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从肉壁到小穴深处都渐渐有了和先前被舔弄时相同的快感。
燕清之的表情缓和下来,他的双眸半阖,看着始终面带忧色的男人,心口充盈,“阿凌……没那么疼了……你……你尽管……”
话音未落,小心翼翼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大肆征伐,在这湿滑温润的穴腔里狂猛地肏干。
大鸡巴强势地顶撞,进得深度狠度几乎让窄小紧致的花穴无力招架,只能脱力地张开口,被这紫黑色的巨物盛气凌人地闯入、狠狠干到花心。燕清之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全凭顾凌抓着他才能勉力打开身体。
饶是如此,他的后腰已经离开床面,在半空中微微弓起,以一种无力挣脱的姿态被顾凌罩在身下,从上到下打桩似的强力肏干。最柔软的蜜处被龟头研磨着,侵犯着,将隐秘的私处里里外外浸染男人的气息,完完全全打上男人的烙印。
燕清之轻声喃喃叫着“阿凌”,被欲火中烧的男人以更快更狠的节奏凿弄成断断续续的曼妙呻吟。
嫩逼适应了这样狂烈的节奏后,品出了越来越奇妙的滋味,接连数百下的连续抽插,让小穴在快感的冲洗下攀上了高潮。淫水从穴里涌出来的时候,男人也低吼着痛痛快快在淫逼里射了第一股精华。
燕清之疲累地喘息着,感受着顾凌灼热浓稠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喷射在花穴内,射得穴壁抽搐不止。他双腿酸软得厉害,这会儿即便被男人放下了,还是僵硬着无法伸直。
顾凌将手掌覆在燕清之腿上,慢慢揉着,“还好吗?”
燕清之缓缓侧转过身,总算将僵住的腿伸直了,他小声吸气,尚有余韵在体内回荡。于是美人轻轻向后靠住顾凌的胸膛,“开始时很疼,后来就好了。”燕清之手探向身后,去抓男人的手,“睡觉吧。”
顾凌笑了,“傻清之,这么早睡什么觉!”
他半直起身凑到燕清之脸旁,耳语道,“夫君的大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燕清之红着脸垂眸,“阿凌,别说荤话了,我……”
不老实的大手插入两腿间,指腹按上正在淌着精液的嫩逼口,“嗯?骚逼舒服吗?”食髓知味的小穴立时张口去含男人的指尖,明明白白说着舒服。
燕清之呻吟一声,用力夹住顾凌的手让他不要作乱,“舒服,可是腿疼,明日再做好不好?”若是在平日,这撒娇似的语调保准让顾凌乖乖听话,可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顾凌自认识燕清之以来,一直是守礼克制的翩翩公子,全靠肖想强迫燕清之的种种景象自渎,这会儿终于名正言顺吃到了人,怎么可能一次就放过他?更何况,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情事竟比他以往粗暴的肖想都来得美妙。
“清之,夫人,方才那次你最初还是疼的,这一次,我保证是全然的享受。”顾凌的唇舌已经开始在细腻白皙的颈侧游移,含糊不清地说,“小逼刚开了苞,肏熟了才能让它记得我的鸡巴。”
燕清之此时正侧身躺着,就感觉顾凌的手掌握在上侧那条腿的膝弯,向前一推,变成屈膝的姿态。花穴便暴露出来,被身后的男人挺着大鸡巴长驱直入。
“乖,侧躺着就不会腿疼了。”顾凌一边哄着美人,一边狠力肏干起来。
这姿势让小穴夹得很紧,几番摩擦让两人俱是爽得不能自已。
燕清之被顾凌的花样搞得迷乱,全不知接下来的整夜他将会被顾凌各种各样的手段玩得汁水淋漓、泉然不知身在何处。美人这会儿只小声嘟囔着“浪荡子”,就任顾凌带他徜徉在快感之中。
这个新婚夜完全没有一刻良宵被辜负。
安初以生病为由不再见人后,就被顾凛偷偷接到了淮南。他们二人以天地为媒拜了堂后,安初已不在乎旁的,但顾凛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无名无分。平阳府与淮南相距甚远,户籍本就是无法互通的,顾凛在淮南短短几年人脉通达,与主管户籍的官员来往几回,就以迁居文书遗失的理由,轻轻松松帮安初重新落了身份,连名姓都不做更改,两人也正式向官府递送了婚书。
安初起先现身人前时还会忐忑不安,但久了也就越发自如。他担着顾家那两年多着实练就了长袖善舞的本事,与顾凛成婚后更是如鱼得水,甚至与淮南诸多官员的亲眷来往甚密。至此,再无人疑惑顾凛为何不声不响就娶亲了,来往的人俱是交口称赞二人神仙眷侣。
又过了两年,顾经魁顾凛携妻归家,他有好几年不曾回平阳府了,听闻淮南那边的生意扩张了不少,大约是实在抽不出空闲。他那位夫人仍旧戴着面纱,不见面容,不爱说话,顾凛也依然未曾向人道过自己夫人的名姓。
只不过这次,他家夫人怀了身孕,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行动间但倒像是比几年前活泼了许多,以至于顾凛总是小心翼翼陪伴在侧,片刻不敢离了左右。两人对视间眉眼里尽是脉脉温情,颇叫邻里亲朋艳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