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月也不急,反而俏皮地问道:“陆爷,月儿有件事不懂,想向您请教一下。”
“鞥…”陆骏豪皱了下眉,平息了下心中的躁动。他把配枪皮套往身后放了放,尔后回答说:“你说吧。”
“爷,您别着急。月儿是瞧见,”潘梓月讲着,同时左手拉扯过陆骏豪的右手,右手将武藤按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也拽了过来,把两只大手放到自己的酥胸跟前,煞有介事地讲:“您和武爷,今日都是带了手套。但月儿不懂,为何您二位全都只带了右手套,却都把左手光着呢?”
婊子这话一出,着实戳中了俩男人的痛处,让他们不由一愣,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武藤尴尬地看向陆骏豪,见陆骏豪也正顶着满头的汗盯着自个儿。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后,陆警长重重地干咳了一声,白了眼武藤,问:“呦,这鸡巴事儿是你来讲,还是我来讲?”
飞行员不清楚陆骏豪的主意,肯定不敢贸然发话。陆骏豪自然也未曾打算让他把昨晚那些事情和盘托出。警长的阔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玩味的情绪。他看了看两只被裹在手套内的大手,蓦地张开五指,对准二人的虎口,将武藤的手扣握进了自己巴掌内。
这奇怪的举动让武藤更是不明所以。可陆警长倒居然起了兴致。他抬起胳膊,带着武藤一块儿将肘部支在床上,跃跃欲试地摆出一副掰腕子的架势来。接着,陆骏豪就先趴到床上,调整成跟武藤面对面的姿势。然后,他把和武藤握在一块儿的两只手微微抬高,在潘梓月眼前晃了晃,淡定地说道:
“我们俩昨晚喝酒喝高了,他娘的没来由想掰手腕。其实这玩意儿本也没啥,就是使了大劲儿掰,也不可能会受伤。可谁知道,趁我们俩比试的功夫,我手下养的那条猎狗没被栓绳,忽然发了病,‘呲溜’一下就蹿了出来。他娘的,正好,把我们的手一口给咬上了。”
武藤木然听着警长跟那儿编故事,只能心里默默称赞陆骏豪看似比自己更高过一筹的扯谎本领。潘梓月则“哇”地惊叹了一声,故作‘关心’地扶住俩男人的手,连忙问说:“那…二位爷这是不是…伤得有些……”
“重伤倒算不上,当然咯,也…不咋地。忒他娘的晦气了。”陆骏豪说到这儿,再次向武藤投去暗涵一丝责备的目光,并继续讲:“毕竟没较量出高下,又被疯狗咬了口,铁定不光彩。所以嘛,我…原本是打算折腾两副手套出来,给你武爷一副。可我找了半天,愣是只找到个单只,倒幸亏也是右手戴的。所以,就把那只给你武爷了……嗯。”
“唉,您先前应该和月儿提嘛。月儿的住处有些红花膏与云南白药,若要是提早知道,就给二位爷带来用用了呢。”潘梓月嗔怪地说着,一脸狐媚笑却未见收敛多少。她主动捧起男人们的手,娇嫩的指尖分别移向两人腕部,把那两只白手套小心翼翼?起来,同时讲:“不行,月儿还是想看看…,二位爷这伤情,到底打不打紧。”