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既是如此……梦龙就……就来吧……”满含娇羞地开了口,钱妃兰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幺裂了开来一般,可放任之下体内欲火更增,原本还只是偷瞄的眼儿,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着周梦龙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不放,“楠儿要……要教妈妈……该怎幺……怎幺吹含舔吸……怎幺让梦龙舒服……”
见钱楠边说边轻舐樱唇,彷佛光回味都觉美好,钱妃兰虽仍羞怯,却不由有些心痒痒的;以往自己和周梦龙花样虽不少,却都是用两腿之间的小骚屄去承受他的欲望,从没想到樱唇和菊穴皆可献上。本以为这样才算正常,可看到钱楠与周梦龙欢爱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欢快模样,钱妃兰都不由芳心驰想,或许那种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种以往从不曾受过的快意。
钱妃兰偷瞧了瞧身旁的钱楠,只见她一脸鼓励神色,心中却仍有些忐忑,“好梦龙……妈妈……妈妈的穴被你干坏了……现在实在……实在受不得了……饶了妈妈吧……”“妈妈放心……”见钱妃兰还要推拒,钱楠勉力半撑起娇躯,玉手轻托脸颊,半侧身微笑地望着这欲迎还拒的美妇人,禁不住伸手羞了羞她的嫩颊,托着她回望自己,“就……就算不射在里面……女人的身子……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梦龙舒服的……楠儿就……就试过……很多法子……”
“没……没关系的……”虽说心下也渴想着被周梦龙狠射一发,但事前因为已经和周梦龙欢好过,钱楠又知道,今天的主要重点是钱妃兰,何况自己与周梦龙间的关系日后还久久长长,确实不急在一时。
“好……好梦龙……”吞了口香唾,钱妃兰好不容易才能狠下心来拒绝,“别……别再弄妈妈了……太久……太久没给你插……妈妈还……还没适应……身子实在……实在不堪爱宠,何况……还有你亲老婆在这儿……楠儿正等着……等着被你射呢!”
“梦龙还……没射……梦龙可以……在妈妈身上……再来一回吗……”见周梦龙胯下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犹自凛然生威,上头虽沾满蜜汁却是更形挺拔,彷佛正欲择人而噬的猛兽,那凶恶模样却让钱妃兰愈看愈爱;那就是刚令自己死去活来,体验到无上美感的宝贝啊!若非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之中犹自酸麻,旷了太久的身子实不堪再行云雨,光看到周梦龙的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如此饥渴,听到周梦龙软语恳求,钱妃兰芳心当中都有一丝冲动,想要勉力承欢,让周梦龙的欲望再次滋润自己饥渴敏感的肉体,只是……这样未免有些对不起身旁正自娇喘吁吁的钱楠了。
钱楠娇吟浅笑,心中暗笑钱妃兰假正经,“妈妈是长辈……梦龙要尊重长辈……对末来的丈母娘自然该……自然该多加爱宠几分……梦龙你就射给妈妈吧……她可爱得紧呢!”“不……不行啦……”见周梦龙上得床来,却不去找钱楠,反而骑到了自己身上,那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简直就傲立眼前,钱妃兰只看得口干舌燥,真有种伸手去爱抚的冲动,欲念正将心中最后的一点顾忌强攻猛打,一层层地剥去。
可惜今天还不能太过火,否则亲眼看钱妃兰苦尽甘来,沉浸在菊穴之美,倒也有一番乐趣。“妈妈误会了……不只那里……其实身为女人……好多地方都……都可以让男人舒服……楠儿之前……之前被梦龙,梦龙叫做品箫仙子……而现在楠儿吹含舔吸的……就是梦龙那柄肉箫……梦龙也常赞楠儿……说楠儿吹箫的功夫……比小骚屄更厉害呢!”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顿觉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中一阵濡湿,深处竟然麻痒逐渐涌现,有一种想被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蹂躏玩弄的渴望渐渐成形;钱妃兰已非床笫间的雏儿,自知那是欲火高燃时的表征。没想到自己竟淫荡若此,这般不堪挑逗,连口舌之间情话交流也能诱发自己无比的欲念,幸好周梦龙人如其名,床第之间威猛强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换上另一个不够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难受了。
“……别那样……”听钱楠这幺说,钱妃兰更是羞不可抑。她虽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菊穴早晚也要被周梦龙拿下,可没想到他会急在今天就动手。看着钱楠和周梦龙跃跃欲试的神情,钱妃兰虽说胸中爱极了被两人玩弄的滋味,却不由芳心生惧,“妈妈可……可没被弄过……一点经验也没有……如果梦龙今天就弄了后面……妈妈真的会……真的会痛死的……不行啦”
才有温柔手段发威的余地。
咬了咬牙,钱妃兰强行压下了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中的需求;一来两腿之间的小骚屄着实不堪再战,二来她已给钱楠的话勾起了另一种欲望,想趁着今天良辰美景,尽量地将自己奉献给他,将要陷落的檀口
见钱妃兰又羞又急,可那不住瞄向周梦龙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的眼儿,却透出她心中又羞又喜的期盼,钱楠不由偷笑。虽知钱妃兰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钱楠却感觉得出来,若周梦龙当真进也就攻破钱妃兰的菊穴,以钱妃兰的敏感加上周梦龙的手段,下手之时钱妃兰或许真会痛不欲生,可当菊花绽放之时,痛得寻死觅活的妈妈必能渐渐尝到其中妙处,直到身心驯服,或许事后还会娇痴妩媚地要求周梦龙再来一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