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进门的时候,靳斯年已经坐在椅子上等他了。
虽然依旧是惯常的优雅,但唐业还是敏锐的发现男人下颌线条紧绷,他是在紧张的。
唐业好整以暇的走到跟前,也不说话,随意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细密紧实的肌rou被黑色长裤包裹,禁欲而性感。
“我有三个问题。”
唐业微笑:“总裁请讲。”
“你现在有几个固定的奴隶?”
唐业不收私奴,这是圈里周知的,靳斯年作为废墟的总裁,想要查唐业的资料毫不费力。
“三个。”唐业顿了顿,不介意的笑道:“总裁先生想必把我调查的很透彻吧,对我的技术还满意?”
靳斯年无视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做我的主人?”
“这个问题我昨天已经回答过你了,我不介意再回答一遍。”唐业双手抱臂,后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你这样的贱货,只配跪在我脚下求我收下你,而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满足你。”
靳斯年睫毛颤了颤,语气平稳:“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答应做你的奴隶,你打算怎么调教我?”
“你以为,养狗的人会告诉一条狗,他的主人打算怎么养它吗?”
“……”
靳斯年似是放弃地舒了口气:“我有三个条件,如果你能接受,我就做你的奴隶,如果不能,你依旧可以留在废墟做白金调教师,只是,以后若敢再来sao扰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无法承受的后果。”
“总裁请讲。”
“第一,我会只有你一位主人,同样,在游戏没有结束之前,你决不可以再有其它任何一个奴隶,无论是长期短期,还是偶然。”
在dom与sub的关系,强调的是权利的极端不平等,这一不平等,最本质上的体现就是一个sub只能有一位dom,而一位dom拥有几个sub则完全依他个人喜好而定。当然也会有一个dom只有一个sub的情况,但除非是dom自愿提出,sub是没有资格对dom提出此类要求的。
唐业玩味地看着靳斯年,点点头:“可以。”
“第二,你可以任意使用我,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不包括那些脏的会让我恶心的玩法,而且,不能对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比如?”
“厕奴。穿刺,或者刺青之类。”
“可以。”
“最后一点,不可以影响我的工作,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有第三者知道。”
“我答应你。”唐业点头,看着他的眼睛:“用签什么协议或者按指印之类的吗。”
“不用。”
两人都知道用算签署也不具备任何法律效益,更不可能拿给别人看,顶多是两人走个形式,给彼此一个心理保障罢了。
“那么,总裁大人,要开始游戏吗?”
唐业注意到他刚才用的是“游戏”这个词,可以,既然他是这么定义的,他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靳斯年僵了僵,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
靳斯年再次闭上眼睛,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淹没,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唐业不催,与其说是有耐心,倒不如说是在玩味总裁大人的窘迫与羞耻。
终于,靳斯年从椅子上站起,对着他,缓缓跪下去。
看得出,他的跪姿是有被调教过的,只是的确野了太久,需要再被修正修正。
“挺胸,收腹,屁股再翘点,脚跟靠拢,两腿打开与肩同宽,肩膀往后打。”
靳斯年一句话一个动作。
上好的西装笔挺的跪在地上,做着最卑微的姿势,却一点不觉猥琐。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