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地看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其实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胴体上,这种感觉同样让男人难以自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雪乳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个可爱的乳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不屈不挠地自有一股回复原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浑身瘫软,脑袋缺氧,两粒乳珠完全充满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挺的双腿擦拭。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碰到她的私处,然而她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向东分明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贾如月的娇美脸蛋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可爱。
“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好意思说?”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办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内衣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还有什幺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
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象,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揣摩了个八九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续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摸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几乎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边一滚,这才摆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紧紧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欺骗自己了。其实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幺?”向东柔声道。他薄薄的睡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此刻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只答应让你偶尔抱抱,其他的,绝对不可以。”向东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崩溃掉。
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动着对她的浓浓爱意,乃至于不愿意勉强她半点。攻心为上,不是吗?
“好吧。你好好休息。”向东温声道,转身走了。
贾如月一怔,见向东不似作伪,从外面把房门关上了,心神为之一松,然而一种难言的滋味随即袭上心头,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涩。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探手到股间一摸,果然,那里又已经湿答答了。
唉,志明……要让他回来一趟吗?贾如月此刻才发现,原来丈夫在她心里已经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他了?连她遇袭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告诉过他。一股淡淡的内疚之情弥漫了她的心间,然而下一刻,另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驱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随之加快了起来。为什幺一想到他,自己就会浑身发烫?贾如月脸如火烧,忙把被子一扯,盖过了头。
翌日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梦了,而梦中的男主角又是那个健壮英伟的青年男子。在梦中,她半推半就地与他缠绵了半宿,此刻虽然醒来了,但梦里那些香艳羞人的纠缠仿佛真实发生过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咬下唇,晕红双颊,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柜前面,贾如月对着穿衣镜把睡衣脱掉了,丰腴柔美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