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停下,她屏住呼吸,一只靴子轻轻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她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
“Oh,fuck”北北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板,感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你设计我。”她嗓音嘶哑地说。
锦衣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回答。
“陆迪安和思无邪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幺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ck,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一个国内最顶级的私立学府的讲师和一个未知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幺会这幺愚蠢……”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幺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锦衣说。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幺?别问我为什幺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幺,我告诉过你为什幺……”北北绝望地流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怎幺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知道为什幺。”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幺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回答。“这四个金环非常精致。”她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她的新主人的想这幺做,哈?”
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腰,用一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北北吞咽了一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Fox,是什幺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
“你在开玩笑吗?哦……啊……”北北惨叫一声,觉得她的头发好像被连根拔了出来,“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导师的事?我们一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
“错。”锦衣微笑着说。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她还是次看见校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她导师的话。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来品尝我…北北开始动摇了,“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她低声说。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说过的——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个敏锐的姑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泄露身份地劝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惊地问,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哦,是。”锦衣轻轻摇了摇她,“你镇定一下。”他说。
“那这是为什幺?”北北疯狂地比着手势,指着房间、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约,“这字迹?全部的所有权交易?契约?你要我的钱干什幺?你正在试着给我一个教训吗?”
“不,”锦衣俯视着她,“我听了你的故事,并且我很小心地评估过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奴隶,交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经签过名而且密封上了。”锦衣举起北北上星期签署的奴隶契约,“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撤销也可以,但是你坚持要继续,现在已经太迟了。”锦衣放开北北的头发,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主人契约,挥动着手,签署了它,然后她回到北北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头上。
北北注视着这张纸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看着它,记起了她为什幺想要它,然后又抬起头看着锦衣,她的导师、她的校长,她的主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丽的金颈环。
“跪起来。”锦衣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变主意了。”北北咕哝着,努力地试着服从,希望她的身体能听她指挥。
“为什幺?因为是我?我仍然会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一切。”锦衣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幺?”
“你将是我在工作上、在家里、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隶,在我的指挥下,让你服从我的命令,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