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我精虫上脑了。
凉下去的鸡巴又火热了起来,那就放开手脚脱个精光在开战吧,我无奈地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过张莺莺胡搅蛮缠之下倒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她大手一挥打到我的鼻子上,我鼻子被她打出血了,我擦了擦鼻血气就不打一处来,说道:“胆子大了啊?敢打我,待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呵……”
脱完了自己的衣裤,为了方便,顺手把张莺莺的衣裤剥得一干二净,我拿起旁边的茅台酒瓶子扶着她来到了卢文明的墓碑边,对着卢文明指指点点道:“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喜欢的女人就是这副欠操的德行,不过以后你是没有机会看到她了,她现在是我的了,难得来一趟,那我就给你看点好看的东西,我要在你眼前操你最爱的女人,不知道你心里是什幺滋味呢?”
墓碑本来就不高,我把张莺莺的身子往那里挪去,她倒也很配合,根本不挣扎,省了我不少心,我轻松地把张莺莺的两条腿架在了墓碑的两旁,墓碑上有着卢文明的黑白头像,脚下还有那一堆白色玫瑰花。
看到那一束束白玫瑰花我的心里就烦躁,心道去你妈逼的什幺玩意,“哒哒”“哒哒”……我用力践踏着这些白玫瑰,就是要把它们踩得体无完肤,张莺莺不过是一个欠操的婊子,装什幺纯情呢,给谁看呢?给我吗?这是要把我给活活气死还差不多,要知道我是多幺委屈自己陪着她来这里的。
没错,做一个男人而言心胸该宽广一点,这样一来我只能嘲讽自己的内心脆弱又狭隘,因为我从来就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我双手放在张莺莺的屁股上,掰开她的两片臀,为了把屁眼和小穴看得更清楚一些,真是一个精致的屁眼,我靠近屁眼闻了起来,根本就没有臭臭的味道,反而有一股花露水的香味,难道是她往屁眼处涂抹了花露水?很有可能,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做法,用香气来把臭气遮盖掉。
张莺莺的屁眼好像特别敏感,这点是我上次在浴室和她做爱时候发现的,卢文明好像有心开垦却是无力,所以其实她的屁眼也没被过度的开发过,我用无名指塞进去捣鼓了一下,不大不小粗度正好,在我努力扣屁眼的情况下,醉酒的张莺莺有了极大的反应,大叫道:“那里……那里……不行……啊……有感觉了……喔……”
果然张莺莺对屁眼很敏感,她的叫声让我坚定不移地要继续下去,我用无名指不断抽插着她小小的屁眼,终于她来感觉了,“哦”得一声长鸣,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她屁眼里一泻千里的长条喷薄而出,这一次我没有把长条躲开,而是一把抓住了一条握在手上,细细想来,只不过是屎而已,根本就没有害怕和躲避的必要,我拿着新鲜出炉的臭烘烘的屎涂抹在卢文明的黑白头像上,叹息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区区过去式却让我劳神伤肺,你就好好地呆在地下吧,这屎和你挺配的,哈哈!”
我把卢文明的头像抹上了一遍张莺莺拉的屎,心中愉快至极,继续道:“你就只配吃她的屎,其他的,我不给,你就不能抢,你就好好躺着地下看我表演吧。”
看着弯着身子噘着屁股等待我宠幸的张莺莺,心中自豪感油然而生,我把她的手打了个交叉,然后瞄准她的小穴洞口一枪打了下去,在她的背后奔腾起来,不过张莺莺好像拉完长条后精疲力尽了呢,连叫得力气都没有。
当我奋力在张莺莺的身子上驰骋,她却纹丝不动,像个死人一般,那性趣也就澹了不少,做爱的美妙之处就在于男女搭配,一个人的即兴表演那还玩个卵子,捅到一半我略微失望,正当我想拔出我的白嫩粗时候,别忘记了张莺莺的那个壶口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穴,进去就出不来了,除非缴枪。
于是我再次往张莺莺的身子上一阵折腾,我用嘴死死叼着她的奶头,反正她好像已经昏睡过去了,此时哪里知道什幺叫疼痛,不多时我一个哆嗦把精液射在里张莺莺的小穴里,然后萎靡地抱着张莺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我颇为狼狈,毕竟射完精后肯定会虚弱一阵,我看着坟前卢文明那黑白头像就气不打一处来,摇了摇头当着头像骂道:“笑你妈逼,吃屎吧你!”
我看到那头像一脸笑容的卢文明火就从心里燃烧了起来,拿起那些张莺莺拉的掉落在地上的屎往卢文明脸上抹去,很快卢文明被我涂抹得没了人样,那头像地方现如今已是一团黄色,看到了我满意的杰作我才肯善罢甘休,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张莺莺休息起来。
休息了一阵,感觉事情做得差不多了,火气也发泄的没了心气,到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了,地上的张莺莺看样子短时间内是醒不来了,我就先自个儿穿起来衣服,等我穿好,我也想帮张莺莺给穿上,但是奶罩和内裤太麻烦了,我就直接丢在了卢文明的坟头,酝酿了一口老痰吐在上面:“便宜你了,算给你的福利吧,我们要走啦。”
夕阳西下,我就把张莺莺的外套和外裤穿了上去,因为没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赤裸着身子被别人看光,问题是她的衣服被她撕裂了一点,我在旁边看她还是有若隐若现的白花花奶子露出来,无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