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陵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可他正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口里吞吐着一个深紫狰狞的阳具。
已经射了三回了,鄢洌还是没有罢手的意思。
鄢陵是躺着被玩弄的,他睡醒的时间就被男人剥光,仰躺着。先是抬起他的腿,并拢着在腿间cao了一回,将浓密的Jingye射在他小腹上。
又不停地啃咬ru头和逼着他亲吻交换津ye,如果他反抗,他就会被更肆意的玩弄。
敏感的ru头被灼热的大棒摩擦着,刺激得鄢陵面露chao红。鄢洌在他胸脯上射了一回,又用rou棒四处摩擦,将腥味极重的Jingye涂抹开……
第三回是让他口交,cao了很久后射在他嘴里,逼迫着鄢陵咽下去。
鄢陵浑身发抖,害怕鄢洌还想做第四次。
幸而鄢洌也就疯一阵子,他满脸Yin翳的折腾完小叔叔,又默默的给他穿上衣服,将鄢陵抱着出了门。
鄢陵肚子已经很大了,临产期,鄢洌为了安全干脆在医院定了两个多月的高级病房。
身体上Jingye的腥味沾满整个衣服,鄢陵被熏得难受,却依旧忍着,不愿跟鄢洌讲一个字。
到了医院病房,照例是产科检查,b超和各种抽血。
倒是有个穿白褂的年轻医生路过,又笑容灿烂的进来打招呼,“嗨!鄢陵,你是今天入院么?”
鄢洌刚好有事出去了,鄢陵谨慎的看了一圈周围,没看见人,才终于朱唇微启,轻轻冷冷的回了那年轻人一句,“你好,白医生。”
白医生是最近刚编入这个医院心理科的,国外研修团队毕业,治疗心理问题很有一手。他接手鄢陵之后,鄢陵很快就愿意跟他讲话,没人在的时候甚至会展露几分笑容。
“入院也好,方便医生针对你身体的情况好好照顾你,哦对啦,我跟你讲件好笑的事……”白医生不愧是心理医生,笑得让人舒服,找话题又想当自然。
他滔滔不绝的讲着,又时不时停下来,听鄢陵轻轻的搭上两句,有时候两个人讲到好笑的地方,还一起笑了起来。
整个病房的氛围都变得温馨自然,好似两人是至交好友一般。
“咦?怎么一直有股奇怪的味道?”白医生突然说道,又低下头四处问异味的来源。
鄢陵忽而想到鄢洌早上做的那些事,脑袋嗡的一下几乎当机,脸烧得通红。一想到鄢洌将那些玩意儿全抹在自己身上,又不擦掉,几乎全黏在身上,可以说现在浑身都是难闻的腥臭味。
他一下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那白医生后来在自己手上哈气几下,又自嘲到,“不好意思,原来是我自己口臭。对着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鄢陵红着脸小小声的回了句,“没事没事。”
他觉得白医生应该是给他台阶下。
白医生笑着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拜啦~”说罢也不等鄢陵回复,潇洒的起身走了。
期间还撞了一下桌腿,引得鄢陵笑了几声。
等白医生走出病房,转角便对上一个Yin森森的男人,他站在门口许久,跟不透风的漆黑墙角几乎要融为一体。
白医生好像也预料到,神态自若的走过去拍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肩膀,说了一句,“你适可而止吧。”然后就走了。
鄢洌冷哼一声,然后便转身进了那阳光满布的房间。
方才笑得灿烂又开心的可人儿,又变成那个沉默不语的鄢陵了。
鄢洌又走过去将小叔叔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拿起橙子,一瓣一瓣的喂给他吃。
他笑得诡异,惊得鄢陵浑身不停的颤抖。
鄢洌想捏着他的肩骨,警告他不要跟那个白医生走得太近,可一想起鄢陵许久不曾跟他讲一句话,心又阵阵疼。
他终究是把橙子喂完,然后温柔的问,“好吃么?”
鄢陵不知他要做什么,还是战战兢兢的点了个头。
鄢洌将人揽在怀里,他觉得很奇怪,明明鄢陵这个就在自己怀里,可他还是周身寒冷。
好像被抛弃在小时候的那间别墅里。
又饿又冷,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