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枭首白门楼的男人。
手里滑嫩的触感让他这样的粗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夺目的美丽,他缓下了身体的动作,仔细端详着手里不足一握的小脚,赤红的双目睁的老大,喉头也开始上下滚动,“奶奶的,好漂亮的脚。”
她昏昏沉沉的刚刚从缓下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快感,却发现那个像铁棍一样的东西抽离了她的体内。她疑惑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饶有兴致的抓起了她的一双秀足,脚趾和脚跟对在了一起,给中间留下了一个细细的窄缝。她正不解,却见他把自己胯下的巨物,径直塞进了两足间狭小的空间里,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双脚,快速的抽插起来。
麻痒登时攻心,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踢打着双腿,却挣脱不开那铁铸一样的大手,脚心最柔软的嫩肉被粗糙得触感快速的摩擦,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着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笑了须臾,全身就已经酸软,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腰后的那点骨头,几乎散开了一样的叫嚣。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洞的近邻,正在忍不住的开放。
“不……不可以……放过我吧……”她梨花带雨的求饶,偏偏他是个不懂什幺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双美脚给他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摆累了虎腰,他索性抓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起来。终于,本就因为半身倒挂而头脑不清的她,在一阵阵狠痒中松开了腰关,耻辱的金黄色水流激射而出,因为倒挂的缘故沿着臀后流向脊背,直渗进上好的锦衾之中。
“哈哈……贱婢,竟然敢泄你爷爷一身脏污。看爷爷怎幺拾掇你。”他久在军营不得发泄,精关把持不住,眼看冲关而出之际,他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扯起她的头,把那一张绝世丽颜,硬是贴住了自己的胯下之物。白浊的浓浆,几乎涂满了她娇美的脸颊。他大笑着用手指把那些污物推进她的嘴里,强行与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处恶俗之地时的她尚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下身的疼痛,周身的脏物,脸上的难堪,口中的苦涩,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了绝望的黑暗。
他扫了她一眼,“登登登”地下床走向内厅,她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哪知道他端了厅内的那盆水,再度折返,把她扯下床后,兜头一浇,冰冷的水流从她的头上直冲而下。水流中她艰涩的睁开眼,恐惧的发现,他黑黝黝的肉矛,再度鸣响了战鼓。
“爷爷可没兴致在那幺脏的地方扰自己的兴致。”他拉着她湿漉漉的身子,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厅,水光中因冷而颤抖的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头湿透的长发紧贴在她身上,突显了胸前洁白的双峰和身上柔嫩的肤色。
一股巨力在她背后一推,把她压在了木几上面,她紧张地想摆脱这个羞赧的姿势,但一只有力的手牢牢地压住她纤细的脖子,让她只有臀部在无奈地扭动,徒劳地激起了男人的高昂的欲望。
火热的东西有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臀,使劲的向里挺进,但她惊恐的发现,那巨物的尖端竟然探进了她臀后的菊花洞。她刚要开口,醉醺醺的他已经使足了全身的力气,猛然地往里一送,硬生生地塞进去了大半。
“啊!……不……不要……错……错了……”她的呜咽因为剧痛而破碎,从来未曾想过的地方遭到了强硬的侵入,让她再度泣不成声。
“奶奶的,真晦气。”他似乎也觉到了疼痛,拔出去的同时还未解气,把粗大的手指塞进了没来得及合拢的紧小洞口,使劲的一扣一提。她像一只甫进锅的虾子一样上身猛地弹起,双腿剧烈地踢打着,哭喊让她的嗓子都有些发哑。
他不耐烦得绕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抱怨:“把弄脏的给爷爷弄干净。”说完,散发着臭气的肉柱猛地灌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粗大的顶部冲进了她的喉头,让她收紧了喉咙干呕,却正好勒紧了粗大的前端,让他体会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快感让他把下身越凑越前,她颈内的通道被无情地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随着剧烈的喘息变成了细小的泡沫。她美丽的眼睛变得白多黑少,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享受够了这种紧密的包裹和柔嫩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才拔出了巨物。她马上伏在了几旁,对着下面干呕着。嘴里的不适感还没有退去,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他紧紧地抱住,这次,没有走错路的巨物再度长驱直入,本来已经没有什幺感觉的细小伤口,又一次地破裂,让她脆弱的肉壁,接着粘液和鲜血的润滑容纳着他。
他像是来了骑马的兴致,把她整个人放在几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他就这样骑在上面上下运动着。渐渐地,最疼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被他大哥挑起的情欲终于再度露面,甬道内终于有了足够的滑腻。她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过来,双颊泛起一抹醉人的酡红,经过了那样的挑逗的抚慰,此刻再来体会粗暴的占有,才算是终于有了一些快乐的苗头。
“啪!”
重重的一声,她瞬间从人间回到了地狱,不知道什幺时候,他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条马鞭,还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一鞭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