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抗拒的模样,男人不知为何升起一种恶毒又欣快的满足感,慢条斯理的扯碎了这套睡衣,让小妻子的身体赤裸着被剥出来,男人一顶胯,感觉到自己已经深深埋进小美人湿热紧致的小穴里,这才掐住了他的腰,一面缓缓退出来,直到大半根被小美人湿淋淋小穴浸得油光闪亮的肉棒都暴露在外,随后又毫不留情猛地推进去,这才出声威胁他:“嘘,孩子睡了,你也不想被他看见,你是怎么淫贱地翘起屁股挨操的吧?看看你,这么湿,这么软,吸得这么紧,简直是逼着我狠狠地,用力地,一点,也不要,温柔地,操你啊。”
每一次停顿,都是一次狠狠的暴力的挺进。
徐安真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只尽全力捂住自己的嘴不发出任何淫荡彻骨的尖叫,免得惊醒自己的孩子。他的身体内部简直是在沸腾,欣喜若狂地对这久违的性爱拼命讨好,子宫内部甚至都发着骚媚的痒,软烂熟透的小穴胡乱痉挛舔吸着男人的肉棒,无比饥渴。他直到自己正在极尽所能地翘起屁股,就像一只渴望交配渴望了太久的母狗般高高展示那个用以性交的器官,不知廉耻地摇着晃着,迎上每一次贯穿和占有。
身体实在是太过快乐,电流让他合不上嘴巴,咽不下口水,让他的大脑除了追逐快感只剩下一片酥麻的空白,让他的身体软绵绵塌下去,让他的奶头溢出更多奶汁,被男人的双手揉捏挤攥。
啪啪啪的拍打声几乎从耳朵里深入到灵魂,徐安真快乐到失魂落魄,被肏得门户大开,子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吸住了终于插进来的龟头,被那坚硬的肉棱刮得欲仙欲死。他被操成一滩烂泥,趴在男人身下,自己儿子的床沿上,看着那张世界上最纯洁无暇的睡颜,捂着嘴反复高潮,喷出来的液体打湿了床单,地板,自己的腹部和奶子,甚至还有脸。
他恍惚记得自己是应该反抗的,却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费力地喘息着,几乎断气般疯狂地拱起疲惫不堪的后背,抬着屁股像迎接公狼标记的尿液般的母狼一样迎接着强有力的射精。
他被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填满了他饥渴了不知多久,已经快要干涸的阴道内的每一点空隙。他满足又失落地感受到那根逐渐软下来的阴茎抽出了自己的身体,也感觉到里面的液体却迟迟没有滑出来——他的屁股还高高的翘着呢,现在从后面看起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垂眼看着湿红的一张小嘴不断颤抖着收缩,湿淋淋的全都是精液和淫液,魏玠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深知对于自己的小妻子而言,这点满足还远远不够,于是观赏了一阵好好含着自己的新鲜精液的小穴一会之后,他就弯腰捞起了瘫软的肉体,一面低头含住不断喘息着仿佛玫瑰花瓣般的嘴唇慢慢啃啮品味,一面带着似乎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抽掉了骨头的小娇妻走出了房门。
似乎不再担心惊动孩子之后,徐安真就迅速清醒了过来,且有了更大勇气抵抗。他的穴里还滴滴答答淌着男人的浓精呢,就立刻在走廊里试图推开裹着自己的胸膛,躲开男人的深吻了。
“不……不要……”他的挣扎很剧烈,虽然并非不可控制,但也足够魏玠知道他是真心在抗拒。
一般来说,魏玠不是喜欢强奸的人,但看着这只娇美甜软的小兔子如此抗拒的模样,他发现很难控制狠狠甩他两巴掌,让他晕头转向嘴角带血倒在地上,随后扯开那漂亮长腿一意孤行插入然后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自己所有欲望,把他肏得下不了床,甚至是从此之后神智迷离的诱惑。
但他毕竟还记得这只小美人根本就反抗不了自己,于是只是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叼回了自己的卧室,扔上了床。
赤身裸体白得几乎在发光的小美人立刻爬起来,慌不择路试图逃开,被他再次摔回床上,扯下领带捆住了双手。
那漂亮的长腿交叠在一起,下意识的在男人屈膝上床的同时夹紧了,试图保护已经被彻彻底底欺凌过的,还留下了大量罪证的那只小穴。
徐安真有些害怕,缩在床头无措地看着男人靠近,赤红怒张,再次完全硬起来的肉棒直挺挺的指着他的脸,男人抓住了他的头发,随后又忽然柔和的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对待宠物般,柔情稍纵即逝,带着一种真诚的不解:“躲什么?难道我从来没有操过你吗?难道我有什么不同了吗?”
徐安真试图张嘴告诉他自己不想要没有爱的性,却被立刻塞进了一根热腾腾的肉棒。他呜呜叫着,被插进了大半根肉棒,迫不得已替他口交起来。这姿势,这肉体都太过熟悉,一旦接触他就立刻失去基本的理智,大脑似乎都变成了一团待操的软泥。
喉咙被过度使用让他翻起白眼,却听得见丈夫沉迷的轻哼声。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被口交,徐安真被肏得溢出不少泪水,喉咙发痛,却不得不承认身体又一次兴奋了起来。
就好像被强迫真的让他这么爽,爽到了都顾不上坚持自己的爱情。
他被操嘴操到泪水涟涟双腿大张跪在床上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头发操自己的脸,那根肉棒在他脸上蹭了好久,足够让他的小穴紧贴着丝绸床单再次潮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