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感受到他的充实和炎烧的快感后,吕玉蓉就在呻吟声中啃出了“别插这么深的”话。
毕竟,龟头后半截的肉棒并不象前端那么的敏感,被玉蓉干妈蜜穴甬道口的扩张肌夹着,还有一种刺激的舒畅感觉。
当整根肉棒都进去的时候,郭修文开始感觉到那种紧窄所给他带来的快感了。
在玉蓉干妈的配合下,郭修文的龟头很容易的就对准了她的蜜穴甬道口。随着他腰部的一耸,一下子就破开了两片大蜜唇的包裹,龟头直接的穿刺而入,直接就顶起来半截。
火一般的龟头直直的顶在吕玉蓉的宫颈花蕊里,那热血充裕的炎热直烫得吕玉蓉酥心乱颤。
“啊……我……我就要被干儿子修文填充了……我就要被干儿子修文的肉棒给占有了……庆山呀,老婆我不是淫荡,真的,我不是一位淫荡的妻子。
胀、硬,烫,长,这几个字的感觉立马在自己的脑海里洐生出来,四十年来,蜜穴甬道与子宫里从来没有如此粗壮的阳具闯进过,一下子就占满了自己整个子宫与蜜道,一种压迫感从子宫花心里传来,酥得自己差一点就晕厥。
干儿子的阳物真的好长好长,在他的小腹还没有抵在她的耻骨时,吕玉蓉就感到他的龟头已经压在她的宫颈上了,如果真的全部插进来,吕玉蓉想他的阳具会从她的嘴巴上窜出来的。
确实,虽然郭修文已经对于玉蓉干妈蜜穴甬道口的紧窄有一些了解了。可当龟头塞到里面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郭修文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从龟头前端开始回流到整根肉棒,他禁不住低下头,对准玉蓉干妈的小嘴,把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又一次盖了上去。
这都是你害我的,你虽然不能播种成功,可是你也不该许久都没有碰过我的身体,让我时时处在一个干渴饥荒的份上,当我一触到这种让我解惑的阳具时,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让它填充我的空虚,你知道吗?
又一次不约而同的,郭修文和玉蓉干妈都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不过他估计玉蓉干妈那是因为舒服而发出的一声呻吟。而他,却是因为龟头上的疼痛而发出来的叫喊。
妻子现在我很难受全身很痒很热,我需要男人的大家伙,可惜你不在,只好……只好求干儿子来满足媳妇的一点私心了,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这些年没有给我的真实的感觉……
“啊……”他又是一声大叫,然后狠命的又是一用力,“扑哧”一下,才把整个已经都塞到玉蓉干妈的身体里。
这让他尝到了另一种极品蜜穴甬道的特殊快感,虽然前端的龟头感觉有些空荡荡的失落,但仅凭着后面被死死夹住的肉棒,就已经开始让他有些飘飘欲仙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时刻,他们义母子两个人都有些带着一丝紧张的兴奋。呼吸开始不约而同的都变的急促起来。
身体里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那一定是胀裂的,一想到干儿子的阳具要把自己的小穴涨裂掉。
“啊……噢……好胀呀……啊……别……别插得太深呀……喔……”
既然你一心要让干儿子修文来给我耕耘播种,那我现在也无法拒绝了,都是你引狼入室,甘心情愿把老婆推入干儿子的怀抱的,就别怪我红杏出墙了啊……不行了,我要……我要……”
一边感受到唇肉间的磨擦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的理由,吕玉蓉知道这个理由很可笑,她知道这种理由是苍白无力的更是可耻的,可她不管了,她与干儿子的乱伦都是丈夫害的……
吕玉蓉就有一种害怕感,害怕得忍不住的在嘴边发出“不”字来,但更多的还夹带着一种久违的期待的感受在里面。
郭修文感受了一会儿之后就双手支撑着上身开始了他的轻抽慢插。
刚进去了半截,就觉着自己好象是用龟头把一根橡皮筋强行的戳开以后,却被那根皮筋的收缩力给又死死地的勒住了。
当着吕玉蓉还在乱想之际,干儿子的大肉棒一声不响地插进到吕玉蓉的身体里。
“噢……干妈呀,你的小穴真暖和呀,嫩嫩的,滑滑的,插起来真舒服……喔……真不错,跟你的嘴巴一样,还会调皮的吮吸着干儿子的龟头……啊……噢……真舒服……真爽……”
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晕眩感觉里吕玉蓉感到身体里就像插着一把铁棒,修文硬梆梆的家伙就像要把自己从小穴里左右分开,一股前所未有的硬性感觉真的让吕玉蓉感受到真切的充实。
郭修文几乎觉得好象连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是被挤的都扩散到进入玉蓉干妈体内的那半截龟头里去了。极大大紧咂力已经让他后半截的肉棒都有些麻木了。
“啊……”
那一瞬间,卡在龟头上的扩张肌就好象是一道皮箍一样,几乎要强行的把龟头分成两半一样。
郭修文轻轻地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另一只手握着自己早就已经坚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对于玉蓉干妈那迷人的桃花源洞开始一点点的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