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非常敏感的,里面的卵并不安分,魔物的后代争抢魔力是本能,还未出世的卵也是如此,补充魔力通过产穴当然是最佳办法,只是克劳德并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通过唇舌……随着他的动作,公爵腹中的卵也争先恐后朝着那个方向移动,公爵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根本不受控制地在作动着,带给他的当然不是痛感,而是每一下都酥麻得让他忍不住颤抖。肚子内外都敏感得要命,男人在他的肚皮上面种草莓的时候里面的卵也撞击着内壁,公爵一时间分不清哪一处更加令他难过,玉茎没有被抚慰过就已经在里里外外的刺激之下喷射出来,然而比起这些,后穴的空虚才让公爵难以忍受。
这并不只是因为身体的敏感,维罗尔体内的卵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他的感官,而对于这些魔物后代来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从父体获得魔力。
维罗尔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声音娇软,哀求着:“……克劳德……小穴好难受……哈啊……克劳德……”
魔物身下早就已经昂扬,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维罗尔微凸的双乳和大肚,决定先放过小公爵一次,以后的日子还长。
他把小公爵抱到了怀里,怀孕并没有让维罗尔变重很多,他的四肢依然纤细,因为魔力的滋润而更加地圆润美丽,如果在帝都,那些大人物们会为他疯狂,公爵的爵位也保不住这个可怜的青年,然而他身边已经早早有了克劳德的守护,没有人能从深渊恶魔的手中抢走他的猎物。
克劳德毫不怜惜地插入小公爵空虚已久的后穴,孕育着魔物的维罗尔比初见时候身体好上了不止一点,他已经能承受得住魔物肆意的进攻,还会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去让穴内敏感地带得到更好的照顾。
淫水从两个人相连之处流了出来,维罗尔的肚子根本不受控制地动弹着,魔物的卵很激动,它们得到了来自父体的魔力滋养,更加过分地折磨起了孕育的母体来,在魔物成长过程中这本来是必然的,母体会在它们出生之时死亡,但克劳德并不想失去维罗尔——至少不想这么快的失去维罗尔。
“唔恩……啊……”维罗尔抓紧了克劳德抚摸他肚子的手,指节泛着嫩红色,他经受的教育让他下意识地避免摆出更放浪的态度来,但这已经足够了,青涩而又魅惑的果子才让人欲罢不能。
克劳德在子宫口研磨着,那里现在是一个闭合的花蕾,本该要到生产才会打开。魔物却试图要提前进入。
本能的保护着胎卵的子宫禁不住父体的魔力被迫打开,对于维罗尔来说,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他像是一个被刺破的水囊,而出口又被魔物的性器牢牢堵住,微微的憋涨感觉从腹部传来,但更多的是宫口处酸麻的快感。
“啊啊啊——”魔物在几次抽插之后在子宫内射出了大量的液体,胎卵疯狂地朝着宫口处涌动,维罗尔尖叫着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香甜的汗水已经聚成水滴滑下。
精液中的魔力掺杂着震慑,还是有用的——至少在魔物抽出性器之后,公爵的肚子一反常态地安静了下来,维罗尔死死攀着克劳德的胳膊,已经没有了别的力气。由内而外的餍足感让他有些昏沉,但他已经长眠了三日,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次入睡,而且在情欲得到满足之后,饥饿感也涌了上来。
“克劳德。”
“嗯?”魔物正在给他擦洗身子,公爵新制的衣服终于能装下他的大肚子,只是维罗尔觉得过于束缚,索性就穿了睡袍。这不符合贵族的行事,但是在柯迪尔,唯一会对这件事情有异议的管家也不会再表态。
“我想吃鹅肝。”
“好。”
“还有烤野猪肉。”
“好。”
“还要葡萄酒。”
“好。”
克劳德给公爵套上洁白的长袜,抱着他走到了餐厅,维罗尔的要求被一一满足,他饿极了,但其实并不需要这些食物,所以只是吃了几口就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维罗尔隔着衣服抚摸着已经涨到不行的肚子,它比公爵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要大上一圈,在洁白的长袍下面随着公爵的呼吸起伏。
“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呀?”维罗尔皱着眉问道。
“也许会在一个月以后,也许就在明天,”克劳德耸肩,“我以为你会喜欢它们的,不是吗?”
“是的。”维罗尔露出苦恼的表情来,“但是肚子太大啦,我已经要抱不住它了。”
这是一个夸张的修辞,维罗尔的肚子大小恰到好处,但他的确已经不能越过大大的肚子去抚摸自己的小穴。青年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搂着肚子的模样像一幅上好的油画,下午的阳光恰到好处地落在了他的金发上面,那一瞬间他蹙着眉,眼神却温柔天真,纯白的长袍为他带来一种不分性别的美,但谁又知道长袍下面他什么也没有穿,圣洁而淫荡。
艺术家会想为他写一首长诗,画一幅画,唱成歌剧,而克劳德只想艹死他,让他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只能抱着肚子为他生下一个又一个的胎卵——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可怜的维罗尔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