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鸡巴。
欲望上头的男人们哪里停得下,抓住他的腰肢和双腿猛力下压,将美人的骚穴死死定在两根鸡巴上。他的四肢在空中挣动着无处借力,穴里的鸡巴成为了身体的落点,随着肏弄起起落落。
殿内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插弄声,声音响亮且持续,使喘息和哭叫都一并淹没在肏穴的声潮里。男人们还在奋力肏干着,一次次撞得更深,甚至撞开了闭合的宫口。
骚穴已经被鸡巴肏肿了,肉壁更加厚实而有弹性,爽得男人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干劲十足地猛凿深处,脆弱的宫口终于打开。极度酥麻的快感冲击到全身,子宫痉挛,淫水四溅,美人被肏到潮吹了,樱唇大张却因过激的刺激连淫叫都发不出来。
男人们在不断痉挛收缩的淫穴里猛肏了百余次,才齐齐插到最深,两个饱满圆润的大龟头抵着宫口痛痛快快地喷射,将浓稠的白浆全部射进了美人新帝的子宫里!
司鸿煊温柔地摸摸美人的小腹,轻声低语,“我们今天在这宗庙里肏你,说不定先祖们看见了,会庇佑你会怀上未来的储君。”司云祺被肏得双眸失神,听了这话颤抖不止,穴里竟然又流出淫水来。男人们便心满意足地重新插弄贪吃的淫穴。
在宗庙之中,列祖列宗面前,新即位的年轻帝王被自己的兄弟们翻来覆去地肏弄了整整一日,精液射满了子宫里,将小腹撑得鼓胀,如同怀孕一般。
同昌三年,孝文帝忽然生了一场大病,病势凶险,以致远离京都,转去皇家别庄温养了近一年。淮王司鸿煊摒弃朝务,始终陪伴在侧。淳王司绍文代为摄政,一直不曾逾矩,待孝文帝病愈,便将朝政归还于兄长。
同昌四年,淮王司鸿煊得子,然而无人知晓孩子的生母是谁,只能根据年月推断许是在皇家别庄的风流艳事。孝文帝司云祺欣然履行了先帝的诏命,立这个孩子为储君,接入宫内,日日带在身边教养,视若亲子。朝臣无不为之动容,愈发忠君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