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来时因为之前在达木乡住了一晚,包里换洗衣物都有。
她自小就会照顾人,不过要不是为了故意逗她,孟余朝也舍不得使唤她。
他这辈子就遭过两次大罪,都跟谭欢有点扯不清的关系。
第一次她伤了他,要孟余朝不肯委屈的性子,非要整得她坐牢不可,反正她那会儿都已经成年了,故意杀人也好,故意伤人也罢,该怎么判刑就怎么判刑。
谁曾想女生哭成那样,还给他跪下了,他当时脑子一懵,这姑娘曾经也在他背上趴过,在他身下躺着的,他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便应了她。
第二次么,他自己倒有些不可说的庆幸。
可没想到谭欢晚上吃完饭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拿了张证明给他:“你明天就可以出院,坐飞机安检的时候需要这证明,医生给你开了,你回京市后过个三周去医院把石膏取掉,修养两三个月。”
孟余朝疼了几天,人还是消瘦不少,男人脸颊凹陷下去,精神也大好,就这样倚在病床上跟她对望着:“谭欢,我这次其实是特意来接你的,你不是说三年就能回去么,而且我这样,你就放心吗,路上磕磕碰碰的,回头再搞裂开了。”
不知怎么的,孟余朝瞧着有些可怜。
谭欢莫名鼻间酸涩。
孟余朝不该是这样的,他是孟至的独子,当年谁都不知道他背景的时候,就收获了一大堆艳羡的目光,他该是那样耀眼,意气风发。
而不是窝在这个偏远高原的医院里,一身的伤。
谭欢好些年没哭过了,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这才几天,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感觉这三年来的努力都跟白费了似的。
女人眨眨眼,试图将坠落的泪挤回去,可到最后还是做了无用功。
“谭欢。”
孟余朝弯腰想去抱她,差点牵扯到伤口。
倒惹得女人急了:“哎,你别乱动啊。”
孟余朝将床边的帘子给拉上了,隔绝了人其他好奇的目光,拍了拍自己身侧:“谭欢,你上来,我们说会子话。”
这在医院里面,有什么好说的。
谭欢摇头,虽然这几天夜里,她都是和他挤在一张病床上。
“那你上来给我捏捏头吧,这儿是不是又要下雨了,不都说这日照时间长么。”孟余朝想想又道。
“最近是它的雨季,这也正常。”谭欢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跨过去,半蹲在另外一侧,帮他捏着太阳穴。
女人手上动作没停,开口问:“你以前不是说你爸给你找了医生定期治疗么,怎么还不见一点好转。”
“现在还算好了,以前那才叫厉害。”孟余朝可不是故意吓唬刺激她。
谭欢或许自己都没察觉,她如今真真不一样了,要搁三年前,这事她根本听都不会听,更别说这样问出口。
“嗯。”她兴致缺缺应声。
“谭欢你是不是偷偷练过,现在怎么这么娴熟,这才几下,就感觉好多了。”孟余朝觉得她这手法、力道比以前可专业多。
她手一顿,没搭话。
孟余朝不以为意:“我想睡觉,你陪我躺会儿。”
“这才八点。”九点多天黑,当地人都睡得晚。
“我累了。”
女人软绵绵,搂在怀里真就跟一坨棉花似。
孟余朝睡到半夜醒了,鸡儿硬邦邦憋醒的。
他是胳膊骨折,下面这根孽物又没问题,不但没问题,都素了三年,连那两瓣嫩肉都没碰过,更别说塞到里面去。
他手机里总共就她的一张照片,就是以前她和于晋拍婚纱照的那张,于晋让他给裁剪掉,实在憋不住,就看着她的脸打飞机。
“谭欢,谭欢。”他贴近她的耳畔喊她。
谭欢很快睁开眼:“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我身上难受。”
她不明所以:“头还疼得厉害?还是石膏那边,不行我去喊护士过来瞧瞧。”
“不是,你往下面摸。”
他这么说,谭欢哪里还能不清楚他的意图,女人苦笑不得,压低了声音道:“你胳膊还断着,就不能想点好的。”
“这怎么不好了,要真不好,你那工作还干得下去么?谭欢,你帮帮我,它都多久没尝过肉了……”
话越说越不像话。
她怎么就忘了,以前跟他住在一块儿,他几乎每晚都要来次的。
女人忙捂住了他嘴:“这儿都是人。”
男人顺势啃她的手心,等她把手抽回,孟余朝又压低了音道:“谭欢,你别出声,就一会儿,你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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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欢窸窸窣窣在被子里把裤子和内裤脱了,孟余朝病服没褪,就像之前帮他扶尿那样,将男根扒拉出来。
女人双腿打开,跨在他身上,她吃过下面这根东西很多次,只几年过去毕竟生疏。
谭欢手扶着肉棍子,手指分开穴瓣,缓缓朝着龟头坐,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