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奶水喷出去的那一刹那,两粒奶头都会像被电流通过一般,感受到一下酥麻的快意。
大概是由于『乳阴相连』之故,喷着喷着,电流般的快感逐渐由胸部积累、蔓延了开去,一直传到了阴部。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了双腿之间,用拇指扣住早已充血的yīn蒂,中指插入湿漉漉的yīn道,小指则轻轻刮着娇嫩的菊肛,用熟练的手势全方位自我爱抚起来。
「真的这幺想要吗……嘿嘿,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想要,才急着赶回来啊?」
石冰兰赌气般偏过头没有回答,嘴里却已经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丰满的**随着呼吸乱颤如浪,手指也动得更加快了,以极高的速度同时刺激着自己的yīn蒂、yīn道和肛门。
「喂,你不说是吗?不说我就不让你快乐了!」
余新说着一把擒住石冰兰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动作。这一招一向百试不爽,今天也不例外。
「是……是……冰奴下面好痒……所以急着赶回来让主人操……冰奴是最最淫荡的大奶xìng奴,永远都离不开主人的大jī巴……」
石冰兰面红耳赤地呢喃着,把这些话像背书一般翻来覆去的念叨,到后来几乎是声泪俱下。手被抓住不能自慰,她就只好夹紧了双腿,绞在一起拚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绷得笔直,彷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私处传来空虚麻痒感。
「呵呵,乖!」
余新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任凭这**女警急不可耐地自渎起来。
接下来的十分钟,石冰兰蜷曲在余新脚边忘我地『表演』着,左手轮流揉捏胸前的两颗**,右手不停地刺激着前后两个ròu洞,很快就令自己达到了**。
「噢噢噢……噢噢……」
长长的呻吟声中,两股洁白的乳汁和一股清澈的水柱,分别从**和阴部喷了出来,在半空中互相交叉,形成了壮观而独特的喷泉。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结束了,但却充满了一种妖艳而淫荡的美感。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顶』啊!」
余新惊喜得欢呼了起来。虽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调教下,这**女警的全身都逐渐开发成了性敏感带,**时喷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饭,但三点同时喷射的奇景却仍是少之又少,机率还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戏称为『三花聚顶』。
「老公……我……我想要……老公……求求你……我真的……还想要……」
只听一阵微弱而哀怜的哭泣声,从瘫软在地的石冰兰嘴里发出来。她紧闭着双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摇着头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好好,乖老婆,老公这就给你!」
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来了,淫笑一声,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将**的女警摆弄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扒开她丰满雪白的双臀,挺起昂扬的ròu棒从后面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哧』一声响,粗长的武器尽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温暖湿润的yīn道里。
石冰兰秀发一甩,『啊』的一声**,yīn道里满胀的充实感令她愉悦之极,刚刚才平息的快感又重新被点燃了,爽得她再度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老公……用力……啊……小冰好舒服……啊啊……老公……好粗……好大……啊啊啊……」
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一边尽力将光屁股翘得更高,以便让ròu棒更加顺利地插进最深处。
这时候她的双眼仍然紧紧闭着,但眼前却犹如作梦一般,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音容笑貌。
那是惨死的前夫苏忠平!
——干我吧……忠平……我亲爱的老公……狠狠地干我吧……小冰要好好的补偿你,让你尽情享受**的乐趣……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每一个字都充满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回到两年多前的话才石冰兰发誓,绝对不会再那幺苛刻的对待苏忠平了。她绝对不会再禁止他抚摸自己的**,也绝对不会再将**视为苦差,每次都敷衍了事……她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全力配合,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用女性的温柔和激情来侍侯他,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
然而,时光毕竟是不能倒流的,这一切愿望都已经永远成空,再没有实现的可能!
说来也怪,和苏忠平结婚一年多,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快感」都没体验过,就更不用说**了,但苏忠平惨死之后,石冰兰反而每次**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位前夫,而且会很自然地幻想自己正在跟他**,然后激动得快感连连,很容易就达到**。
或许,这就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补偿心理吧。只有把正在奸淫自己的色魔,幻想成忠厚而又不幸的前夫,才能完全调动身体里所有的性感细胞,把自己改造成色魔想要的那个最淫荡、最驯服、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不存在的「大奶xìng奴」。
「老公……噢噢……小冰好爱你……啊……老公……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