也能认得毫无负担。
顾孟瞧够男人讨好的骚态,才施舍般地手前移了点,圈住茎柱,替余伍轻轻抚弄。
“唔……哈……啊……”余伍微眯着眼,屁股跟随顾孟干他的动作顺势往前挺。“呼……鸡巴……要出了……哈……”
“那你该拿什么回报爷?”拇指按在精孔上,不允许余伍释放。
“啊!爷想要什么……哈……便拿什么……余伍就是爷养的……婊子……骚狗……哈……”余伍难耐地扭过头亲顾孟下巴,长发被汗透垂在两人颈间,整个人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淋淋,散发着饱含肉欲的气息。
“如今倒懂事儿些,不枉费爷一番调教。”余伍早先的青涩褪去,眼下惯娼淫妇一般的姿态,与壮实皮相反差巨大,算是顾孟玩过的人里骚得能数上号了。
显然,余伍很习惯现在的样子,并乐在其中,他哈着气,绞着屁眼,冲顾孟不停发着浪。“哈……谢爷调教……爷……骚狗的屁眼现在可够热乎……”
屁眼“噗吱噗吱”响起汁水被挤出的淫声,肠肉极为滑顺地裹着肉棒子往洞里吸,吸得顾孟麻进骨髓,加上心头那股征服汉子的满足感,简直舒爽到四肢百骸。“骚狗的屁眼又热又紧,爷喜欢得很。”
硬热鸡巴朝着肥臀狂顶,顾孟重重喘息一口气,掐住余伍的奶子把揉。
“屁眼流水的狗东西,将你最爱的鸡巴吃出精,便准你泄。”
“好……呃……爷射进狗东西的屁股……哈……”榨出精便能发泄,余伍卯足劲提气,收缩肛口。
“唔……贱货!”下贱的屁眼练得比嘴儿还活络,吮着大屌一收一放迅速缩动,里面又暖又湿,饶是顾孟,也架不住射了出来。
一股股液体淋上肠肉,涌进屁眼深处,余伍打着哆嗦,把顾孟的精水尽数吃入肚子。
堵住前方的手指守诺移开,余伍拱着大屁股,鸡巴失禁般地喷出精。“啊……啊!”
随着最后一股射尽,骚汉子手一松,腿落下来,一滩软泥似的侧瘫在床上。他满脸湿润,带着情事后独有的魇足与茫然,屁股红通通的,股缝里的白精顺着肥臀往下滴,胸前两颗给玩大了的奶头翘得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