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他破旧的公寓,对着浴室的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打算结束这一天的疲惫,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冲着自己诡秘的笑,定睛一看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他并没有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过度疲劳反而产生了什么幻觉,是什么东西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进来了。
他挽起自己穿着西装的袖子,露出了自己的炼金纹身,双手合并诵起了咒语。当他念到一半是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双手直接就势被一双无形的手锁在一起。镜子里面的场景倒也没什么变化,除了里面有康斯坦丁本人,只不过多了一个握着他的手冲着镜子笑的堕天使。恶魔领主连通了镜子与地狱的通路。而现在他正在捏着镜子里面康斯坦丁的手腕。
舌头顺着他手腕的动脉的走向舔着他的皮肤。喜欢你的镜中世界吗?我的小爱丽丝。真希望你有好好的看住你的猫。
康斯坦丁的灵魂被镜子摄入后似乎无法动弹,而身体被孤单的留在镜子之外。
恶魔轻轻啃咬着他手臂上的红国王印记。镜子外面的康斯坦丁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下陷和被啃咬的触觉,但在真实中带着虚假。如同实质的触感是在镜中发生的,而在镜外的他感受到的只是一种灵魂牵扯带来的同质感。他甚至无法察觉出到底镜中是真还是镜外是真。
他被困住了,灵魂被困在镜子里无法动弹,而身体被困在了灵魂之外。但他的身体还有知觉。他能够感受到恶魔握着他手略带强迫的疼痛,能感觉到他手心过于炙热的温度。甚至如有实质的闻到了硫磺和硝烟的味道。但他无法动弹,恶魔也不在他身边。一切仿佛只是他驱魔过度的异象。但他望着镜子里面开始被顺从的脱着衣服的自己,连皱眉都无法做到。
路西法的动作很缓慢,很刻意,像是表演给镜子外面唯一的观众看。他站在自己的身后将下巴抵在康斯坦丁的肩膀上,用手绕着他的领带。
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呆滞,笑容诡异。甚至给康斯坦丁一种他和路很相称的感觉。
手从腋下穿过,抽开康斯坦丁的领带随手挂在了洗脸池旁边。一颗一颗灵活的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并将手伸进衣服里面摸索着他的前胸。白皙的肌肤摸起来手感很顺滑,不善于管理自己身体的驱魔人由于繁复的驱魔工作还是给身体带来了些许的回报,并没有小肚子的平坦小腹,摸起来异常的好,恶魔也为之沉醉。
由于衬衫下摆塞在衣服里面,路西法并没有费力而是顺着肩膀把衬衫扒到肩膀上。揉着他的肩头。
路西法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一直充满了残酷的笑意,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外面的他真正想要如此对待的人类。
康斯坦丁发现自己无力动弹,哪怕是移动自己一根手指,抬一下眼皮,如同陷入泥沼。
但肩头的触感隔着没有被路西法脱掉的衬衫下犹如实质,康斯坦丁的驱魔经历使他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惊讶,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甘心忍受这一切的发生。
地狱的主宰一次又一次的从那个充斥着该死的熔岩和污秽的火焰之地上来,带着地狱热风的余温和令人恶心的硫磺的味道,来打扰他的生活。
此刻他却也并没有闻到以往随之而来的味道。却也不知道镜子里面的自己是否能够闻到。
路西法摸着康斯坦丁的胸口,随着康斯坦丁的血ye循环,模拟着心脏的跳动。路西法一直看着康斯坦丁,轻咬着他的耳朵。
我族在人类耳边低语,引诱他们堕落地狱。而你不同,对于你,我只是喜欢静距离观察你脆弱神情和面对折磨和极乐的细微表情。我永远不想错过这个。你的表情生动,可以触动我麻木之下的感动,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喜欢这个。
当我这么做的时候,你的抗拒让这个过程更加有趣,但我今天并不喜欢你的抗拒。毕竟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不想我们两个其中有人受伤,所以我乐于借助一些小手段。
路西法对着镜中的自己耳边开口说话,但是声音从大脑中传来。在这同时,路西法捏着康斯坦丁的ru头,起初是柔软的,柔软的甚至有点甜美的味道。随着路西法的触碰,身体自然的反应,向相反的方向转变。随着这个转变一同发生改变的是背后路西法的老二,也一同硬了起来。
虽然康斯坦丁无法动弹,但来自背后的触觉,他俩靠的那么近,以至路西法的变化完全被康斯坦丁感知到。
路西法并没有急于做出什么,而是放开了他的身体将他推向盥洗室的镜子。以至于两个康斯坦丁的额头都紧贴着镜子。
路西法扶着镜中康斯坦丁的下巴摩擦,看呀。这是你的灵魂,约翰。而你在面前的,话语被他自己的笑声打断,则擅长于应对灵魂。
原始冲动,不是嘛。路西法吻了康斯坦丁的后颈,髯角和双眼。而被路西法接触的地方都生长出了与路西法身上相同的纹路。
不,康斯坦丁的内心在呐喊,如果那是他的灵魂。他又如何能够容忍被烙上这样的印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