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快感随着抽插翻涌。
“要没有你,我们都还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玩。”
“咯咕!嗯嗯嗯!”
少年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男人们关于天气的讨论似乎已接近尾声,他们也已经休息完毕,准备好了下一轮的“战斗”。
即便是在面对访客时,他也仅仅是在努力适应它的阶段。
而更加糟糕的是男人并没有停下话语,嘲笑声自始至终回荡在少年耳边:
“说什么瞎话呢?”男人将他的抗议当作笑话般大笑了起来,“你可是被我们操大的。”
少年没有那样说,因为他根本无法开口。
甚至,他还没能完成适应就遇到了这样的变故,他羞耻得想死,痛苦得想死,可身体在男人们的操纵下,甚至连反抗也无法做到。
“婊子的孩子当然也是婊子。”
男人高声应道,抽插变得迅速而沉默。
在一次迅猛的抽插下,身前与身后的人同时爆发。
“啧啧,屁股每次都是这么紧。”
少年的欲望颤抖着又吐出一团粘液。
更让他痛苦的依然是耳边回荡着的那些声音。
“你妈妈也是个婊子,你们母子都是一个样,要有人操才能活下去。”
精水早就已经稀薄了,在少年的不甘不愿中,他已经达到过许多次高潮。
“呜!”
“不要……”
“不对……啊啊……!”
欲望一口气深入肠道深处,它推挤着原本就堆积于那里的精液,所有东西都黏黏糊糊搅成一团。
“你可是个连爸爸是谁都不晓得的婊子儿啊?哈哈。”
他觉得食道深处的那东西又变大了——他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你什么你。”前头人摁住他的后脑勺不断抽插着,“该不会到了现在,你还想说不是吧?”
男人的欲望阻挡了他的所有声音,让它们只能含糊地消融。
四周的人也都笑了,房间里充斥着与少年全然无关的愉快氛围。
他的腰身很快便被抓住,男人将他脱回,掰开他的臀部看他下身那饱受蹂躏的穴口。
——要知道他在那陌生人出现前,甚至对性爱一无所知。
窒息感席卷着他的身体,他如同濒死的鱼,吸进的气息无法转化为氧气。
精疲力竭的少年被暂时放过了,他咳嗽着,唾液里有男人欲液的味道。
少年再度哀鸣出声,他的手指抓住湿透的床单。
“嗯、啊啊……!”少年呻吟着,近乎绝望地颤栗着、颤抖着、哀叫着,“我不……不对……!不喜欢……嗯啊!”
“你看,你不是很喜欢吗?”男人恶劣地笑着。
“哎?……”过度理所当然的态度反而让少年有了片刻的呆滞,欲望趁着这个间隙再度长驱直入,“啊啊!”
“不、我……啊、呀啊啊!”敏感点被恶意地戳刺了,“那、我……咕咿咿!”
少年
“知道了!”
察觉到了他们打算进行的事,少年在床上挣扎着爬动。
“小婊子还装什么纯情?”男人的欲望在甬道里来回抽插,“你天生就该被人操唷!”
已经近乎麻木的内里居然又在这样的状况下腾起些微的快感,像小虫子般爬过他的身体。
男人将身体压在他的背上,沉重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下方。
“不……咕咳……”被男人桎梏的双手抽动着,“我……哈嗯……”
它们不会停下、不会消减,它们带来的痛苦也是。
他才不喜欢这样。
“看吧,都这样了还在否认……啧,射了精的屁眼果然很紧!”
——然而,即便如此。
敏感点被撞击了。
“快点搞吧,后头的人还在等呢。”
“不是!”少年哭泣着,“我才……啊嗯……!”
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度被强迫推向顶点,带给少年的更多不是快感,而是痛苦。
“不要!”少年惊慌失措地挥舞双手,“停下……呜啊!”
而他正在煎熬,一边哭泣一边因情欲而面红耳赤,已经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柔软地敞开着,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男人从后头将他狠狠贯穿。
他趴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身上各种各样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发出的味道令人作呕。
两股暖流冲进了他的后穴与口腔,和先前射入其中的浊液汇聚在了一处。
少年因此而恐慌,却又根本没有余力去抗拒与恐慌。
他只觉得自己正身在一处崩塌的洞窟中,落石一块又一块地砸在他身上。
“哈呀……!”
“我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