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的鞋尖终于放开他,丢给他一包东西。
靳斯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知道怎么用吧,明天把自己清洗好,前面和后面。”
“是,先生。”
“回家收拾一下东西,明天起,搬到我家。”
靳斯年的表情第一次出现犹豫:“先生,我……”
“我会给你留办公的空间,也不会干扰你的工作,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担心的吗?”
他没有床伴,刚回国不久,空荡荡的屋子里还真没什么东西,给唐业这么一问,似乎……也没什么不行的。
靳斯年摇摇头:“没有了,先生。”
“知道怎么请安吗?”
靳斯年心里一颤,知道差不多是要结束了,不过这最后一项羞辱……他还真是一点没少他。
顿了顿,他挪动膝盖微微后移几步,双手撑在地板上,身子前倾,脸颊触地,轻轻吻上他的鞋尖。
正要抬头,一道声音在头顶响起:“让你起来了吗?”
他微微苦笑着,保持那个姿势。
“左脸颊贴地,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按照指令一一调整完毕,他直挺挺的Yinjing已经触到了地毯,毛绒绒的触感让他瘙痒难耐,而不被允许触碰那里更是一种折磨。
他几乎是意识到,轻轻摆动腰部,在地毯上蹭。
“sao货,让你动了吗?”
他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简直羞愤欲死。
“堂堂总裁,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脱了衣服就只会跪在地板上发sao,真该让你那些手下们看看你这副贱样。”
靳斯年死死闭上眼睛,竟然庆幸自己现在是跪趴在地上的,不然,他不知自己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汹涌而来的羞耻。
头皮突然一痛,被人抓着头发提起,靳斯年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身后的沙发被移开,露出他衣帽间里的穿衣镜。
“贱货,看看你现在sao成什么样。”
靳斯年几乎是颤抖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几欲崩溃。
往日里西装革履的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一个男人的脚下,ru头挺立,Yinjing涨成紫红色,头发给人粗暴的握在手里,左脸颊上还有淡红的掌纹……简直是最下贱的性奴隶。
而唐业,衣装笔挺,领带端端正正的埋在西服下,连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未松开。
高下贵贱,立时分明。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靳斯年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忍住下身的冲动。
“给我好好记住你这副贱样,发sao发浪的样子,只配跪在人脚下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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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二十分钟,之后继续开会。”
靳斯年说完,径直起身,推门走进会议室的专属茶水间。
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完,下次的燥热却丝毫没有缓解。
早晨来到公司,他就被唐业捉进更衣室,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戴上了贞Cao带。
皮革制的贞Cao带有三个锁,第一个锁在Yinjing上,他可以排尿,但无法自慰,第二个锁在肛门处,排便和被Cao时才能被打开,第三个锁在腰间,锁上之后贞Cao带便无法被取下。
他记得唐业手里把玩着三道钥匙,对他说:“总裁先生,从今以后你就是个下身被上了锁的狗,没有我的允许,少给我发sao发浪。”
不够,还是不够,加了再多的冰,还是缓解不了下腹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