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e,显然这个建议让她感到有些纠结。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我先回应道:「我要一大杯比特酒,谢谢。」
「吃的呢?」
「炸鱼和薯条吧。」
「好的。那您呢,这位女士?」
「那…我要一小杯哈帝吧,」当George把脸转向她时,Kate说道,「然后我也要炸鱼和薯条。」
在George回到吧台去处理我们的订单时,她平静地对我说:「在卫生间开放之前,我应该不想喝任何东西了。」
「当然。」我说。
当把我们的饮料从吧台端回餐桌时,我注意到了Kate桌下那已经拧得不成样子的双腿正在不住地颤抖着。把她的那份饮料递给她时,她笑着向我致谢,但我能看出那笑容后的心不在焉。这次她的膀胱可能真的已经憋到极限了,我想万一我们对厕所重新开放的时间过于乐观了怎么办。
这个想法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十分钟后,Kate依旧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坐立不安着,而她面前的饮料当然还没有被动过。「哦,天啊,快点吧,」她低声抱怨着,然后更加直接地冲我说,「感觉越来越糟了。」她的声音慌乱得有些变调。
「对不起。」我为她的处境而感到忧心忡忡,我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George走到了我们桌旁。
「酒有什么问题吗?」他注意到了Kate那还没动过的杯子。
「没什么问题,」她很快回复道,「我还没尝呢,实际上我还在等你们的卫生间。」
「哦,真该死。」George转头看向窗外那台我们来时就停在那的卡车,「我去看看他们到底还要多久。」
「那个,George,」我叫住了打算转身离开的George,「虽然这么问可能有点唐突,但是可以让她用你们内部的员工厕所吗?」
George摇摇头:「它们的下水都连在一起,所以员工厕所也被堵住了。」
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所以我只是点点头,没有问更多话了。
我看了看我的午餐,可是Kate正坐在我面前承认着难以想象的尿意的痛苦,我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地用餐呢?一方面她所忍受的困境让我兴奋不已,另一方面愧疚感又折磨着我。
「我们先吃饭吧,」她勉强地笑着,拿起了自己的刀叉,「我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搞定的。」
带着歉意的微笑(毕竟,来这里用餐是我的主意),我开始吃饭。
我们各自沉默地进食着。Kate心不在焉地胡乱戳着她的食物,整个人都因为和绝望尿意的斗争而不停地颤抖。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在远超常人所能忍受的巨大尿意下坚持了至少一个小时了,即使她憋尿的经验再丰富,也是有忍耐的极限的吧,我担心她就快要不能承受一波又一波尿意的冲击了。
我的炸鱼和薯条快要吃完了,这时George从外面回到依然空荡荡的酒吧,面对Kate期待的目光,他摇了摇头,表明疏通工作依然没有完成。
Kate放下了叉子,双手轻掩着储藏着巨量尿液的小腹:「我不行了,Denes先生。我必须得走了,可以麻烦您带我回去取我的车吗,我必须得回家解决一下了。」
「好,当然可以,」我欣然同意,「你真的不把这杯酒喝了吗?」
「不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敢喝。」
「好吧,」我说,突然又想到一个主意,「Kate,你住在查尔顿对吗?那里离这儿只有几公里,不如我直接开车送你回家,再一起回办公室?这样应该能更快点,你觉得呢?」
她的表情已经因为令人发疯的尿意带来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没有犹豫多久,她同意这个提议:「也好,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成,」我拿出钱包把餐费放在桌上,「那我们快走吧。」
Kate抓起她的外套,蹒跚着走向通往停车场的门。为了避免拉扯已经极度膨胀的膀胱,她似乎已经没法站直了。同时为了减少敏感的膀胱受到的震动,穿着高跟鞋的她只敢迈着细小的碎步前进。
我们上了车,我听到了她坐到座位上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我掏出车钥匙点火时,她正在摸索着安全带上的扣子:「哦…天啊…求您开快点。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啊…我从来没有憋到这个地步…」
「昨天也没有?」我脱口而出。
她摇摇头:「比昨天难受多了!我感觉自己憋到快要裂开了……」
我们沿着一条夹在两条小河间的狭窄小路飞驰着,即使油门已经被踩到了九十公里每小时,我也能注意到身旁的Kate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双腿紧紧地缠在一起,一只手死死地插在大腿根部,每隔几秒就要扭动着上身变换着姿势。
「靠!」在我们离她家只有不到两公里时,她惊叫了起来,「我不行了,我漏了一点点…天啊,对不起,Denes先生,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彻底绝望的Kate放弃了最后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