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表情更是让她不寒而栗,只得服软道:「我……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话音未落,只听得皮鞭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慕容嫣白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了一条紫红的鞭痕!
「啊!别……小母狗知错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啊……」恰在此时,床上的冯月蓉也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叫,母女俩的娇呼异口同声,只不过慕容嫣是痛苦的惨叫,而冯月蓉则是满足的娇吟!
原来阿福见可儿手起鞭落,双手突然抱住了冯月蓉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硬生生将还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肉棒插进了蜜穴,硕大无朋的火烫龟头像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在了冯月蓉的幽宫禁门之上!
冯月蓉本来已是兴奋异常,这一击又来得突然,让她完全没有准备,花心嫩嘴被撞得又酥又麻,幽宫一阵剧颤,一汩汩温热黏腻的琼浆玉液如潮涌般喷射出来,浇在了阿福的龟头之上!
再说慕容嫣,她虽曾被疯丐掳走凌辱过,但疯丐并不喜欢用鞭笞等暴力手段,只靠着超强的床上技巧,奸得慕容嫣死去活来,所以从小到大,慕容嫣并未受过这等虐待,她只觉雪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整个身体猛地跳了起来,毫无形象地连连跺着脚,仿佛刚下油锅的活虾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着可儿!
可儿见慕容嫣只受了区区一鞭,便哭得像个泪人,低声下气地向她求饶,心中好不得意,吃吃地笑道:「哟!我们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不是挺尊贵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怎么不发你的小姐脾气了?继续发呀!」说罢,可儿又是一鞭,打在了慕容嫣另一瓣雪臀上,不出意外地留下了一条鞭痕!
「呜……好痛……别打了……求你……小母狗真的知错了……小母狗再也不敢发小姐脾气了……求求你……可儿姐姐……饶了小母狗吧……」慕容嫣乃是冯月蓉的女儿,不仅继承了冯月蓉丰满性感的身材,而且也继承了冯月蓉怕痛的体质,这两鞭看起来并不算重,但慕容嫣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她哀嚎着,声泪俱下地恳求可儿,那些原来在她认为绝不可能说出的话,此刻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只为了减轻一点身体的疼痛!
冯月蓉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耳边便传来了女儿泣不成声的哀求,心中自是疼惜得紧,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可怜兮兮地哀求阿福道:「主人,求求您放过嫣儿吧!她身子娇嫩,实在受不住主人的责罚,况且嫣儿还是初次伺候主人,没有完全领会主人的旨意,等回去后母狗好好教导她一番,必定让主人满意,求主人开恩,放过她吧!」「住嘴!」阿福狠狠地瞪着一脸哀求的冯月蓉,一巴掌甩在了她沉甸甸的乳峰上,直打得乳肉乱颤,白嫩的乳肉上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并且训斥道:
「初次侍奉主人,就敢耍奸偷滑,不教训一下如何了得!你这贱母狗连主人都没伺候好,就敢恃宠而骄,替她求情,莫不是忘了你初次到这房中所受的惩罚了么?
哼,是不是要老爷我将你也绑过去,重温一下旧梦呀?」阿福一席话吓得冯月蓉脸色惨白,只得强忍着酥胸上的剧痛,连连求饶道:
「不不不,母狗不敢……嫣儿触怒主人,罪有应得,主人惩罚的是,母狗说错了话,求主人宽恕……」说罢,冯月蓉不等阿福命令,便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动去套弄那根直插她心扉的肉棒,肥厚的臀瓣频频撞击着阿福粗壮的大腿,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肥美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坚硬的阳根,泄出一汩汩晶莹的花汁!
阿福的肉棒被冯月蓉的肥穴夹得舒爽不已,脸上的怒容也渐渐消散,换成了满足的淫笑,他索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冯月蓉,自己则枕着双臂,惬意地享受着主母冯月蓉生涩但却倾尽全力的骑乘侍奉!
冯月蓉已是骑虎难下,她深知阿福乖戾的个性,越是哀求阿福便越适得其反,要想让阿福放过慕容嫣,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阿福的兽性,尽全力伺候好他!
想到这点,冯月蓉定了定神,积聚起全身的力气,努力扭动着腰肢,让那肥穴吞吐着肉棒,嘴里则忘情地呼喊着,用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贱娇呼取悦着阿福,同时也放下一切挂碍,去尽情地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求!
「哦……主人……母狗好美……穴儿……穴儿快被撑坏了……主人太厉害了……喔……母狗要飞了……好酸呀……又泄了……母狗的心儿都要被主人捣碎了……呜呜……不行……停不下来了……母狗不行了……哈啊……哈啊……」冯月蓉只觉肉棒进出之间,整个心儿都被硕大无朋的龟头扯出了体外,敏感的膣腔被锯齿状的龟头边缘磨得发软发颤,娇嫩的花心在猛烈的撞击下频频抽搐着,被碾成了稀泥,花浆蜜汁混杂在一起,不断地搅拌挤压着,化作了一汩汩浓稠的白沫,涂抹在黝黑粗壮青筋条条的肉棍上,好似抹上了一层甜腻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