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啸的手指轻轻捋起他的头发,木梳轻轻刮过头皮,让他人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有一种别样的氛围。
令人觉得舒适又格外的不习惯。
“梳疼了么?”胡啸看着神色有点阴沉的月神不禁问道。
“没事。”月神回答了他。
胡啸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说起来,我很久之前也曾经给我女儿梳过头发呢。”
“不过很久没给她梳头发了,那时候她妈妈才走,我根本不会照顾她,她才几岁大。”胡啸比划着,脸上有着些许的怀念。
“我很快就认清自己不能同时做英雄也能好好照顾她,于是把她送到乡下奶奶那里去。”胡啸叹口气,碰到死结轻轻的替他解开,不缓不急。
被这样服侍梳头是一种享受,月神闭上了眼睛。
胡啸的闲言碎语都仿佛摇篮曲一样让人安逸。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胡啸拿起了他左手握着的皮筋,在他耳边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好了。”胡啸替他把头发全部梳到了一起。
“我可不会做什么发型,你嫌难看回头就拆了吧。”胡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坐了回去。
月神没有来得及说话,或者也说不出什么。
吃饭时两人没有说话,只有叉子轻轻触碰到瓷器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何月神很享受这个氛围。
“要我帮你换药么?”胡啸问道,肩膀受伤自己绑绷带什么的很不方便吧。
月神点点头,也算是同意了。
两人来到书房,月神拿出了医药箱。
胡啸熟练的拿起绷带与棉布。
月神解开衣服,绷带因为不太顺手的缘故绑的有点乱。
胡啸替他解开,涂抹了伤药又盖上棉布,再次捆上绷带。
【……你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胡啸从昏睡中惊醒。
他看着四周,窗外阳光明媚,只有鸟儿的叫声真切的传来。
坐倒在床上,他揉着脑袋,是做梦么?
【一个星期原来你躲在这里么?】
对方的声音比刚刚还清楚。
咚咚——
敲门声在背后响起,他感觉毛骨悚然。
比起思考,他先一步的跳窗了。
【没用的。】声音亦如鬼魅在耳边响起。
他的面前是一个男人,压低了帽檐却察觉到了他。
随后按下了手上的表盘,一张蛛网凌空射出,扑向没有防备的胡啸。
被蛛网裹住的他狼狈的滚落在地。
“嗨~一星期没见,想我们没啊?”屠晓笑嘻嘻的问道。
胡啸尝试发动他的异能,然而强烈的电击却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啊!!——”他惨叫一声,随后看向了屠晓。
“别乱动啊,可爱的小老虎!”屠晓拿着一只注射器扎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没能知晓更多,意识堕入了黑暗。
“……差不多也该醒了。”屠晓的声音离的很近。
他眨着眼睛,缓缓清醒过来。
“赶得正好啊,你醒了呢?”屠晓笑眯眯的说着话。
他蹲在地上戳着什么。
“什么……”胡啸还没缓过劲来,但是很快发现自己被锁链锁住双手的现状。
“嘘,好戏正要开演呢。”屠晓折磨说着,肖琥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随后胡啸发现一团蓝色的东西扑在他的身上。
但是很快他就感觉来自后面的不适,他扯动着锁链,脸上流露出烦躁的模样。
“你们要做什么!”他怒吼道。
但是很快腹部奇怪的鼓动感觉让他安静了下来。
像是某种东西在肚子里乱动着。
很难受……
“你既然敢逃跑,就要有胆量承受逃跑的代价啊。”屠晓冷下了脸。
胡啸紧紧抓住锁链,脸上流露出痛苦,他的腹部一点点胀大着。
那团蓝色也渐渐变得稀少,他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这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是会动的!
肖琥转身走出了门,随后又拿了一瓶什么东西回来。
屠晓转过胡啸的身体让他变成跪趴的姿态之后对着肖琥点点头。
“坏孩子的惩罚,可是要打屁屁的。”屠晓笑了。
肖琥手上大大的马鞭。
抽击的疼痛初始还好,但是很快变成密密麻麻的火辣辣的疼痛。
胡啸低头忍耐着这种耻辱的疼痛,异能还是无法使用。
“哎呀呀真是可怜,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你还弄伤了阴茎么?”屠晓抚摸着他被绷带轻轻缠住的阴茎,笑嘻嘻的问道,没有一丝可怜的意味。
他从胡啸身后抱住了他,随后扒开他的双腿,让他没法合拢。
胡啸看着肖琥空手从瓶子里抓出了一只马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