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明媚,一道道光线透过没关严实的窗帘射在裸露的肌肤上,脏乱房间里的yIn靡气味还未散去。
“啊啾”,被冻醒的张正楠缓缓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性器的酸胀,后xue的撕裂疼痛让他移动起来十分艰难,一动两条腿就抖得跟筛糠似的。
一步一步挪进浴室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这幅惨虐的模样,脸上掌印清晰,全身青紫交痕,ru头肿大有一个还破了皮,下体更是凄惨,后xue的浊ye已经凝固,粘在不能闭合的xue口上,饱受摧残的性器甚至一想尿尿里面就火辣辣的疼。
张正楠恨的捶墙,人生的第一次居然是被女的给爆了菊,这对一个直男来说简直是耻辱啊。
给我等着!变态的姚北居然敢这么对老子,老子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边姚北补完觉便晃晃悠悠的去上课,没注意撞到了同样恍惚的林岩,书撒了一地,“不好意思啊同学”,她没看到是谁,蹲下来一边道歉一边帮他捡书,对方一声虚弱地呼唤:“阿北…” 姚北抬头,林岩脸色惨白,脸颊上却还泛着两坨异常的红,眼睛里又布满了血丝,眼神涣散地看着姚北。
“你怎么了?”意识到不对,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
果然很烫,“发烧了”。
“嗯 …头疼… ”他倚在墙上快要无力地滑落。
姚北赶紧揽住了他,送到医院。
临近冬季,气温转凉,流感频发,医院里很多大人小孩,咳嗽哭闹说话的声音嘈杂,看到身旁难受的林岩,一时间,自己的心情也有些浮躁。所幸医生检查完说只是普通的发烧,挂几瓶吊水,开了点药就好了。姚北护着林岩到角落里挂吊水。
林岩烧的太厉害,昏昏沉沉地连护士给他扎针的时候都毫无反应。
此时姚北既心疼又自责,具体自责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随着冰凉的药物ye体一点点输入到他的身体里,林岩开始昏昏欲睡,姚北揽着他,轻轻地把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怕他的手冷,便不时地搓热自己的手然后握住他的。
旁边一个带孙子看病的nainai看到此景,笑yinyin地说:“姑娘,你对你男朋友可真好啊,瞧这多体贴啊”。
姚北怕吵到他,便微笑着回应。
挂点吊水的时间太长,姚北闲着没事,低着头端详林岩的脸,这皮肤是真的白,又白又细腻,看起来比我的都还滑,姚北捏了捏他的脸,又捏了捏自己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果然自己还是活的太糙了。他的嘴唇粉薄粉薄又晶莹剔透,真像果冻,边感叹边用手揉捏,这高挺的鼻子,浓密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真可爱。
她还在数着他的睫毛根数时,猝不及防地林岩睁开了眼睛,两人直接进行了一波对视。
姚北反应过来一下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扭过头,抚着胸口急促地喘息,奇怪我为什么要慌张,心跳个什么劲。
她清清嗓子,整理好自己,一脸正经地转过来:“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岩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还有点晕。”
于是他又如愿以偿地埋在了姚北的肩头,嗅着她的发丝的香气,眼前姚北莹润白皙的耳垂此时红的滴血,鬼使神差般地张口含住了它,被靠着的身体一滞…
“阿北…阿北… 我好喜欢你啊”,他含糊不清地嘟囔。
“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脑袋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柔软的发丝弄得姚北痒痒的。
“可是… 可是……”,林岩趴在她的肩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本着照顾病人的情绪的宗旨,姚北摸摸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安抚,“可是什么?”
“可是阿北你答应了那个混混… 拒绝我…”说着说着他的情绪更加崩溃,“我哪里不如他了… 为什么不要我…嗝… 为什么”
幸亏周围闹哄哄的,林岩生病讲话声音小,不然丢人就丢大了,听他的控诉简直活脱脱一个渣女啊
“没有不要你”
“你骗人,你都不喜欢我”
“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我不信”
姚北无奈,趁着没人注意,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下,林岩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