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裕清,睡在我身边的人叫齐枫,是我的老公。
他对我很好,我很爱他,我有多爱他呢,我爱他爱到喂他吃毒药,把他毒傻,想让他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我的如玉算盘打得很好,可我没料到有人比我更会算计。
那个人叫肖岑,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告诉我,他制出一颗能让人失去记忆彻底变傻的药,我心动了,我向齐枫下了战书,约他来昆仑山,使出Yin招暗算了他,埋伏在四周的教徒一拥而上将他擒住。
我清楚,若仅凭我一人之力,或许早死在他的剑下了。
齐枫是圣剑山庄的大弟子,名门之后,誓要铲除魔教,留他在教中断然不可,趁此机会将他杀死是最好的办法。肖岑喜欢我,我却不曾对他动过半点感情,他嫉妒齐枫,最好他活不了。我的教主之位是肖岑让给我的,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我苦苦哀求,求他放了齐枫,于是肖岑向我提议,喂他吃下毒药,以免后顾之忧。
肖岑和我说,那毒药只会让人变傻,不会有伤人性命。
我想这也好,省得楚裕清醒来,又要跟我拼死拼活。
齐枫并没有变得痴傻,只是忘了很多事情,他以为自己易了容,其实变了容貌的人是我,我不想用原来的相貌存活于世,我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比谁都可恶,他们心思龌龊,他们的孩子继承了他们的虚伪,他们自大狂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颠倒是非。
齐枫是我的师兄,他的父亲齐寒天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生父。
我母亲是青楼的花魁,齐寒天买下她的初夜,与他春宵一度,便有了我,青楼的ji子生了孩子就不值钱了,她生下我后将还在襁褓中的我送到了圣剑山庄门口,我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那是齐寒天送给她的,楚寒天没有为她赎身,只当那是一段艳情,我母亲却动了真心,后来母亲回到青楼,终日郁郁寡欢,活活病死了。
没了我,没了男人,她在世上毫无留恋。
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齐寒天的妻子,我的师母看似善良,其实并非善茬,她是知晓我身世的,在人前她对我很好,百般照顾,私底下却恨不得我去死,我的身世就是从她口中得知的,她侮辱我的母亲,侮辱我,甚至偷偷用针扎我。
我寄人篱下,不敢声张。
她为齐寒天生下两儿一女,山庄里和我同辈份的孩子,除了齐枫,其他人都对我不好,他们看不起我,嘲笑我是个孤儿,讽刺我是ji女的孩子。最坏的人就是齐枫的弟弟,齐宣,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处处给我使绊子,总是带头欺负我。
有一天,他偷偷凑近我耳边说:“你长得那么漂亮,像极了你那个做ji女的娘,要是把你卖到ji院去,你是不是也会敞开腿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
我愤怒地盯着他看,他却丝毫不收敛,他比我大三岁,力气也比我大,他把我的衣服扒光,堵住我的嘴,在我身上乱摸,逼我吃他的Yinjing,还想把花瓶塞进我的Yin道里,我不能让他破了我的贞洁,我使了全身的力气夺过花瓶将它砸碎,捡起花瓶的碎片朝他的胸口刺去。
我没想让他死,可他还是被我杀死了,我仓皇逃走,衣衫不整地跑去齐枫卧房,寻找一个能够庇护我的地方。
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说过,他会娶我。
我想我是没有福分做他的妻子了,可我还是想把自己最干净的身体献给他,我用手抚弄他的Yinjing,直到那根棍子在我掌心变得硬热,我拨开Yin唇,让他把Yinjing塞进来,教他怎么揉我的ru头,怎么摸我的Yin蒂,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让我哭出来,他cao弄我时和我说的那些情话却让我忍不住掉了泪。
山庄里的人很快发现了齐宣的尸体,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被齐宣扯下,落在了那间房里,被我母亲视为定情信物的那块玉,成了我杀人的证据。
我不能被他们找到,我不能让齐枫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成了罪人,齐宣倒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我不想活着被人指指点点,也不想死在那些恶人面前,我逃跑了,我跑啊跑,跑啊跑,掉下了悬崖。
肖岑救了我,帮我换了张面孔,他明明很同情我,却从不说出口,他顾及我的自尊,不轻易提起我的往事,那时教中也不太平,有人造反,杀害原教主,想夺权谋势,我协助他肃清教中内敌,平定叛乱,他扶持我登上教主之位。
在我看来,武林中所谓为祸一方的魔教,远远好过盛名在外的圣剑山庄。
我获得了新生,我原以为惨淡无比,看不到头的人生,渐渐出现了光芒,那束光芒在我重遇齐枫的那刻,绽放到了极致。我希望这束光芒可以一直闪烁下去,但我忘了,这世上本就不是事事如意的,何况是我,一个本就不好命的人。
我害了自己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