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太大了……嗯……。”
“刚刚不是严先生,让我进来的吗?”白沙贴着严深的耳朵轻声道。
严深却在听见“严先生”三个字后,身体一僵,白沙从来只知道他叫沙棘,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名。
白沙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却不露声色的将目光追着严深去,他的猜想到底还是得到了验证,严深有很多地方能骗人,眼睛,语言,神色,哪怕是他的窄腰,但有一处骗不了人,他那兀自收紧的后xue,泄露了他蓦然而生的不安和紧张。
严深却不知道白沙心中所想,只是受到了那道灼灼的视线,便勉强勾了笑,偏首推了推白沙,道:“严先生,是谁?看来周先生,果然有了新欢啊。那这一炮是……分手炮?”
白沙的目光微觑,打量过严深眉宇间露出的那点委屈,和他一贯倨傲的面部表情比起来,这点委屈才让白沙欲罢不能,但若不是在这样的脑袋随时落下的境遇里,他不介意让这个人下不了床。
严深见白沙久未说话,眼里甚至也起了他读不出来的波澜,他抬手环过了白沙,以迎合的姿态贴紧了白沙,低声道:“既然是分手炮,何不尽兴一些?”
说着他往白沙脖颈间敏感处探舌轻舔,引得白沙下意识耸了耸肩,搂紧他那窄腰,就是一个猛冲狠干,次次只往他的甬道深处干去。
这大概真的算一场分手炮了,所以白沙放纵起来,抱着严深大汗淋漓地冲撞起来。
严深也毫不避讳地呻yin给他听:“嗯……啊啊啊……太、太深了……唔,嗯……会,会坏的。”
“不会的。”白沙的声音冷如寒冬凛冽风,动作也似叫声音感染了一般,无情了起来。
严深挺立的胸口被白沙下重手掐得快充血了,严深的眉头紧皱着。
这不是一场分手前的性爱,大抵是意断情终前的惩罚。
严深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