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应,紧贴小腹的肉茎抽搐一样地颤抖,茎身肿了比之前一倍还不止,如果它此刻是插在哪个Omega的身体里,应该会牢牢地卡死对方的生殖腔直到alpha将它射满,但两个人的体重将可怜的肉棒的输精管和尿管都压得死死的,极致的疼痛中,埃德温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在来回滚动:“要死了……我要死了……”
13岁的娜塔莎,在半空中抽出了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身下猛兽的后颈里。那匹畜生嚎叫着背着她在草场上跑了几十圈,最后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女孩拔出刀子,看到咕嘟咕嘟溢出的鲜血,说了一句:“这可真带劲儿。”
娜塔莎龟头上的珠子刮过埃德温宫口肉棱的那个瞬间,男人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哀鸣,被扳到身后的指尖将自己的手掌抠出了血。娜塔莎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她知道那里像生殖腔一样有个眼儿可以让她进去,只是需要耐心和时间来让这个小眼乖乖张开。
“呜啊……呜……啊啊……进不去的……求求你了,真的进不去的……”埃德温很快就发现娜塔莎在不断地变换插入角度来让每颗珠子在宫颈边缘滚动、刮弄,尝试用棱角把宫口勾大,这一行为吓得他腿都软了,但娜塔莎置若罔闻,发现无效后干脆蛮横地往里硬捅,男人的上半身逐渐又一次被死死压在桌上,两颗被磨得又大又肿的红奶头正杵在亚麻布上最粗糙的玫瑰刺绣上,无奈地陷回乳晕中,就好像两颗奶头在反着操他自己的胸肌一样。
而埃德温的下身并没有因为胸部的受难而好过一些,子宫被巨大的阴茎肏成了顶部和底部贴在一起的瘪肉片,女人两颗饱胀的肉袋重重拍打在男人两片早就充血得红肿的小阴唇和阴蒂上,每当这时伯爵浑圆的屁股就会激烈地拱起,好像想让娜塔莎进得更深一样。
“啊!!!!!!啊!!!!!!!呜……啊!!!!!”埃德温的腿间像开了花洒一样,液体飞溅,没过多久,那些“啪叽啪叽”乱溅的淫水间,出现了一股连续流淌的细水流,断断续续地喷了几段后,“哗——”地长流不止。
娜塔莎急躁地一掌拍在埃德温抽搐的小腹上,掌缘刮过男人的龟头,引起肉穴的骤然一收,险些夹得她射出来。
“快把骚穴打开……伯爵,快点下命令让它张开!”
“我——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弄!!!!”埃德温被她掐着胯乱肏一气,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想法,现在他恨不得让肚子里这个玩意快点松口,让这个女人进来,绝对不会比她在外面瞎捅更疼了!“让她进来,拜托……让她肏进来……”
但仿佛听到他的请求了一样,也可能是娜塔莎终于试对了地方,她又一次的操干中,宫口被一颗珠子挂住了,肉袋随之猛然张开,接下来,娜塔莎觉得自己的前端终于被一张小嘴接纳了。
“乖……真乖。”
女人在埃德温的脸上摸了两把,男人英挺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他张着嘴,感受每一颗珠子滑过自己体内最深最柔软的腔口,再把那个绵软的器官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在娜塔莎的顶端碰触到子宫的尽头时,腹部含着一团火的感觉又回来了,滚烫、充实,虽然疼痛但是又奇妙地十分舒服,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臣服于身后那个女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地又失禁了。
娜塔莎深深吸了一口气,正直不可侵犯的木调沉香终于变得甜美起来,她从没想过人类的身体里会有如此迷人的器官,虽然娇小却能完美地包住自己,又足够柔韧,随便她怎么捣弄,最重要的是——让身下的人和自己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感到了绝对的主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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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尼坐在门外,给自己泡了第三杯咖啡。
已经是下半夜了,但门里那对新婚夫妇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知道女主人是个能把人操死——物理意义上那个死——的狠角色,不过一般来说到了这会儿,另一边早就被干得没声了,没想到伯爵先生血量够厚,嗓子更是喊了几个小时还没哑。
明早给这两位准备一壶枇杷雪梨汤吧。管家大人板着脸掏出了钢笔和次日的菜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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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啊!啊……轻点,轻点……”
昂贵的黑色胡桃木长桌边上,埃德温伯爵大岔的两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两只手臂背得感觉都不像长在他自己的肩膀上了,但娜塔莎偏喜欢抓着他的两只手腕,驾马一样时不时朝后猛地一拽,男人就会倒退半步,自己撞到她的胯上,肉唇抽搐地包在对方的阴茎根部。他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肏得崩成一条线了,显然自己被放过的唯一可能就是娜塔莎的欲望消退,可是这个女人的肉棒就像是一根铁棒一样,持久到仿佛还能再干他个三天三夜。
“让……让我射一下……”
埃德温终于羞耻地出了声,娜塔莎瞄了眼桌上糊得乱七八糟的精斑和尿渍,重重顶了他一下,刺激得伯爵的腿分得更开,颤抖得几乎要跪下了。
“这不是偷偷射了很多次吗?”
埃德温痛苦地摇头,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