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一切都是黏黏糊糊的,热的让人心焦,心脏跳动的很快,康斯坦丁知道这是由于自然生理原因,而不是其他的什么。熔岩,烟雾和滚烫的火山,他的眼前似乎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他是在地狱吗,路西法的形象开始模糊,是因为不自觉的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他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却被路西法抽插的动作将眼泪撞出眼眶,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耳朵。
你哭了,康斯坦丁。但是为什么?路西法似乎是真情实感地在好奇这个问题。
他的眼神中甚至透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解,如果以前是因为疼痛,那么当我不再给予你疼痛的时候,你为什么。人类真是奇怪。
路西法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伸手搂着康斯坦丁的腰,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拽了起来。路西法向后,背倚靠在床边,把康斯坦丁拉到他的大腿上。在这过程中,康斯坦丁身体里面路西法的阴茎又大了一圈,路西法的确会为康斯坦丁的落泪而兴奋。而移动中带来的不自觉的摩擦和深入也没有使康斯坦丁产生反应,即使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抽动。看着他的眼睛,康斯坦丁的确在哭,不只是生理性的泪水,或着说一开始是生理性的,因为某些微妙的原因,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性。后来某些情绪引起了变化。
路西法喜欢看康斯坦丁的身体流出各种液体,血液,精液,眼泪。当他刻意那么做的时候,获得预料到的结果会让他感到快乐。但是为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不是吗?
路西法捏着康斯坦丁的肩膀,跟他离得特别靠近。看着他没有发出声音,泪水在脸边滑落。路西法动了动自己在康斯坦丁体内的阴茎,是小幅度的挺弄,他依然显得毫无反应。似乎灵魂顺着液体流出了体外。
在用拇指抹去他的眼泪之后,路西法开始舔康斯坦丁脸上的泪痕,嘴唇擦过下巴,舌头卷住了将要掉落的泪滴。然后向上,咬住了康斯坦丁的上唇,用舌头撬开他的嘴,与他交换带有眼泪味道的唾液。
我不问你为什么哭,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路西法捧着康斯坦丁的脸,神情认真。
我想要你滚出我的世界,永远,再也不见。
这话可真不动听,我还不容易起了怜悯之心愿意听听你卑微的小想法。你却偏偏想要惹我不开心。路西法捏着康斯坦丁的鼻子,你就是学不乖。康斯坦丁的鼻子被捏住,只能用嘴巴呼吸。摇头想甩开路西法手指的钳制,最终还是对方放手才得以放松。
我倒是很擅长让你的眼泪流干,这与止住眼泪也是同一种结果。
贪婪和恐惧是一对相伴而生的恶魔。当路西法越表现的贪婪,康斯坦丁内心的恐惧越是植根于脑海中。当被要求的越多,越无法给予。你还想要得到什么?当路西法捏着他的下巴告诉他:一切,我要你的一切,康斯坦丁。
恶魔就像是一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康斯坦丁并不知道是不是地狱的永恒之火给了他动力。那永不熄灭的火焰如同他从未改变的热切。当路西法用手指去触碰康斯坦丁脸颊上的泪滴时,水分化为蒸汽在两人之间升腾。于是他又动起来了,捏着康斯坦丁的腰,向前挺弄。他并不在乎康斯坦丁的情绪,他只是好奇,这并不会阻碍他想要做的事情。掠夺,占有,标记,侵入,他渴望康斯坦丁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属于他。于是他那么做了,他在康斯坦丁的体内横冲直撞,用那常人难以接纳的阴茎。温情只是错觉,恶魔并不真正懂的。他的爱意里面夹杂着太多负面情绪。康斯坦丁被撞的一晃一晃的,积蓄在眼眶的眼泪,被直接撞落,滴落在路西法的白色浴袍上。康斯坦丁哭的时候是无声的,甚至比平时更加安静,像是不存在一样,那一刻路西法又产生了康斯坦丁会离开他身边的念头,就像上次差点被天堂夺走的时候一样。
他想要听到康斯坦丁的声音,动情的呻吟是他能够意识到康斯坦丁是真的存在的。而这并不难,他熟悉康斯坦丁的身体,他舔了舔康斯坦丁的耳后,对方忍不住后撤。他咬住康斯坦丁的耳垂,轻轻下口撕咬。
他抱着康斯坦丁换了位置,转身将其抵在床沿,拖着他的臀部将其抬高,这样更容易施力一点,康斯坦丁的背刮蹭着床边,脚趾挨不到地板,全靠与床沿连接到地方支撑,或者些许能够挨到,但是并不能着够力,手展开在搭在床上,路西法的动作带的他一晃一晃的。但是康斯坦丁就是不肯开口。直到路西法的阴茎碰到了某处,一切便不由他控制了。他的意志败给了本能,他的身体告诉他,这是好的,即使是假的。他浑身疼,但是还是忍不住因为性爱带来的欢愉出声。他抗拒路西法,但他带来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他一直知道自己会去哪,但知道与接受却是两回事。他的小腹和屁股伴随着间歇性的隐隐作痛,甚至他感觉自己被长时间的性爱搞坏了身体。但他的阴茎还是抬头了,刮蹭着路西法的浴袍,毛茸茸的质感让他有些发痒。
路西法将手握了上去,他的手过于干燥,甚至带着燥热,捏住了康斯坦丁翘起的阴茎。刮蹭着龟头的顶部,康斯坦丁的反应还是乏乏。他不想给路西法看到他想要的反应,他动了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