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苏云正要解开拉链时,把她推到一边,用皮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冷冷道:“转过去,屁股撅出来。“
人妻扭着屁股婉转呻吟,柔媚淫荡,勾得晏恪寒忍不住俯身握住她肥嘟嘟的鲍穴,揪着黑红糜烂肉瓣,狠狠搓揉碾压一番,挤得满手湿乎乎亮晶晶的透明粘液,又伸到苏云嘴边,命令她伸出软软的小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苏云一瞬间僵在原地,醒悟过来之后是巨大难言的欢喜。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眼眸里暗流涌动。
苏云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终于放弃了挣扎,干脆用手圈住脑袋,像一只鸵鸟把头埋在手臂里。
“呵,苏云,我是真没想到,你能把自己玩成这副模样。你真觉得,你这种堕落下贱的样子,我会操你?”男人在她头顶平静无波地叙述着,好似刚才的火热暧昧只是她一个人的滑稽表演。
“嗯...哼...小逼好舒服,再用力一点,踢踢我的骚豆豆,嗯哈......流水了......”
苏云被他黑洞洞的眸光盯得有些发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抬脚踩着她的颈部,将她整个头踏按在了地下。
“堕落不堕落的,也不关你事了。反正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不会喜欢。“她埋着脸,瓮声瓮气顶回去,自暴自弃一般,眼泪无声融化在手臂皮肤里。
好难受......啊......”
她仰着头努力往上看,却怎么也无法看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苏云乖乖舔干净他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肥烂大阴唇,扭头眼巴巴望着他:“啊~骚逼痒的不停流水,恪寒~求求你用大鸡巴给我捅捅,还有屁眼,小母狗的屁眼又紧又软,最适合被操干玩弄了。”
苏云心里凉凉,身体的燥热也平息下来,只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多年前送上门人家不要,现在撅着屁股求操还是被人家嫌弃,可笑极了。
“唔唔.....”苏云被鞋底踩压着脖颈,晕头转向懵逼了。
男人压着她的头按在裆部,隔着裤子,挺胯顶了几下她的嘴。
“呜呜呜.....你、你讨厌死了......”
晏恪寒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当然嫌弃,你现在就是一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脏母狗,到处勾引公狗在你身上留记号。有一点你说得很对,你太爱发骚了,只有彻底玩坏才能治你的骚病。“
男人轻轻哼笑一声。
晏恪寒却忽然站起身,凉飕飕睨着她,不说话。
心脏不规则跳动起来,越来越快,她不敢抬头说话,身子反而蜷缩得更紧,害怕这依旧是他羞辱她的一次戏弄。
男人一边抚摸着她如锦缎般光滑蜿蜒的长发,一边拍揉她急促耸动的肩胛背部,动作轻柔优雅,好似最温柔的情人在爱抚一朵娇花。
她抬眼看了不远处呼呼大睡的老公,自己就在他鼻子底下,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他的老同学用鞋尖踩逼,踩得小腹酸热,白浆汩汩涌出,沾湿了野男人的皮鞋。
苏云近乎着迷地看着他锋利冷峻的下颌线,眼睛往下瞟,发现他装裤裆部早已鼓起一大包时,便痴痴舔了舔唇,俯下身子趴伏在他大腿上。
就好像多年前,无论她怎么努力,还是走不进这个男人的心里。
大起大落的情绪让她终于忍不住眼泪出闸,呜呜抽泣着,转过身子,扯着男人的裤管,整个人匍匐在他腿上。
“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欠人调教的骚宝贝,当初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江景明?”说完这句,晏恪寒松了脚,弹弹衣摆,一转身,又坐回了椅子。
苏云心尖一颤,明知他不过是嘲笑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被这低低一笑勾得逼肉缝微微张阖,缓缓吐出小口晶莹水泡。
她匀了口气,发现颈部被压制,喘息越发艰难。她一开始以为是男人要搞情趣,过了良久,男人却始终这样冷漠地踩着她的头,哪怕她发骚或者讨饶依旧没有一点松懈。
沉默了一会,晏恪寒踩着她纤柔细嫩的脖子碾了碾,沉声低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嗯嗯...”苏云咬着唇,双颊绯红,骚逼暗暗抵着晏恪寒的鞋尖使力,阵阵甘美绵延四肢,碾得舒爽极了。
她故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拉着裙摆慢慢往上卷,一点一点露出纤长光滑的大腿,再往上,是白浪翻滚的臀肉。
苏云嘤咛一声,下巴蹭了蹭男人锃亮的鞋尖,柔婉地跪爬在地下转过身去。
苏云像被顺了毛的猫,哼哼唧唧抽噎:“你、你还说....咳咳....还说嫌弃我,不想操我.....呜呜......“
“几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不少。”男人一开口,低沉的嗓音里更多了几分克制不住的暗哑。
果然,她听到身后男人呼吸变得粗重,棱角坚硬的皮鞋尖精准踢在她鼓囊囊的骚逼上,内裤包裹不住分泌的水浆,被鞋尖一踹,噗呲噗的淫液从两边渗出来,好似踩坏了一块水嫩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