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张开嘴,然后她看见许多不同场景下的自己——从即将启动的公共汽车上跳下来的,在车子呼啸而过的时候横穿马路,在后面追赶她丢失的姐妹——找到她——并被她拒绝。她闭上嘴,点点头,把脸埋在掌中。
北北叹了口气,“是的。噢,上帝,我虽然不愿意这样,但是我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不安全感,我们分手了。有一段时间,我去交了一些正常的男朋友,但是我……我始终忘不了陆弦带给我的感觉,后来,我知道了BDSM.刚开始我只和主人做,后来有一天,一个主人把我送给一个陌生的家伙,让我吸他的阴茎——这应该是最大的耻辱,可我发现自己竟然觉得享受。”北北低声说,“后来,我到外面去找男人。我从不认为自己淫乱,但我喜欢被男人统治。”
北北闭上眼睛,仿佛看见自己被固定装置束缚着,她最后一个主人挥舞着鞭子在她身上抽出交叉的十字,她感到疼痛、羞辱的感觉重现,两者都带给她绝对的、惊人的快感。她的小穴立刻变得湿润了。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北北小姐,你已经在这圈很多年了。”这声音柔声斥责道,“我不想和你成为一星期做爱一两次的那种关系,我对那个不感兴趣,而且对你也没什幺好处。如果你真想和我玩,那幺就需要地……持久地安排——1天24小时、1星期7天。”
“我对你要继续工作没有异议,只要你在每件事上都照我说的做——你要和我一起住,我有专门的奴隶住处。你会有一只手机,无论什幺时候我要用到你都可以派上用处——而且不管在什幺情况下——从光着
北北在门口停了下来,全身变的僵硬,她猛然转身,心脏剧烈地跳动,“你会接受我吗?你会让我做你的m吗?”她问道。
“他就去和那个家伙睡了!和她过了一整夜——和她睡了。”北北握紧拳头。“这个教训清楚地告诉我,我必须要做最好的、最有魅力的、要能吸引他。他是个奖励,是个S,而我什幺都不是,我的存在只是要为他服务。”
“为了使我忌妒,他经常和其他的女孩调情,她喜欢看我和别人打架,让身上伤痕累累,我总是赢——除了一次。”她停下来,望着半空。
“我不会考虑让你做一个m,北北小姐,那不适合我。而且很明显,迄今为止这种关系只是在为你服务。我只会考虑让你做我的奴隶。”
“不,”北北突然大声地说,“我知道我是什幺,而且我和他们都达成了协议。”
“那我的工作怎幺办?”北北怀疑地问。
“3:一个从自己的痛苦中获得快乐的倾向——这个,我想,就是你现在正在做的。”这个声音讥笑着,“北北小姐,现在开始坦诚地告诉我你的经历,告诉我是什幺引导你到了我这里——从次受虐的经历开始,那幺接下来我就会告诉你我是否准备改变主意。”
“你发现那引起了?”
“发生了什幺事?”
“陆弦。”她低声说,“一个以前的男朋友,我遇见他是在我18岁的时候。他过去经常绑着我……而且对我很残酷,我发现它……引起了……”
“什幺?!”北北大步走到镜子前。
“不。”低沉而从容的声音说。
“真的?——要我继续吗?2:心理分析。有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倾向。也许就象你今天到这里来一样?”这声音干巴巴地评论,“那是你每天都在做的吗,北北小姐?追求着死亡与痛苦,拥抱所有的苦楚,并欣然接受?”
“好,继续。”声音命令。
“那个是在形容你吗?北北小姐。你认为自己是变态吗?”那个声音几乎是温和地问道。
“性受虐狂,1:精神病学中的一个名词。在反常的情况下感到快乐,特别是性快乐,是由别人控制着从羞辱或痛苦中得到,等等。”
“它是使人着迷的……使人着迷。”声音以吟咏一般的语气说,“你引起了我足够的兴趣让我重新考虑。”
“我感到……无法控制。”北北继续说,“这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或我的人生。对我来说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更正确地说,我是为了获得比以前的刺激而拿生命做赌注。我不确定是否想活着,每天我醒来时都不知道今天我是否会自杀。我一直在想,我没有选择生命,它却不负责任的形成了,我当然也可以不负责任地选择死亡的方式,我要用sex……用BDSMsex……。其他人察觉到我这个想法都离开了我。我已经被这个想法控制住了,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能稍微缓和一下这种念头——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做,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而是它们的。”北北站起来,悲愤地看了一眼镜子,“谢谢你的接见,即使你没有回应我的好意。”她说,“还让我泄露了我的秘密……希望我的故事会让你觉得愉快。”
“我知道了。”声音沉思着。
北北站了起来,身子有些晃动,她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并且了解她——这吓到她了,这使她想起……
北北的心立刻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